正文 第二三一章 背后窥视
检查资质,其实就是检查他们有没有资格出这么多东西。一般发了旗子的人在西南小会眼里就是具有某些资格了,可现在陆峰和锦帕出的东西超出了西南小会认定的资格。
他们发的旗子从没发给过超出他们控制的厉害人物,这种地下拍卖会小打小闹一下而已。太厉害的人他们搞不定,要是发生了抢夺宝物的事,西南小会这个稳定的财路就没了。
而三焦毒土的存在,他们自信就是绿级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拥有白骨丹的那个人已经做下去并且移换了座位,生怕别人盯上他。
西南小会这边说是检查资质,其实也是怕自己招惹了厉害人物,找他们俩过来看一看级别,如果级别超过绿级,他们就打算中止拍卖,将东西原样还给大家,换个地方再开拍卖会。
就是这三焦毒土可惜了。
再换个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么好的天然屏障。
陆峰和锦帕被请入了主持大厅后面的房间,交谈过后,陆峰给了自己的旗子,西南小会的人观看过后发现是黑布袋的编号。他们还没来得及拆开观看,看着旗子上的编号后连忙去后方找对应的布袋了。
锦帕并没有布袋,开始根本没打算在西南小会拍卖东西,只是很霸气的拍出了六亩灵田的田书。
但第七亩第八亩就没有了,所以她心里还是非常心虚的。
趁着西南小会去找布袋的当口,锦帕对陆峰道:“我劝你不要和我争,一枚白骨丹而已,你拿去做什么,黑白令可以换更好的。”
陆峰淡淡一笑:“那你怎么不去换更好的?”
“你!不可理喻,好心当作驴肝肺!”锦帕暗中嘀咕:“应该没人能看出这枚白骨丹的特殊,他不过是碰中的吧。”
而此时在他们房间隔壁,有三个人围着一面古朴的镜子。
镜子里面赫然就是陆峰和锦帕,两个人身上的遮掩都被看穿了,陆峰的那件遮云蔽月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金光辟易丹还是能在镜子里刺瞎几个人的眼睛的。
“好丑,这女子。”这三人揉了揉快要流泪的眼睛,这才看清楚了锦帕的面孔。
“老三,快点施法,看一看他们到底是什么级别了。”有人催促道。
“平时来我们这里拍卖的连赤级的修炼者都很少,多数是那些门槛都没入的人。
要老三花费力气,损失血气观看这两人的修为真是浪费。”三人中的一个皮肤偏黑的人说道。
“老二,老三损失的气血我会帮他补上,可这两个人不简单,黑白令是谁都拿到两枚的?更别说灵田了!”说话的是三人中偏胖的,应该是三人中的领头者。
“还没检验出来,不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诓骗人的家伙。千门在西南市也有几个身手不错的。能混进来不足为奇。”黑皮肤的老二道。
“自从这些江湖门派里的盗门有人修出了赤级,其他兄弟门派也都疯了,使用些下作的手段,打那些正宗修行门派人士的闷棍。偷窃功法,丹药,听说有不少门派决定对盗门斩草除根了。”老大摇了摇头,虽然他们修行门派也没什么底线,但这些更下作的门派想要挤入修炼门派之中马上就引起了反弹。
以偷骗为宗旨的门派,怎么可能让大家承认,有些东西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就人人喊打了。
这些门派若得到大力发展,其他门派怎么会安生怎么会安心。
老三却像是没听到他们说话一样,双手托着镜子,脸色煞白,双手通红。这镜子背面更是妖异的显出鲜红的脉络,就像人的血管一样。
镜子的人也越来越清晰,连金光辟易珠都遮不住锦帕的面孔,两个人的身上渐渐露出光芒来,陆峰身上是红色的光芒,锦帕身上露出了橙色光芒。
“这两个真的踏入修行门槛了?”老大老二被吓了一跳,这么多年能遇到真的有修为的人可不多。
“这女娃娃怕还没有这男的年纪大,居然已经是橙级了,看她橙色光芒已经很淡,接近黄色了。恐怕已经修炼到了橙级高阶,快要冲击黄级了。”老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们三个修炼一百七十年,才到了橙级,已经是天才了,踏入修行门槛的时候已经六十岁,看他们的样子真是令人嫉妒。
莫非还真的有这种人,修炼如喝水一样简单?”老大叹了口气。。
“不过我们也不怕他们,我们三人橙级,就算对上黄级也能斗一斗,如果加上三焦毒土,绿级来了也不怕。”老三终于收回了双手,狠狠地喘息了几口气道。
“来吃几颗补元丹。”老大将一瓶药丸都倒给了脸色苍白的老三。
“三位老爷,鉴定师说要辞职,人已经跑了。”这边老三才恢复了一点,脸上红润了些,就有人来报。
“什么意思?”老大惊讶道,他们对鉴定师一直很尊敬,怎么突然说要走了?
“这是鉴定师留给三位老爷的字条。”老大将字条拿来一看,皱起眉头揉了两下,扔到地上道:“胆小如鼠,走了也罢。”
“怎么了?”老三从地上捡起来一看:“十枚黑白令?!三川水陆门的田书?
怎么会,我们招惹来了什么人,那女的是三川水陆门的?这男的怎么会有十枚黑白令?才赤级的修为,就算去抢,也抢不来这么多东西啊。”
“那还用说,背后有人!”老二黑着脸更黑了:“这西南小会,今天就是最后一场吧。主持完这一次拍卖,咱们赶紧离开。”
“都怪我们修为不够高,否则谁怕什么三川水陆门,他们最高修为也才蓝级,又不是大门派。”老大叹气道。
房间里,陆峰和锦帕还在争锋相对。
“要我说,你才拿出六亩灵田的田书,怎么验证你有七八亩?”陆峰道。
锦帕心跳一乱,居然被陆峰直接戳中了问题的中心,她强撑道:“你连一枚令牌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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