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零四章 真脱了
徐进脸色一变,陆峰和素霜雪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原本应该恼羞沉痼,可一看到陆峰,徐进就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刚才陆峰收回王玄玄和赵笑笑身上的煞气已经是放了他们一马,手下留情了。
被煞气侵蚀,以王玄玄和赵笑笑的功夫,别说挂三天,挂三个小时马上就能失去神智,近似于走火入魔。
“陆兄弟,素小姐,他们两个罪有应得,但现在素宅外并不太平,他们两个虽有罪也罪不至死。
挂在这里,他们无法反抗,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失了教训的意思。”
徐进的姿态摆的极低,捧着陆峰,说让陆峰教训王玄玄赵笑笑,其实还是为他们求情。
陆峰抬头看了一下被挂上去的人,两个人从煞气被吸走后终于是醒了。
可浑身酸软,什么力气都提不起,凶煞离体,但之前造成的伤害却不会随着凶煞离开身体而消失。
经脉受创,气海里的真气一丝不剩,王玄玄和赵笑笑脸色寡白,一半是虚弱一半是被吓的。
现在听到徐进为他们求情,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不面子,陆峰这么厉害,认怂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我们都受了教训了,素小姐,陆爷,我们知道错了。”
“他们都知道错了,素小姐,不如放他们下来,他们不懂事也是我管束不利,我邀请素小姐和陆兄弟一起吃一顿饭,喝一杯酒,交个朋友。”徐进倒有几分变脸的本事,之前还倨傲无比,现在不过十几分钟,就成了狗腿了。
不过他们甲组才出来三个人就让陆峰看到了一丝特姓,他们三个都属川剧特色,变脸变的飞快,毫无心理负担。
就像是本能的转变,只是王玄玄和赵笑笑还太直接,有些许生硬,徐进这个人已经将变脸融入自然之中,不知不觉就变了过来。
看来甲组不是个好地方,将人培养成这种人,可想而知甲组内部必然也充斥着刚才那一幕,欺软怕硬,变脸如翻书,没有底线和坚持。
陆峰暗中权衡,觉得没必要理会这个甲组,他自己修炼自己的少参合到其他组织里面比较好。
伸手一招,银蛇鞭从树上飞了下来,一下子冲到了陆峰的手腕,绕一圈继续和五鬼魂珠还有那颗容纳着鬼王的阴阳玉籽呆在一起。
只是银蛇鞭的尾巴上又多了一个东西,一块拇指大小的黄色方印。
在王玄玄手里万千斤重,有人脸大小的盖天印,甚至需要藏在佝偻的身躯之下,居然已经变得这么小,被银蛇鞭顺尾巴就牵了过来。
陆峰看了一眼,盖天印果然是法器,输入法力之后,这盖天印就变得无比轻盈然后缩小成这么大一块了。
用法也不是用蛮力扔出去,随法一指,盖天印就能变成一座小山,兜云裹风直盖而下,随便压塌几座小山包很容易。
如果不是王玄玄根本不能使用法力驾驭,陆峰刚才还不能显得这么轻松。肯定早跑了,不然土遁到地下,这盖天印的力量也能穿透土地,他可能早被大力挤死了。
这样连坟墓都省了,直接埋在地里。
收获了一个法器,陆峰心情自然也不错,他手腕上的手链还不算完整的法器,有了这盖天印正好弥补了这一点。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王玄玄和赵笑笑的脚上的绳索一送,陆峰也收回了他们身上的困字符。
往下掉的时候,两个人手舞足蹈,但就是没力气能攀住抓住什么。
“砰”“砰”
就像两个大麻袋从高空落下来,地下尘土飞扬,两个人也连声咳嗽,吃了一嘴巴泥。
王玄玄和赵笑笑老实了起来,就算从高空落下,摔了个七荤八素,一身弹软,却一点抱怨都没有。
或许有抱怨,但表面上不敢表面出来。
随后徐进开车,陆峰和素霜雪坐上去,王玄玄和赵笑笑自己也开了一辆,几个人奔赴西南市最大的最豪华的酒店。
银河国际连锁酒店,西南市能叫得上名号的奢侈消费,八成以上是因何集团的。
但还有那么两成不是,吃完饭,徐进又接着安排了晚上的娱乐节目。
西南市的夜吧,是一个很受普通人欢迎的娱乐活动。
喝喝酒聊聊天,台上有人表演,自己也可以上去表演,还有一些独具地方特色的相声、小品、脱口秀等语言类的表演。
这一块,银河集团在西南市没有插一脚。地盘上,西南市的夜吧或多或少都有陈思宝家的股份。
陈思宝的家里是地方势力相互结合的一例,黑白两道通吃,不管外来官员怎么换,他们家都扎根在南省,在西南市,颇有种土皇帝的样子。
素霜雪和陆峰对此并不了解,跟着徐进他们一起走进夜吧,点了一些酒,放松地聊天,偶尔看看搞笑节目,听听一些还没红起来的乐队唱歌。
徐进对此很熟稔,素霜雪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只有陆峰算是土包子,还是第一次进入这类娱乐场所。
台上的女歌手穿得极为清凉,雪球一般的波峰,只有中信一点没有露出来,一边扭动一边轻颤摆动的浑圆双丘,极短的裙子只能包裹一半。
结实紧致的大腿随着舞动,很是赏心悦目,不少的老少中青年起哄吹起了口哨。
“脱!”“脱!”“脱!”
来夜吧玩的人员良莠不齐,多数都是抱着娱乐放松的心态来的,在某些方面就都显得极度.。
素霜雪耳根都红了:“带我们来这种地方玩做什么。”
女歌手似乎早知道他们这种德行,一边唱歌一边幽怨地白了她们一眼,更是惹得不少人叫的更凶了。
陆峰表面一本正经,其实心里也痒痒了起来,会不会真脱。
真脱了。
“你们真讨厌~”女歌手虽然这么说,动作上却是做出了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兜不住雪球一般波峰的裙子被向下脱了下来。
整个夜吧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有不少鲜花扔到了台上,还有更疯狂的人往台上扔大红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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