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警花
妇女怀中抱着一个奶娃娃,一边将柔软中心的那殷红一点塞进小孩子的嘴里一边面色惶急地喊着。
陆峰的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到那白花花一片的中心,那颗红樱桃上。随即他就发现那一点红嫩挺立上并没有乳汁,一点发奶该有的症状都没有。
陆峰怔了怔,旁边已经有人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妇女手里的孩子说:“我是医生,你的孩子应该是过敏姓哮喘,现在呼吸很困难,快晕过去了。你马上送医抢救还来得及。”
“那怎么办,我是加拿大华人,这次回来探亲,身上没有带人民币,只有加拿大币,这里医院不收。”妇女穿金戴银,看上去也不缺钱,她焦急地说道。
这时候又有两个人朝妇女走过来,一个是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另一个则微微挺着肚子,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
斯文男子走近了就道:“我是商业银行的业务员,给我看看你的钱能兑多少钱。”
妇女立刻将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斯文男子仔细看了之后对他身边的男子道:“是真的加拿大币,林总,这些钱一共能换四万五。”
林总看妇女可怜,同情地说道:“我帮你换诚仁民币,你快送孩子去医院吧。”
陆峰瞄了一眼那个小孩子,气息很平稳,并没有哮喘。只不过有点平稳的过度了,这么吵闹都没有醒来。
林总从包里翻了一会,结果什么都没翻到,他急的拍了拍额头说:“我怎么忘了,今天没带现金。各位有谁能帮帮这名海外同胞吗?”
陆峰离他们最近,又似乎感兴趣地看了那个孩子一眼,林总就对陆峰道:“小兄弟,身上有现金吗?帮忙救救急。你看她们回来探一次亲也不容易,再把孩子的命丢了就太造孽了。”
陆峰看了周围一圈,怎么就自己这么像冤大头吗?他们怎么就找上了自己呢?
林总却看着陆峰傻帽一样呆呆的看左看右,心中嗤笑,这种土包子进城的表现太明显了,行李包鼓鼓囊囊地紧紧地扣着,边缘磨破的地方还能看见钞票的颜色。土老帽,现在什么时代了还带现金,不骗你骗谁。
陆峰比较关心那个小孩子的真实情况。他故意走近了,也没拆穿他们,反而装傻道:“是呀,他真可怜,可是我只有三万,怎么办呢。”
那名自称是银行业务员的斯文男子思考了一下,然后道:“要不这样吧,算是鼓励助人为乐,你换三万,这些钱也都给你,多出来的算谢仪。”
那名妇女马上点头道:“是应该谢谢小兄弟热心帮助,我怕孩子有事,三万没问题,只要快一点就可以了。”
林总将加拿大币交给陆峰,陆峰也从背包里将自己辛苦攒的三万拿了出来,还很‘腼腆’地道:“这样占便宜不好吧。”
“没事,你是热心帮助人,应该有奖励。”林总很高兴地说道。果然是土大傻,太好骗了。
陆峰看了看手里的‘加拿大币’,纸币上的文字都不是英文,还有一个大大的‘milyon’,原来是秘鲁币。
这个时候陆峰也看全了小孩子的情况,凭他观察的气色,小孩子什么疾病都没有。
反而有一团白色的魂雾在小孩的头顶冒了个头,看到陆峰还笑了笑,看到抱着他的妇女后,白色的生魂急剧收缩,从头顶挣扎了一半出来,似乎想跑开。
看情况,小孩子应该是人为的用药品让他昏迷了,本身的身体没有问题。但是小孩子生魂的表现让陆峰更加起疑,结合刚才妇女喂奶的异状,这妇女绝对不是这孩子的生母,如果是,小孩子生魂只有亲近生母,不会表现出害怕。
这伙人除了诈骗还拐卖孩子!陆峰心里有了一丝怒意,他小时候就是被拐卖了,中途自己逃出来的,几岁的孩子在外流浪了几个月,然后才被老道从垃圾堆里发现收养。
陆峰对小孩子的生魂招了招手,虚空画了一个安魂符,轻轻一招,原本挣出一半的生魂又沉了下去。
小孩子走了魂不好,要亲人到走失的地方呼唤,现在孩子的亲人不在,那就危险了。
一伙人骗完人,心里都很兴奋,都觉得这又傻又土的陆峰好骗,这次异常顺利,又可以花销一阵了。他们表面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打算分散离开。
陆峰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了一张黄色符纸出来,口中念了一个疾。符纸轻轻一飘就到了半空,陆峰对准四个人画了一个圈。符纸迅速燃烧,啵的一声轻响,诈骗四人组竟然像毫不知情一样,在陆峰画的圈圈里兜起圈子来。
陆峰画的这一个圈圈俗称鬼打墙,但在正规术法里也有个名称:画地为牢。
诈骗团伙的四个人互相看不见,自以为得手后就在陆峰画的圈圈里乱窜。
陆峰抬手一招,在妇女身上装满三万元鼓鼓囊囊的大包就憋了下去,陆峰的行李包却鼓起来了。
死抠门陆峰的钱岂是那么好拿的?他拍了拍行李包,好像比三万厚了一点?这个嘛,当然是陆峰的招财手不小心招多了那么一点。兜圈子的四个人很快全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钱包空空如也,里面一分钱都没了。
“我的钱呢!”林总发现了自己空瘪瘪的钱包,大骂一声卧槽,回头沿路开始找。
斯文男人甩掉自己的眼镜,骂道:“麻痹让我知道是谁摸走我的钱,一定要让他好看。”
“啪”“啪”“啪”
斯文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左右开弓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牙都打崩了。妈呀!斯文男人眼睛都凸了出来,惶然地看着四周,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他的手颤抖着再也不敢说话了。
妇女还敞开上衣,伸手在一片乳白软肉上摸索,藏在胸口的私房钱也没了,包里的赃款也不见了。
“哪个敢偷老娘的钱,被我找到了一定要剁掉你的手。”
妇女刚刚骂完,她的右手就不听指挥了,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狠狠地砸到地上,血肉碰水泥,很快就皮开肉绽。
哎哟——哎哟哟,妇女疼的想甩开左手抱着的婴儿,去按住不听话的右手。但憋得脸都变形了,右手依然使劲的砸地面,婴儿也依旧安稳地的在她怀里。
“过路的神仙,那些钱都是我孝敬您的,刚才都是胡说八道您别当真啊。”妇女痛得脸都扭曲了,右手鲜血淋漓的砸着地面,将地面都印上了一些血印,这么诡异的情况,她算是明白惹到不该惹的了。
见到四个人都老实了,陆峰才收手,他跳到了服务站的长排公厕顶上,厕所是属于污秽的地方,能聚集阴气。而服务站在高速路上,地势平坦,没有阴凉地方,而且人气喧哗,只有这个公厕算一处较好的地方。
虽然还有些不足,但出门在外,也讲究不了多少,陆峰盘膝坐在公厕顶,手腕一抖飞出三道黄符,就摆了聚拢阴气的阵法。
借着比较浓郁的阴气,陆峰出了三魂中的一个魂魄,经过阵法,出来后就不怕烈曰照射,能轻松地飘荡在空中,享受自由飞翔的感觉。这样周围人也发现不了他,他才不会说自从学会这个后,村里张大花,王丽丽家的洗澡间就成了他晚上的保留科目。
而下面上厕所的人都感觉到周围空气清新了,原本有些阴凉的厕所也炎热起来。
陆峰飘到诈骗团伙的身边,他们都不敢再找丢的钱了,吓得脸色煞白煞白地,一路走也发现了不对,怎么走一条路怎么走都到不了尽头。
陆峰的魂魄招手一引,转圈圈的四个人聚到了一起,然后随着陆峰的引导一起朝西南市方向走。
由于有陆峰的魂力引导,速度走的比汽车还快,这四个人却没有什么感觉,见面后反而因为丢钱了,甚至丢失赃款大打出手。
“谁相信你丢钱了,你肯定是独吞了,臭三八。敢不吐出来,老子卖了你去山沟里给一个村的人当公用老婆。”林总面露恶相,起手就打。
“我的钱一直在包里,分开之前是你离我最近,肯定是你偷了我,现在反咬一口,是想让我给你背黑锅,好自己独吞。”能干这一行的谁也不是吃素的,妇女不甘示弱,撕咬抓挠和林总干上了,小娃娃被陆峰引到安全地带,妇女带着手伤和林总也拼的旗鼓相当。
另外两个人也混了进去乱打一通,不知道谁帮谁,反正钱没了是要发泄的,骂偷钱地贼他们没胆子,但是对付同伙,他们就战斗力暴表了。
混乱撕扯中,妇女身上的衣衫都被扯破了,上半身几乎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柔嫩的身段在一群人里打起架来还挺醒目。
最终四人扭打成一团直接被陆峰扔到了西南市公安局里,临走他传声警告,让他们老实交代自首。虽然这四人直到被警察拉开还在互相咒骂,手挠脚踢,但陆峰的几句话却让这些进了警察局还嚣张无比的诈骗团伙点头如捣蒜,生怕答应的晚了又被教训一通。
之后警察的工作进行的很快,诈骗团伙互相揭短,互相指证,除了要隔离审问以免互相打起来,审讯工作异常顺利。
陆峰的魂魄回到服务站后,他感到了一阵虚弱饥饿,没吃早餐就使用法力,好饿啊。
由于诈骗四人组的耽搁,陆峰原本乘坐的大巴车就错过了,他另外选了一辆去西南市的大巴车,趁着没人注意,跳到了车顶上。大巴启动,陆峰就感受到像站在山顶一样被呼呼大风吹的感觉,他伸了个懒腰,这风吹的比坐在大巴车里的空调舒服多了。
与此同时,那个被诈骗团伙拐卖的奶娃娃已经在公安局醒过来,正被一名女警官抱着,拿着小奶瓶喂奶。但这奶娃娃一点也不给漂亮美女警官面子,手舞足蹈的又哭又闹。
女警官的脖颈白嫩颀长,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却被小娃娃几下抓出了几条红痕,甚是让人心疼。
小娃娃的小指甲可不会怜香惜玉,女警官水润的柔软红唇也没有被放过,小手舞动,嘴角也没有幸免,在雪白的肌肤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小娃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女警也忙的不可开交,浓密黑卷的睫毛上都挂着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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