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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乐意逗傻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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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安州。

    萧府正堂。

    努尔阳乞一身戎装,只是头盔和战甲上满是刀痕,狼狈不堪,她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这个男人。

    “萧征!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征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大汗这话说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能对您做什么呢?”

    他语气轻佻,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努尔阳乞心中所有的不甘和愤怒。

    “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

    萧征放下玉扳指,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直视努尔阳乞。

    “我当然知道,大汗无非是想知道,我为何要救你。”

    他顿了顿,语气玩味。

    “毕竟我可是你口中那个,让你迟迟打不下海云关,掠夺不了大洛土地的罪魁祸首啊。”

    努尔阳乞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萧征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我……”

    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解。

    萧征说的没错,她的确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怎么?大汗无话可说了?”

    萧征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努尔阳乞面前。

    他比努尔阳乞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气势逼人。

    努尔阳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撞到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闷响。

    萧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就怕了?

    我还没用全力呢。

    “大汗不必紧张,我对你,可没有半分兴趣。”

    他说着,目光扫过努尔阳乞被汗水浸湿的衣衫,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更何况,比起大汗,我更喜欢温柔可人的女子。”

    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徐竹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你说是吧,嫂嫂?”

    徐竹灿一身淡紫色长裙,温婉动人,听到萧征的话,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哎呀~莫要胡闹。”

    她语气嗔怪,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努尔阳乞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无比刺眼。

    她堂堂兰驮大汗,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萧征!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怒吼一声,试图挽回最后一丝尊严。

    萧征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杀你?大汗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冰冷刺骨。

    “你真以为我会在乎你的生死?”

    努尔阳乞心中一颤,她从萧征的眼神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之所以救你,不过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你苦心经营的一切,是如何被我摧毁的!”

    萧征一字一句,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努尔阳乞的心头。

    “你!你休想!”

    努尔阳乞咬牙切齿,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

    “我兰驮儿郎,绝不会屈服于你!”

    “是吗?”

    萧征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带着几分邪气,几分玩味,像猫戏老鼠般,一步步逼近努尔阳乞。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在努尔阳乞胸前停留,轻轻一挑。

    “咔哒”一声,一块染血的皮甲应声而落。

    努尔阳乞顿时慌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忘了身后就是椅子,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萧征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却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趁机在她耳边低语。

    “怎么?这就怕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努尔阳乞耳边,让她浑身一颤,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般,毛骨悚然。

    努尔阳乞猛地推开萧征,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无耻的登徒浪子!”

    她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萧征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

    “我无耻?”

    他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冰冷刺骨。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阶下之囚,有什么资格说我无耻?”

    “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

    努尔阳乞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恐惧。

    他一把抓住努尔阳乞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努尔阳乞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努尔阳乞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萧征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顿了顿,语气玩味。

    “至少,现在不会。”

    萧征挥了挥手,示意墨和唐玲退下。

    “辛苦了,你们先下去吧,损失的武器去问范又将军要就行了。”

    墨和唐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但还是恭敬地领命退下了。

    徐竹灿很识趣地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一边说道:“我去烧壶茶来。”

    房间里只剩下萧征和努尔阳乞两个人,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努尔阳乞警惕地看着萧征,身体紧绷,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小鹿。

    萧征走到努尔阳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弯下腰,解开了绑着努尔阳乞双手的绳索。

    努尔阳乞愣住了,她没想到萧征会突然松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征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丝帕,扔到努尔阳乞面前。

    “擦擦吧,你脸上都是血污和泥垢,看着怪脏的。”

    努尔阳乞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萧征,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你……你不怕我杀了你?”

    努尔阳乞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明白萧征到底想干什么。

    萧征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现在能靠的人只有我了,何必如此呢?”

    他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天空,语气淡然。

    “努尔阳乞,你应该明白,你现在已经是一只丧家之犬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亲信已经被杀,你的军队已经溃散,你已经一无所有了。”

    “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选择相信我,不是吗?”

    努尔阳乞胸脯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溅出来。

    她一把抓起萧征扔过来的丝帕,狠狠砸在地上。

    “咱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努尔阳乞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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