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被赶出来的县令
徐竹灿轻咬下唇,显然已经假定萧征就是去青楼了。
见状,萧征倒也不急着解释,而是故意挑逗起了她,“唉,嫂子,我到底也是个男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啊……”
“既然嫂子不能解决我的需求,那不得想想其他办法?”
“你!”
徐竹灿怒瞪了他一眼,“你去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去青楼!”
“哦?”
萧征挑挑眉,弯起嘴角道,“为什么呢?”
“虽然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嫂子你,可嫂子到底是不愿意陪我做戏做到底……”
“嫂子,你该不会是因为我跟别的女人睡觉生气吧?”
一番话,直接令徐竹灿又羞又恼。
“你给我进来!”
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内室。
萧征跟了上去,关上门后,却见徐竹灿已经抱着双臂坐在了床上。
“嫂子,”见状,萧征打趣道:“你该不会是想……”
“闭嘴!”
徐竹灿重重拍了一下床,“既然你想冒充你哥哥,至少明面上应该跟他言行合一!”
“他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往青楼跑,你这么做,迟早会暴露身份的!”
“所以……以后不准你去青楼!”
“哦?”萧征挑眉,“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难道嫂子不是在吃我的醋?”
“你!”
“混蛋!”
“畜生!”
“禽兽!”
徐竹灿腾地站起身来,“我就是不想因为你暴露而惹个株连九族,仅此而已!”
嫂子还真是口是心非呢。
也是过了把调戏嫂子的瘾,萧征轻咳两声,“嫂子,其实我并没有去青楼,彻夜未归的原因,是在找对付山匪的办法。”
“你?对付山匪?”
徐竹灿眼底升起鄙夷的神色,“萧征,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大头。”
“我既然必须依附你活着,你不骗我,我也会配合你的。”
“原来嫂子知道自己的定位啊……”萧征上前两步,站在了徐竹灿面前。
这让后者有些胆怯,“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嫂子多虑了,”萧征负手而立,“如果我说,我真的是去找办法,而且已经找到了呢?”
看着他做出这种给予自己充分安全感的动作,徐竹灿眼神有些复杂。
半晌后,“不管怎么样,以后晚上不回来,提前跟我说一声……”
“先说好,我可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怕你做出暴露身份的事!”
“嫂子,你反复强调反而显得有些假……”萧征忍不住道。
徐竹灿没有接话,而是指了指柜子,“你打地铺吧,我不赶你走了。”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萧征有些享受起了慢慢攻略嫂子的过程了。
如今对她越好,很容易被当成舔狗。
适当地保留距离感,造成与她内心期望参差的空虚,才会让她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萧征当即道:“不必了嫂子,我去隔壁睡吧。”
“就算我打地铺,你就不担心我大半夜的……”
“闭嘴!”
“你想去就去!”
话一出口,徐竹灿就后悔了。
当萧征真的离开后,她怔怔的坐在床上,轻咬着下唇,抱着萧征脱下的官服神情复杂。
同样都是县级官员,当萧征享受着跟嫂子极限拉扯的过程时,县丞张志天却在马不停蹄地赶往万阳村。
“县丞大人吃错药了吧,白日莫名其妙搞什么剿匪演练,累了一天晚上该睡觉了,居然让我们来剿匪?”
“嘘,县令萧大人不是出门了吗,张大人就想着趁他不在,拿下剿匪的功劳。”
“那也不能这么搞吧,吗喽的命也是命啊!”
后面的衙役吐槽间,前方的马车突然停下。
只见张志天缓缓走下马车,伸了个懒腰,看来刚刚睡得还挺香。
“都给我拿出点士气来,一个个焉不拉几的算什么样子!”
你白天训练一天晚上再从县城跑到村里试试啊!
可惜衙役们个个敢怒不敢言,只得强行撑起身子。
“今晚,我们趁着山匪睡觉,将他们一网拿下!”
“到时候,在场的各位都是功臣,绝对少不了赏钱!”
对于喜欢爱画大饼的领导,衙役们早就习惯了,“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找借口糊弄,哪怕你管顿饭也好……”
作为衙役队长的孙捕头看着前面的山寨,总感觉这么突兀的进攻不太好。
他回头看向张志天,“县丞大人,我们真的不用跟萧大人了解一下情况吗?”
“那两个山匪是他审的,详细情况,也只有他清楚。”
“了解个屁了解!”听到“萧大人”三个字,张志天狠狠推了孙捕头一把,“他是你大人还是我是你大人?”
“不过是几个山匪罢了,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吗!”
“啊!”
他话刚说完,一名衙役猛然发出惨叫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张志天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手下大喊,“有弓箭,对方有弓箭!”
什么?
弓箭?
“大人小心!”
还未反应过来,孙捕头却一把将其扑倒。
睁开眼睛,却见对方的手臂已经被箭矢贯穿!
碰!
山寨的门突然打开。
“谁这么不长眼睛,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惹事!”
只见一众披盔戴甲的山匪从中鱼贯而出,张志天再次傻了眼!
这分明就是朝廷官兵的盔甲,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山匪会!
……
“嘿嘿。”
萧征做着美梦翻了个身,从睡姿看得出来,他彼时十分舒坦。
真得是县令府的床,就是好!
迷迷糊糊伸手,却抓到了一个软乎乎的团子。
又软又大又温暖。
萧征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
这半夜三更的,难道是嫂子改变主意了?
又试探地动了动手。
不对,嫂子比这个大多了……
萧征缓缓睁开眼,只见于雪正站在床边盯着他,而自己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
他猛地伸出手,慌忙坐起身来,“于雪?”
“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站我床边干什么?”
说话间,还能感受到来自手心那淡淡的余温和回味无穷的柔软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