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掉马甲了
苏宇感觉自己被调戏了,然而他还没理由生气,只是看见程处默那张坏笑的大脸他就十分的不爽。
“嘿嘿,苏宇呀,咱们哥们儿平时来这里的时候都是默默无闻的。今天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个当状元的兄弟给咱们提气,咱哥们儿还不能高调点儿了?”
尉迟宝林也说:“是啊苏兄弟,你可真是太给咱们长脸了。哎,就因为这个,我的耳朵都被我娘给揪肿了,她成天在我耳朵边儿上念叨,说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多了不起什么的。”
程处默也说:“就是,因为你的优秀,衬托得我们都跟酒囊饭袋似的。就因为你小子,害得哥儿几个成天被家里的老头子骂,所以今天你得请客。”
苏宇白了他们两个一眼道:“你们信不?我花钱百花楼都不敢要。”
“哟呵,好小子,你就吹吧。这家伙,比我爹还能吹。”程处默一脸不屑地说。
这时候红狐姑娘身边的小丫鬟已经笑着朝苏宇这边微微福了福身:“敢问这位公子,可是新科状元苏宇苏侯爷吗?”
苏宇见自己是躲不过了,于是便扬起了下巴,点头道:“正是在下。”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天呐,今晚不是有鹿鸣宴吗?新科状元怎么没去那边却来了这里?”
“你懂什么?自古才子多风流,可见咱们的这位小状元郎是个风流才子呢,哈哈哈。”
这时候有三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他们笑着朝苏宇这边拱手道:“既然是状元郎在此,那就请咱们这新出炉的状元来对个下联吧。”
苏宇同样起身还礼,笑着道:“哦,原来是你们三位呀?失敬失敬,敢于在殿试上画王八的人,还真是让人佩服。”
三人顿时觉得脸有些发疼,毕竟之前被程老匹夫给打得可不轻。今天他们脸上的忍者神龟刚被洗下去,这不就忍不住跑来寻花问柳来了么。
没想到竟然让他们遇上了苏宇这个可恶的小子,他们可还记得苏宇在他们脸上作画时候的场景呢。
这时候红狐姑娘便亲自开口了,她轻启樱唇,柔声道:“苏公子,还请赐小女下联。”
苏宇将手中折扇展开,摇了两下便道:“那我就献丑了,我的下联是将出塞外,虽颜良奈何文丑。”
周围顿时一阵的寂静,很快,红狐姑娘便笑着起身给苏宇行了一礼。
“苏公子果然文采斐然,只是您太过谦虚了。您的文章能让陛下点为头名,那自然是好的。”
程处默咧嘴大笑说:“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兄弟。嘿嘿,状元出马谁与争锋!”
他说完还将自己那条三十来斤的胳膊搭在了苏宇的肩膀上,从而显示他跟苏宇之间关系亲密。
“若无人能再对出下联,那本轮的胜出者便是苏宇苏状元了。”丫鬟道。
半晌过后,见无人应对,于是丫鬟便开口说:“接下来是第二轮,我家姑娘想让你们为她写一首诗,最后由我家姑娘亲自进行评判。”
吟诗作对这是读书人必备的技能,他们自然是乐意的。只不过今天有个小胖子现眼包坐在下头,这让他们多少觉得有些尴尬。
毕竟人家可是状元,他们虽然大部分也都榜上有名,可第一和第一百的差距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为了能够抱得美人归,大家还是硬着头皮开始苦思冥想了起来。
“咱们即便是才学不如他,但可以在速度上胜过他。诸位,咱们争取尽快写出诗来。”
苏宇闻言撇了撇嘴说:“行啊,比速度我自然是不及你们的,毕竟本公子主打的是持久战!”
“大哥,我感觉那小子是在侮辱咱们。”
“我好像也感觉出来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程处默亲自帮苏宇倒茶,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翠问:“这人看着有些眼熟,他是谁来着?”
苏宇淡笑道:“这是我家小翠,之前在程府照顾过我的,你忘啦?”
“什么?她,她是那个女的?你带她来干什么?有个女人在场,咱们弟兄还怎么玩儿了?”
闻言小翠直接就红了脸,尴尬地说:“我是不会耽误各位公子的好事儿的,我只是来保护我家公子的,我怕他会被人欺负。”
“噗哈哈哈,怪我怪我,我居然忘了,苏宇你小子还是个雏儿吧?”程处默一脸坏笑地说。
苏宇一脸黑线,心说老子没实战经验怎么了?老子上辈子看过的片儿里头,啥玩意没有哇,保证比你懂得多!
见苏宇被自己气到了,程处默就笑得更大声了。
很快就有人将自己所作的诗递了上去,这诗是要当场念出来的,毕竟是打茶围么,必须得公正公平才行。
丫鬟开口念道:“二八一佳人,胸大腚沟深,脸蛋白又圆,适合做夫人。”
“哈哈哈,什么狗屁东西,就这也敢拿来念,简直是在亵渎佳人。”
“对,没错,这种人就该将他给赶出去,我们才不想跟他为伍呢。”
于是那人直接就被几名彪形大汉给丢出去了,还是脸先着地的。
接下来又有第二人写完了大作,丫鬟念道:“红狐真是美,腿长屁股肥。若问谁能娶,舍我又其谁?”
“滚滚滚,这个也得丢出去。”
于是这货也跟方才那位一样,被人以同样的方法、同样的姿势给丢了出去,两人成了难兄难弟。
接下来是第三人的大作:“远看姑娘美,近看美姑娘。若问她是谁?胸前俩杨梅。”
“下流,无耻,丢出去丢出去。”
好家伙,直接就来了个三杀。
苏宇都惊呆了,心说这就是才子写出来的诗吗?要不要这么随意,要不要这么敷衍啊?
红狐姑娘实在是不忍受辱,于是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苏宇。
“苏公子,还请您为小女作诗一首。”
苏宇原本看戏看得正来劲儿呢,他其实是很低调的一个人,他并不想出风头。奈何人家姑娘都已经可怜巴巴地开口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不是?于是他信口拈来就整了一首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