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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零章 成年后应该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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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红毛要自首,另外两个跟绿衣男人差不多年纪的虽没叫着自首,不过看他们戒备的神情,想必以后是不打算再跟绿衣男人来往了。

    他们可不想最后成了替罪羊,他们四人当中明明是朱大江为首。

    很多次都是朱大江出的主意,也是他制定的计划。

    红毛下山前跟时落坦白了,“这一趟过来,朱大江主要想看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等我们把值钱的都搬走,再把你们这几间房子烧了。”

    他们是从犯,当然也有错,红毛说:“大师,您说吧,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另外两人忙附和,“我们也认。”

    对比朱大江,他们更信时落。

    “我已经惩罚过你们了。”时落自然知道他们上山来做什么的。

    三人摸不着头脑。

    时落视线在三人腹部扫了一圈。

    三人这才想起方才大师给他们各自喂了一粒丹药。

    他们肚子疼了有十来分钟,之后逐渐缓解,时落不提,他们都忘了这一茬。

    “那丹药不会要你们的命,但是会让你们肚子疼七天。”当然也不是一直疼,否则他们撑不下去,“每天疼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大师,我们自愿接受惩罚。”红毛说。

    时落这才让他们离开。

    临走前,红毛还朝已经死透了的野鸡跟野兔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

    另外两人有样学样。

    而后三人相互搀扶着离开。

    至于绿衣男人朱大江,时落并未阻止他离开,他的报应早晚会来。

    因被打了一顿,其他三人又不打算再跟他一起,朱大江只能自己一瘸一拐地下山。

    “你别想着逃跑。”等他走了没几步,时落声音自他身后传来,时落说:“你若是打算逃跑,不管走哪一条路,你必会遭遇血光之灾。”

    “你咒我?你还配当道士?”朱大江面目狰狞。

    曲爱国同样冷冷看过去,随时准备再将人打倒。

    身上还隐隐作痛,朱大江不敢再喊了。

    他正憋屈的要离开。

    时落才说:“你作恶多端,自有天道处罚,不用我多此一举。”

    朱大江是不信时落的。

    等他回去后,跟他妈收拾了一下,连夜跑了。

    只是还没出镇子,他开的摩托车直接撞进沟里,朱大江被摩托车砸断了腿,她妈脑袋撞在石头上,碰出了脑震荡。

    朱大江跟他妈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朱母怀疑这是时落给他们下绊子,吵着要找时落算账,却被朱大江死死按住。

    朱大江嘴上不承认,心里却是怕了,他觉得时落邪门的很。

    他担心他妈再上山一闹,下回没的就是命。

    这事的后续便是,朱大江跟他妈还没来得养好伤再逃,警察便找上了门。

    这都是时落能看到的后续。

    此刻山上,时落撤掉门口的阵法,让曲爱国三人上前。

    她去厨房烧了水。

    “这是山间泉水,加了点药材,喝了能消除疲劳。”时落跟三人说。

    爬上山来,吴茂最累,他坐在木凳上,一口气喝了三杯。

    时落去看了她自己辟出来的菜园子。

    老头在的时候,鸟雀跟小动物都被挡在阵法外,老头一走,阵法撤了,鸟雀便暂时将这里当成家。

    本以为菜园里不剩什么了。

    等时落到跟前,才发觉她栽种的几种小菜非但没被鸟雀吃光,竟长得比先前要好多了,虽都到了初冬,却罕见的生机勃勃。

    十几只鸟雀正停在菜园子里,等时落走近,才发觉它们正帮着除草。

    尖嘴咬断草根,才衔着飞出菜园子,扔到外头。

    时落失笑,心里也生出阵阵暖意。

    鸟雀也察觉到时落靠近,它们纷纷叫起来,声音细弱,还带着婉转尾调,显然是喜欢极了时落。

    十几只鸟雀绕着时落飞了几圈,而后停在时落肩头,及她伸出来的胳膊上。

    这些鸟雀与公园里训练过的不一样,它们是野生的,也是最难驯服的,却能甘愿臣服时落。

    吴茂再一次开了眼界。

    不过他是整个明氏集团有名的机器人,惊诧也不过是一瞬间,便低头琢磨明总前几天交代的事。

    手无意识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吴特助,你要是喜欢这水,临走前跟时小姐要一壶带着。”曲爱国是知道吴茂食量的,他恐怕喝不下第五杯了。

    吴茂放下杯子,“要是时小姐同意,我就不客气了。”

    他多喝两杯,也是想等会儿下山能轻松点。

    鸟雀也没黏时落太久。

    时落摘了两篮子菜,对盘旋在半空的鸟雀说:“余下的你们可以吃完。”

    山顶灵气足,这些菜也吸收了不少灵气,鸟雀喜欢吃。

    听了时落的话,她腕子上的小藤蔓悄悄移动。

    时落问它,“你打算吃同类?”

    小藤蔓身形一僵,又挂了回去。

    时落将一篮子菜递给石劲,另一篮子准备给明旬带回去。

    而后她又去了最东面一间屋子,这间屋子里贴了好几张符。

    那些人恐怕不知道,山顶最珍贵的不是草药,不是钱,而是这一屋子的书,那四人也没有机会看到,哪怕他们放了火,这间屋子也烧不起来。

    这间屋子是时落长这么大,呆的最久的一处,许久没回来,看着满屋子的书,时落轻轻吐出一口气。

    嘴角含笑地一一看过熟悉的封面。

    这些书最短的有几年,最长的有几百年。

    玄学界无人知道,这么一批珍贵的书籍就藏在这处名不见经传的小山头。

    没时间细细翻看,时落直奔自己要找的书。

    临走前,她停在最靠门的书架前。

    这书架上的书是老头近些年下山转悠时淘的,多数用处不大,毕竟如今哪一派也不会将自己的看家本事写在书里,卖给其他人。

    时落视线直直落在最里头的一个木盒子里。

    这木盒子里的书老头一直叮嘱不让她看,说是等时落以后下山了,再交给她。

    时落琢磨着,她如今也算是下过山的,应当能看了。

    本以为这里藏的是高深的修炼方法,当时落看到最上方书皮上几个字时,嘴角抽了抽。

    《教你怎样看清坏男人的真面目》,《渣男的十大表现》,《真爱你的男人会这样》,《男人跟父母掉水里你会先救谁解析》。

    这本最特别,老头用毛笔将父母划去,在旁边写下了师父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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