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6章 秋生再下一城
嘉乐的身法虽快,但神秘人的剑法却更为诡异,仿佛能洞察先机,每每在嘉乐攻势将起之际,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化解,并反守为攻。
嘉乐的心神逐渐紧绷,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神秘人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嘉乐的身后。
嘉乐只觉背后一阵凉风袭来,急忙转身挥剑,但已是迟了一步。
神秘人的长剑已如闪电般刺向嘉乐的胸口,嘉乐拼尽全力挥剑抵挡,却仍被震得连连后退。
就在嘉乐身形不稳之际,神秘人再次发动攻击。他的剑法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每一剑都似乎带着冰冷的杀意。
嘉乐虽然拼尽全力抵挡,但渐渐地,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呼吸也愈发沉重。
突然,神秘人一剑挥出,剑尖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直取嘉乐的咽喉。
嘉乐心中一紧,急忙侧身闪避,但剑尖仍在他的左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嘉乐的衣袖,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但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
神秘人见状,抱了抱拳,裁判也示意嘉乐落败。
接下来上场的是秋生,他抽中的是武当弟子,
秋生站在擂台的一角,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身穿一身青色道袍,手持长剑,身姿挺拔如松。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秋生身形一动,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武当弟子。
武当弟子也不甘示弱,他手持长剑,身形轻灵地躲过秋生的第一波攻势。两人剑尖相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激起一阵气浪。
秋生剑势如虹,一招接一招地攻向武当弟子。武当弟子则巧妙地运用身法,不断躲避秋生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擂台上,两人的身影交错,剑光闪烁,仿佛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观众们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突然,秋生身形一顿,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取武当弟子的下盘。武当弟子见状大惊,急忙收剑回防,但已是迟了一步。
秋生的长剑已如灵蛇般钻入他的破绽之中,武当弟子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观众们惊呼连连,纷纷为秋生的精彩表现喝彩。然而,就在此时,武当弟子却突然身形一扭,竟然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在了擂台上。
他手中的长剑已换了一个方向,直指秋生的咽喉。这一招出其不意,秋生顿时陷入了险境。
秋生心中一惊,但他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茅山弟子。
他身形一闪,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手中的长剑顺势斩向武当弟子的手腕。武当弟子见状,急忙收剑回防,但秋生的剑势已如狂风骤雨般连绵不绝。
一时间,两人再次陷入激战之中。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剑法对决。
擂台上,剑光闪烁,气浪翻涌,仿佛要将整个比武场都掀翻一般。
夜幕如墨,比武场上的灯光将秋生和武当弟子的身影拉得老长。两人剑光交织,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观众的惊呼声。
秋生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身形如风,剑势如虹,不断地寻找着武当弟子的破绽。
武当弟子虽然剑法精妙,但在秋生连绵不绝的攻击下,也逐渐显露出疲态。
突然,秋生身形一滞,长剑斜指地面,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气。
剑气如同狂风般席卷整个擂台,武当弟子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涌来,他拼尽全力抵挡,却仍被剑气震得连连后退。
就在众人以为秋生即将取胜之时,武当弟子却突然身形一闪,避开了剑气,同时身形暴起,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刺秋生。
这一剑速度之快,仿佛超越了时间的束缚,直取秋生要害。
秋生大惊,急忙侧身躲避,但剑尖仍在他的衣角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武当弟子这一招反败为胜,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惊叹。
擂台上,两人再次陷入僵持。
秋生也不是好拿捏的,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肌肉紧绷如铁,身体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他眼神一凛,突然暴起,身形化作一道青影,直扑武当弟子。
剑光闪烁间,秋生的长剑如雷霆般劈下,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武当弟子的头顶。
武当弟子面色一变,身形急速后撤,手中长剑迅速横扫,试图抵挡秋生的攻击。
然而,秋生的剑法已至化境,他身形一旋,长剑瞬间变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武当弟子的腰间。武当弟子急忙收剑回防,但已是来不及了。
秋生的长剑如闪电般刺入武当弟子的腰间,剑尖透出的寒光映照着对方惊恐的脸庞。
这一刻,整个擂台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剑尖与衣衫的摩擦声在空气中回荡。
武当弟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刺入自己身体的长剑。
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染红了他的道袍,也染红了擂台。
观众们纷纷站起身来,惊呼声、喝彩声此起彼伏。他们为秋生的精彩表现喝彩,也为武当弟子的失利感到惋惜。
秋生站在擂台上,眼神坚定而冷漠。他轻轻抽出长剑,剑尖上的血珠滴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转身面向观众,微微颔首,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胜利。
夜幕下,比武场的气氛依旧紧张而热烈。武当弟子步履蹒跚地走下擂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失魂落魄的茫然。
他的道袍上,那一抹殷红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犹如他心中的痛楚,无法掩饰。
他穿过人群,每一个目光都像是尖锐的箭矢,刺入他脆弱的心房。
他的每一步都沉重如铁,仿佛背负着整个武当山的失落。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
周围的议论声、喝彩声,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声的嘲笑,回荡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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