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56.第856章 你便是她
第856章你便是她
“伙计可以在街坊中选,让向阳他们培训过上岗。厨子的话,铁头刀他们六人,让他们带徒弟。咱们不找有异心者,在原有的伙计厨子的基础上扩展即可。”
“好,我明白了。”
在楼下看完,众人上了楼。
二楼看罢,又上了三楼。
福丰酒楼事宜交代完,众人各归各家。
颜芙凝傅辞翊回到傅家,已是黄昏时分。
冬日晚膳时辰早。
这一餐饭,傅辞翊吃得颇快,一吃完,他就拉着颜芙凝回房。
路上,颜芙凝几乎是被他拉着走的。
“喂,走慢些。”
“娘子忙了一日,该为夫忙了。”
听到此话,颜芙凝一颗心怦怦直跳:“时辰还早着呢。”
“不早了,天色已经暗下。”
“你要这个时候命人抬水,丢人的吧?”
“丢什么人?”男子猛地止住脚步,“整个府邸,谁敢笑话我?”
颜芙凝看了眼周围,见无人过来,凑近他,嗓音很轻:“我怕你把持不住,长夜漫漫,很容易出事的。”
他也轻声道:“我只是好奇摸摸,把持一事上,无须娘子操心。”
从未摸过,此刻的他激动得很。
她真要同意给他了,他还真的不敢上手。
毕竟她娇弱得很,又尤其怕疼。
更何况他得先研究一番,就像考题一般,看清了题目才好细细答题,如此才能中了状元。
而今夜能见到题目,他已等不及了。
颜芙凝冷哼一声:“我得回去先看医书。”
“我也回去看医书。”男子也道。
“那成。”颜芙凝复又提步。
夫妻俩回到主院,齐齐扎进书房。
只不过颜芙凝看的是医书上诊治眼疾的部分,而傅辞翊看的是女子身体玄妙之处的部分。
看了近一个时辰的书。
颜芙凝颇为好奇:“以往你总是翻看片刻就得歇息一会,今日怎么看得如此投入?”
说着,她站到他身后侧,一眼便瞧见了他所看的内容。
“好你个傅辞翊,流氓!”
“委实冤枉,我这叫好学。”傅辞翊轻哂一声,“青山镇宝庄村家里,你看男子身体描述时,如何说来着?”
颜芙凝坐回原位,不说话了。
傅辞翊指着上头的字给她看:“书上说女子来月事会痛,是宫寒之症,你如今还痛么?”
“来月事前,我只要不吃冷的凉的,不碰冰冷的,便不会痛。”颜芙凝坦诚。
“那就好。”男子喃喃道,“书上还说若有宫寒之症,不易受孕。”
“喂,傅辞翊,你越说越离谱了,我还没答应生孩子呢。”
“知识多,有备无患,娘子迟早要给我生孩子的。”
男子修长的手指翻了一页,双眼亮得出奇。
颜芙凝瞧见,腹诽,他准备科举考试时,也没这般用功罢。
又过了半个时辰,夜已深。
彩玉带人送来热水。
待彩玉等人走远,傅辞翊搁下医书,去拉颜芙凝的手:“娘子,咱们办正事。”
“你再看会书,我先去洗。”
她得做一下心理建设。
察觉她手心的汗,傅辞翊顿时明白过来,将她抱入怀:“我说到做到,你不必怕我。”
惧意不是说不怕就没的。
颜芙凝点了头,还是紧张,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怀里出来。“我先去洗了。”
“好。”
她缓缓挪步去了净房,慢慢脱了衣裳坐进浴桶内。
热水浸湿身体,拿水扑面,面上一丝烫意都无,整个人竟开始发抖。
她深呼吸告诉自己,他们已是夫妻,做什么的确是天经地义的。
更何况他喜欢她,他们之间已经相处得很愉悦了,偶尔还有那么些甜蜜。
可身体竟像她不能控制般,颤抖着。
这份惧怕不是假的,像是骨子里冒出来,她竭力控制,却无法控制,仿若身体的本身就在害怕。
脑中倏然划过一个画面。
不是书上所见的寥寥几行字,更不是先前所梦的模糊片段,而是她被他强要的清晰画面,真实无比。
仿若她真真切切地经历过一般。
遥远间,有个缥缈的声音传来,如梦似幻——
颜芙凝,你便是她,她便是你。
“什么?”她问出声,“我分明是现代人的灵魂,我怎么可能是古代的颜芙凝?”
此话问出口,那个缥缈的声音没回答她。
不知是否是意识出现了问题,颜芙凝拍了拍脸,脑中竟然浮现那日被他强要更细节的画面。
不仅如此,所有关于前世的记忆一股脑儿涌来,头疼欲裂。
从她在严家长大,退他亲事,严家被他报复,她去求他,成了他床上的伴侣。
而后,她惨死在别院那个院中……
短暂一生所有的记忆涌来,相对书中只几个篇章写到她,记忆中的她是自己生活的主角。
详尽细致,历历在目。
她真的是她吗?
前世的她被害死了,去到了现代,而今重新穿越到了前世的自己身上?
脑中有了那么详尽的记忆,她是她无疑了。
所以那本没有书名的神秘书籍莫名出现在她现代的家里,只是她穿越的渠道。
她并非穿书,而是穿越回了自己的前世。
最关键的问题来了,前世的她究竟命丧谁手?
倏然,净房的门被敲响:“娘子洗好了么?”
“快了,快了。”颜芙凝按住狂跳不已的心口。
自己便是古代的颜芙凝,一时间难以接受。
深深呼吸着,她才明白自己为何控制不住地怕他,那是因为前世的惧意就镌刻在了她身体的角角落落。
傅辞翊又道:“你若不出来,那我进去与你一道洗?”
“这就好了。”
颜芙凝深呼吸几回。
如今的她已不是前世的她,人生轨迹已然不同,她不仅要寻出前世害她的凶手,更要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前世,他不顾她的反抗强要,而今他尊重她的意见。
他还说他喜欢她,那是前世从来没有的。
可见他也不同了。
念及此,她起身,拭干身上水分,穿上轻薄寝袍。
傅辞翊推开门,便见到身形在寝袍下若隐若现的她,窈窕撩人心弦。
疾步过去,便将人抱去了床上,用锦被裹好。
吻落下。
她推他:“喂,你还没洗。”
“这就去洗。”
她的脸终于开始发烫:“洗手。”
男子笑:“知道了,多洗几遍,得用香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