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65章 无所畏惧的立春
女玩家倒不是想坑他,立刻补充道:“向服务生打听消息有技巧,只要你不问涉及到鱼宴楼核心的问题,寻个人或者帮忙传播下消息都是可以的。”
说完她晃了晃手里的白钞,转身走了。
“要去找服务生吗?”看人走远了,画女才问徐获,“我总觉得她是在骗我们。”
对方已经走远了,但徐获清楚,对方已经把他当成消息卖了,楼内虽然可以用维度之下和悬赏平台交流,但服务生们会佩戴内部联络器,这当然不是服务生独有的,一些消息灵通的玩家也有,那名女玩家和他们分开不到一分钟就通过联络器把“疑似吃人玩家出没”的信息散布出去,还附赠了他和画女的外貌特征。
这是在鱼宴楼中,画女不好直接变脸,所以徐获弄了几张面具来修改容貌,顺带换了下身上的衣服,身高也做了点手脚。
“下次碰到她一定揍她。”画女很喜欢她刚才的脸。
徐获没理会,服务生暂时不用去找,还是之前那个理由,服务生可能知道的多,但不代表他们要讲真话,另外玩家向他们打听消息的时候本身也是泄露消息的一个渠道,而这些信息最终会汇聚到同一个地方,他并不希望因为食客被盯上。
三个小时的狂欢很快开始了,时间一到,那些还有玩家滞留的房间一个接一个地打开了门,强行将玩家吐出来后又重新关上,而这时所有的房间都关死了,即便那些玩家再怎么暴力开门都无济于事。
显然有相当一部分玩家并不知道狂欢日这个规则,他们找到安全的房间躲进去,或是想安稳几天,或是想守株待兔……总之现在盘算都落空了,所以他们刚出来的时候显得十分暴躁,也成了第一批狩猎对象。
狂欢开始了,徐获所在的十八楼也不能幸免,接连有玩家从身边掠过,即使不是冲着他来的,道具和仪器也会波及到他,于是在抵挡了十多次余波后,他被迫卷入了战斗中。
起因是一名玩家试图用封锁道具困住对手,但没想到两方速度都太快,道具生效时正好把徐获圈了进去。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封锁道具,屏障轻易不能打破,徐获用黑刀砍了好几次也没半点动静,他这才回头去看同在封锁圈内的另外两个人。
同样是被困住的另一名玩家质问对手,“限制类道具,你就不怕死的是自己吗!”
道具持有者轻蔑地扫过徐获,目光最终停留在对面的人身上,“那你就试试,反正在道具解除或者我死之前,你都出不去!”
话说完两人便交起手来,根本没人在意旁边的徐获。
这似乎是有条件的封锁道具,和之前列车上碰到过的那名使用擂台特性的玩家相似,在一定条件下,道具生效且不容易被损坏。
解除对方的道具,或是直接杀死道具持有者是最简单的办法。
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所以徐获很干脆地加入了战斗,二对一,围攻道具持有者。
他主要是打辅助,配合另一名玩家对道具持有者进行干扰,那名玩家也很上道,几次交手便适应了他的配合。
战斗自然变得轻松起来,外面还有个画女在加油打气,还会用投影光幕放烟花。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欢乐的打斗场面,有好几个路过的玩家都停了下来,一边观察封锁圈里的人,一边观察画女。
有人是想看热闹,有人是在找机会下手。
画女看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徐获身上,但她仍能注意到有几个玩家悄悄朝自己靠近了,于是她停下来将那几个人点了出来,发出警告:“不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要动手了。”
这里的玩家显然都不是听劝的人,她通讯仪还没举起来便有人率先动手,画女被一道光幕弹到了墙上,连带着通讯仪都摔了出去。
动手的人见一击得手,且画女身上没有立刻张开防御道具,于是便选择近身搏斗,她人刚落到地面,那名玩家的刀已经砍到了她脖子上……
画女微微偏头,另一手直接将对方的刀刃握住,然后用力一拧,长刀从对方手上脱落,被她拽住,跟棍子一样抄起来就往男人头上砸。
这样的攻击当然伤不到玩家,但玩家的道具在她身上也不生效,于是对方故技重施,干脆用防御屏障试图将她撞开。
画女吃了一次亏绝不上第二次当,屏障出现时便跃起跳到了天花板上,紧接着一个纵扑,直接将防御屏障撕开,抱在了那名玩家的背上,双手狠掐对方的脖子。
男人反手去抓她的胳膊和头发,按照正常人来说,这样的撕扯力度足以两败俱伤,但没想到双方都没有松手的意思,画女脑袋都被扯得快扣在玩家的肩膀上了,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开。
这样的近身搏斗其实挺有意思的,因为对高级玩家来说,势均力敌的战斗中,双方其实都很难直接用身体触碰到对方——那名玩家其实身上佩戴着足够的防御道具,要不然也不会被掐这么久都还没反应,但那道具看起来也快被画女的指甲插穿了,偏偏这时候他身上的道具还失效了!
战斗中有人使用限制道具很正常,所以无法接触到手掌心缝上的道具时,那名玩家便第一时间往后退,连带着画女一起撞到后面的墙上!
画女无所畏惧,反正就是不松手,被撞之后更多的是恼怒,一个用力转身,等对方面朝墙壁的时候,用脑袋砸对方后脑勺!
“砰!”带着点脆响的声音传出,那名玩家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满脸是血。
道具失效时间还没过,在无法直接伤到画女的前提下,那名玩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她,哪怕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受伤的也只会是他!
差不多了。
已经从封锁屏障中出来的徐获动手解决了那名玩家,又将画女捞起来,“好了,你额头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