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35章跟着江凡见世面了
但他却没有一点点犹豫,直接去药房领了药回来。
他再次推开门,发现江凡已经把病床上的人扶了起来。
身负重伤的人,半坐在病床上,简直是要了人家的命。
可江凡却一下一下的拍着对方的后背,看见一声进来后,还怒斥道:「他喉咙里有淤血,你别告诉我你做手术的时候没看到?」
医生吓得当场腿就软了。
他跌坐在地,神色慌乱的说:「我们之前检查了,但不知道现在还有淤血。」
这是手术中最基础的问题,甚至会直接导致伤员的死亡。
可江凡现在却无暇追究他们的责任,他用力一下一下的拍着副机长的后背。
直到他剧烈的咳嗽两声后,突然吐了一口鲜血。
江凡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他换了一个新的氧气面罩重新戴上。
「药给我。」
医生急忙把药递给江凡。
江凡对准副机长的静脉,先注射了第一支,随后开始观察各项数值的变化。
病床上的副机长开始出现剧烈的排异反应,仿佛有一股火,从身体的内部开始发痒。
万千只蚂蚁死咬着他的细胞,他既痛苦又绝望,甚至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超过了伤口的疼痛。
床被他挣扎的咚咚作响,还惊动了门外值班的护士。
结果护士隔着窗户看到屋内有主治医生时,还有些诧异。
尤其是坐在病床前的男人,这人究竟是谁啊?
病人都疼成这样了,他们俩都没反应?
护士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病床上的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在没给他安装束缚带的情况下,他差点挣脱到地上。
江凡只是在对方即将摔倒时扶了一下,他瞬间就感受到了副机长皮肤上的灼热。
对于对方来讲,江凡手臂的温度简直舒服的就像是救命良药。
开始拼命的想要索取江凡「冰冷」的体温。
可江凡却抱着肩膀后退了两步,冷漠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副机长的挣扎逐渐变成了绝望,他的喉咙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可眼神中却充满了绝望。
江凡却突然拿出了针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打了第二针。
不知道是不是两支药效如此强劲的药物在身体里产生了某种反应的缘故,他的身体挣扎了一会儿后,竟然安静下来。
人也失去意识彻底昏迷。
医生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会儿终于小心翼翼的问:「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昏过去了。」
医生:「。。。」
昏过去了还能叫没事?
他不安的说:「确定没事吗?他刚刚都醒了,现在昏过去这是什么情况?」
他说的很委婉,实则是确认一下,是不是医疗事故
结果江凡直言道:「药的剂量有点大,他身体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医生:「。。。」
我没听错吧?
你竟然说药的剂量有点大,他身体接受不了,所以昏倒了?
苍天啊!
那药的剂量就不是一般的大好吗?
他身体接受不了这件事,你不应该是一早就知道的吗?
关键是看你这淡定的样子,难不成他昏倒都在你的意料之内?
江凡看了一会儿,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医生亦步亦趋的跟在江凡身后。
结果江凡突然转身看向他:「你
跟着***什么?」
医生一愣。
「你难道不是有事情要交代我吗?」
「我要交代你就直接说了,还用出去吗?」
医生:「。。。」好像也是。
他茫然的说:「那你这是」
江凡淡定的说:「回去休息。」
医生崩溃了。
你把一个治了一半,生死不明,甚至刚刚还因为药剂过量昏迷的人,留给了我?
你自己倒好,大摇大摆的回去休息了?
有你这么干的?
「不行吗?」江凡又问了一遍。
「没问题,当然可以。」医生面带微笑的点点头。
尽管心中已经亲切的问候了江凡过世的长辈,甚至还吐槽了半天,但医生的职业操守,依旧让他保持着谦逊的微笑。
「还是老规矩,他要是有特殊情况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一楼,过来也快。」
「还有,他如果醒了也告诉我一声,不过看他的情况,明天早上五点之前,应该都不能醒了。」
直到江凡离开,医生都在琢磨刚刚江凡说的话。
怎么他就能如此笃定呢?
听江凡说话的语气,仿佛已经知道对方苏醒的时间了。
是巧合,还是猜测呢?
江凡这一晚上睡的还不错,难得又一个安稳的睡眠。
手机也安静了一晚上,看来副机长的情况还算是良好。
江凡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病房看望副机长,副机长的各项数据已经趋近于正常了。
他也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见江凡来,简直是肃然起敬。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五点,一共过去了不到六个小时,但从数据上来看,副机长简直是起死回生啊。
「先生,他还没醒。」
「我知道,他一会儿醒了也不用告诉我了,这次苏醒就是正常状态了。」
医生跟在江凡身后,问出了困惑他一晚上的问题:「先生,我能问问你为什么用这些药来给他治病吗?」
「那些药和剂量,几乎是我们从来不敢用的,毕竟这关乎一条人命。」
江凡心想:废话,你们没有高超的数据分析、没有无敌的外挂以及对伤员的诊断情况,当然不能用!
就算是用了,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准儿步骤上稍微有点茶匙,那就小命不保了。
江凡几乎是用人体当作试验容器,所以才能产生如此惊人的效果。
不过这些江凡也只是在脑袋里过了一圈。
他说道:「这个当然不能轻易尝试,这是我们之前做过无数次试验总结出来的结果,但之前也很少用在人类身上,都是以白鼠进行试验。」
「你们也不要轻易尝试,这是一种以人体为器皿的一种方法。」
江凡的话让对方听的云里雾里的。
他说道:「我大概明白了,我就当上了一堂课吧,不过还真是见世面了,你们大国家的人医疗技术都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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