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追男人可太难了(求月票)
办公室里,许敬贤坐在办公椅上百无聊赖的转着笔,一边静静思索着。
张日成刚刚说的集体指的应该就是那张照片上的人,这似乎是个组织。
从他的话来分析。
当组织里有人遇到麻烦的时候。
其他成员都会主动出力帮忙。
许敬贤现在好奇的就是这个组织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各个成员又到底都是什么身份,聚在一起有什么目的。
当然,比起以上种种,他现在更好奇的是明天聚会的地点和具体时间!
“只能用个蠢方法了。”
许敬贤想到的办法是明天一下班就去蹲守张日成,坐他的车参加聚会。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许敬贤正襟危坐:“进来。”
“检察官。”赵大海推门而入,拿着一个文件袋上前递给他:“这是能查到的爱鲁会和鲁武炫的全部资料。”
“辛苦你了。”许敬贤温和的说道。
赵大海鞠躬后转身离去。
许敬贤打开资料看了起来。
首先是爱鲁会的。
爱鲁会月初才刚刚成立,主要成员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因为还没有发展起来,所以不像后来那样有许多名流和政要加入。
会长叫沈立明,是一名热衷于社会活动的老师,现目前任教于东国大学话剧影像学系,鲁武炫的铁杆粉丝。
看完爱鲁会简短的资料后,许敬贤打开了鲁武炫的档案袋,很厚一叠。
鲁武炫祖籍浙江东阳,出生于南韩庆尚南道金海市一个农村家庭,毕业于釜山商业高等学校,没上过大学。
1975年经历七次失败后终于通过司法考试上岸,1977年在大田地方法院当法官,8个月后辞职开律所。
人生转折点在他成为人权律师,并为“釜林事件”的学生做辩护而且赢得胜利,此事为其积累了极高的民望。
后来又在金光一的牵线搭桥下结识了民主党的领袖金巨山而进入政坛。
1988年参加第十三届国会选举。
第一次参选就成功当选。
1990年时因为反对金巨山的某一政策而与其闹翻,没了金巨山的支持后他接下来几次参选就都接连失败。
但命运女神总眷顾着他,不久他又得到现任总统金后广的青睐,最终在1998年钟路区的补选中当选议员。
在今年的国会选举中他本来不会落选的,但他宣称要打破地域主义,主动放弃自己的优势选区钟路区,头铁的跑到别人的优势地区釜山去参选。
然后就不出所料的被现实教育。
鲁武炫看起来经历坎坷,其实运气好到爆,每次看似跌落谷底时都总会因为一些外部因素而攀上新的巅峰。
比如这次他再度落选,但谁能想到两年后他能直接成功当选大统领呢?
再想想他当上总统之后的一系列骚操作,每次都看着险之又险,把事情搞得一团鸡毛,狼狈不堪,但每次又都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逢凶化吉。
“这他妈就是气运所钟啊!”
许敬贤感慨一声,就要趁这家伙气运好的那几年凑上去狠狠的吸干他。
他这次明知道干翻李政旬会引起一些大人物的反感,但还是那么做了。
一是报仇不隔夜,露露獠牙,以后谁再想打他的主意时都得掂量掂量。
二是故意演给鲁武炫看的,自己这种做法会很对鲁武炫的脑回路,现在闹得那么大,他也肯定会听闻此事。
就是要先让他听说过自己的名声。
然后自己再去接近他,并表明自己是他粉丝,所作所为都是向他学习。
而那时候就是水到渠成的互相引为知己,志同道合,携手奋进,等他当上总统后能亏待同样正义,并且还是检察官,更是他铁杆粉丝的自己吗?
许敬贤为了攻略鲁武炫真的是绞尽脑汁,追男人比追女人可要难多了。
想吃女人的软饭有长处就行。
但想吃男人的软饭就太难了。
“为了能更好服务国民,我真是煞费苦心。”许敬贤感叹自己的不易。
他钻研这些可不是为了私心,是只有官越大,才能服务更多的国民啊。
随即他收起鲁武炫的资料。
然后才想起自己忘了件事,孙言珠好像还在冠岳警署等自己去接她吧?
许敬贤一拍额头,起身走出办公室对赵大海说道:“把车借我开一下。”
他的车在看守所外被嫂子开走了。
“检察官。”赵大海起身递上钥匙。
许敬贤拿着就走。
…………………
孙言珠在警署门口望眼欲穿。
心乱如麻。
当了两年家庭主妇,已经习惯了依靠男人的她,在朴安龙死后就下意识依靠多次被自己夹道欢迎的许敬贤。
许敬贤将她丢在这里迟迟不现身。
她也不敢独自回家,就很无助。
一辆车开到她面前停下,然后摁了摁喇叭,接着车窗打开,露出许敬贤略显疲态却难掩帅气的脸:“上车。”
“许检察官!”孙言珠整个人顿时明媚起来,喜不自禁的跑过去坐上了副驾驶位,安全带系好后从身子中间斜着穿过,直接将南北半球一分为二。
作为一个球迷,许敬贤一边看球一边随口问道:“郑组长在警署里吗?”
“没有,他出去了。”孙言珠摇头。
既然如此许敬贤也就不进去了,直接载着孙言珠回家,单手将银行卡递给她:“这是朴次长留下的,你有时间可以去查一下户头里有多少钱。”
他估计至少得上亿,单位是美金。
人都是有感情的,从现在起他对孙言珠的好就不再是单纯为了能睡她。
还是为了能睡她妹妹!
以及为了她的钱(???????????)!
“嗯。”孙言珠紧握着银行卡,贝齿轻咬着红唇,声音轻柔的说道:“可我不知道拿着那么多钱干什么用。”
手握巨款,她有些惶恐和茫然。
“别怕,有我。”许敬贤温柔一笑。
身为一个男人,在孙言珠迷茫的时候他当然是要挺身而出,帮她花钱!
孙言珠果然安心了许多。
到家后,才刚进屋许敬贤就在孙言珠的惊呼声中抱住了她,而孙言珠反应过来后也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就在许敬贤迫不及戴的准备策马扬鞭时,孙言珠屈膝挡住了他,一脸娇羞而客气的柔声说道:“我楼上床头柜里有那个,麻烦许检去拿一下。”
她这次想做好防护措施再飙车。
“言珠啊,你读过中华作家鲁迅先生的《故乡》一文吗?我不想我和你原本亲密无间的关系也隔上一层可悲的厚障壁。”许敬贤伸出手磨蹭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语气深沉的说道。
孙言珠眨巴眨巴眼睛,鲁迅先生在南韩是比较出名的,她红着脸狐疑的啐了一口:“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也不怕鲁迅先生晚上来给你补课。
而且她买的那个牌子不厚,超薄。
“文章里是修辞手法,我们这才是实际情况,中华文化勃大精深,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许敬贤一本正经。
在南韩没有人比他更懂中华文华!
完事后,许敬贤搂着孙言珠柔若无骨的娇躯说道:“关于朴次长的葬礼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谢。”孙言珠很感动,将其抱得更紧了些,她一个人还真的搞不定。
许敬贤微微一笑:“我都是看在言珠你的面子上啊,不然以我和朴安龙的深仇大恨才懒得管他的葬礼呢。”
其实他不是看在孙言珠的面子上。
而是看在她的身子上。
老话说的好,想要俏一身孝啊!
灵堂蹦迪d,也多是一件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