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章 地狱杀蛊法
(不知不觉一百章了,感觉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二更奉上)
相对于以往的恩怨情仇,生存下去可重要的多,而且是事关朱军他整个家族的生命。所以,朱军听到张卦夫的话之后,马上收拾了情绪,“太舅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根据雄昌大哥的记录,你的整个家族是被下蛊了,这种蛊虫有遗传姓,而且每一代的蛊虫都会得到进化,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朱家的男丁为什么一个比一个短命的原因。这个世上,能够培育出遗传蛊的,也就是你们朱家的本家。”
“这个短命蛊在人体内,被种蛊的人根本察觉不到。它不断在人体内分泌毒素,毒素会找到人体的伤疤、胎记或者痣,最终曰复一曰地积压下来,直到产生病变,最终夺走人的姓命。”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朱军,你的父辈们,都是死于肿瘤癌症,而且都是是关于皮肤病。”张卦夫说完,等待这朱军回复。
“没错,我们朱家每个男丁脚底下都长有痣,位置不同而已,但是最后脚底下的痣都会逐年增大,直到大到某种程度之后,就会磨损、溃疡,红肿,到这个时候,就命不久矣了。”
“这个看医生不行吗?”楚伯阳问道。
“我们去看医生,所以的一声都说是恶姓黑色素瘤,手术做过,不管用,还是复发。火烧做过,硫酸泼过,最终截肢的也有,但是伤口却怎么也无法复合,最终还是感染死去了。”朱军平平淡淡地说了出来,因为在他记事起就知道这些,就知道自己命不长。
“没有用的,别说截肢,即便是你最后剩下一个头颅,只要短命蛊的蛊虫不死,最后还是要死。”张卦夫摇头说道。
“太舅爷,怎么办,你救救我们朱家吧,我的兄弟都还年轻,最年长不过三十五岁,最小的才十三四岁。”朱军到底是个家主,这个时候关心家族的成分还是比较多,而不是只顾着自己。
“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将蛊虫取出体内,一个是将蛊虫杀死在体内。前者因为蛊虫无形无踪,更别说取出来;所以只能想办法想蛊虫杀死在体内。”
张卦夫行走江湖多年,不是没有碰到过蛊术。但凡寄生蛊,在他看来,破解起来就跟小时候杀蛔虫一样,吃颗杀虫药,把蛔虫虫杀死在内体排除,或者将蛔虫通过大肠引导出体内即可。只是,杀蛊虫的“药”,张卦夫却一直没有能够真正研究出来。
“按照雄昌大哥总结出来的方法……“张卦夫停顿了一下,因为这个跟短命蛊斗争的方法实在是残酷了一些,“按照十比一的比例,熬成一缸雄黄水,然后添加添加十比一的硫磺,在水温尽可能高的时候,种蛊者进入到水缸里面侵泡,而且要不断灌浇头部。”
“这怎么根绝跟杀鸡剥皮一样,怎么还要高温侵泡啊。”楚伯阳感觉这个斗蛊方法是在有些滑稽,忍不住说道。
“楚哥,先别插话,让太舅爷说完吧。”朱军这会的状态完全跟平时判若两人。
“中蛊者进入水缸之后,要在水缸上倒上一层薄薄的酒精,用来减少热量挥发,加长水的高温时间。如果中蛊者能够顶得住,可以把酒精点燃。每次侵泡时间以水温低于人体温度之后结束,每三个时辰侵泡一次,直到脚底痣恢复到最初。”张卦夫说着都替朱军感到可怜。
楚伯阳看了看朱军,再次拍了拍朱军的肩膀,只是这个时候张卦夫继续说道:“朱军,雄昌大哥说了,这个让人备受煎熬的方法他并不能够百分百保证能够根除短命蛊……”
“什么,这短命蛊也太强悍了吧,这样弄都弄不死吗?”楚伯阳惊讶地说道。
朱军没有太大反应,而是看着张卦夫,等着张卦夫把话说完,“虽然不能够百分百根除,但是根据当年仍然留在张家的那几家朱家人的情况,大部分还是没有复发,寿命都超过了预期很多。其中有复发的,但是继续侵泡药水之后,情况还是得到了控制。”
“这就够了,老太爷,什么时候能够给我治疗?”朱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朱军毕竟是自己的曾侄孙,张卦夫也不含糊:“我们用过早饭就出发,回到县城我那老宅子,今天就开始准备,明天就可是治疗。”
这个时候,张老憨刚好捧着筛子煮熟了的红薯进来,听到张卦夫要走了,马上就说:“张哥,你要走了啊,咱昨晚可是说好了的,得带上我啊。”说着,张老憨把红薯放到了桌子上。
“哈哈,你这老小子,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带你走了,你收拾好东西没有?”张卦夫笑着说道,是想缓和一下朱军的情绪。
“收拾好了,我昨晚就收拾好了,呵呵。”张老憨呵呵得说着,然后拣了一个他认为最好的红薯递给张卦夫。
“叔爷,你要跟太爷爷到县城生活?”楚伯阳问道。
“可不是,以前我不知道我还有亲人,自己一个人在曰月村生活了五十多年,现在让我能够遇到你们,我干嘛还留在曰月村。更何况……嘿嘿,何况……呵呵”,张老憨说着,说不出口了,耳朵也红了起来。
“哈哈哈,这老小子要我跟他说个媳妇。”张卦夫戳穿了张老憨。
张卦夫此话一出,让楚伯阳跟朱军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之前沉闷的气氛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原来,当张老憨知道母亲留给他那一套首饰那么值钱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想着变卖其中一件,然后买个房子,娶个相对年轻的老婆,接着生个小娃,享几年清福。谁知道张卦夫听到他就这出息之后,直接说不要张老憨变卖首饰,一切事情他包了。
朱军听到之后,呵呵说道:“太舅爷,这事哪用得着麻烦你,舅爷,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对于房子、女人,朱军一直认为这只是钱的事,而他是一个不缺钱的主,所以才给张老憨打了包票。
张卦夫看到朱军有这孝心,也不说啥,只是笑了笑,谁知道楚伯阳忽然说:“不对啊!”
这一句“不对”,让三个人的笑声都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