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所谓金刚怒目(求收藏,求推荐)
一人一剑一袭青衫从天山飘然而至,就这么一个神仙级别的老剑鬼却被人骂作神经病和当作演员。也亏的他并不受世俗思想禁锢,倒也不怎么在乎。
慕容天魁就在所有人异样的眼光中来到风云小区门前。
“哎,哎,干什么的,怎么随便往里闯啊?”门口的保安不耐烦的问到,夏天本来就热,看到这身装扮的慕容天魁就更热了。好歹风云制药也是县城的支柱企业,就连门卫也不自觉的趾高气扬起来,看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吊儿郎当的样子。
慕容天魁也懒的理他,直接迈开大步往里面走。
“谁让你进了,再往里走我可叫警察了。”一边说着一边从岗亭里出来,想要拦住慕容天魁。
慕容天魁一看,摆脱不了他怕是进不去小区了,便转过头来怔怔的看着这名保安。保安的眼神刚和慕容天魁对上,不由自主的便打了个寒颤。眼神冷的吓人,就像饿极了的猎豹看到猎物的眼神似的。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职责,也没有再伸手去拦他。
“我的个老天爷,这是人是鬼,差点没把老子吓死。”保安一边拍着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肝一边往岗亭里走。刚走没几步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私自放陌生人进入,这是要被开除的。回头想想,工作也没命重要啊,还是不碰这颗煞星为妙。戚戚焉的回到了值班室。
“怪老头,你挡着我练拳了。”一个幼稚的声音传来。
“你练的这是什么拳啊?小朋友。”慕容天魁一脸的人畜无害道。
苏河图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自顾自的练了起来。
“你练的是不是金刚怒目啊?”慕容天魁被人无视也不觉得丢脸。
苏河图停下来看着眼前这位穿着奇怪的中年大叔。眼神里透露的全是疑惑,因为他练的这套拳法是为了辅助《迷藏经》的,只有他和已经圆寂的菩提老和尚两个人知晓。实在想不出此人为何能一语道出。下意识的便生防备之心,他怕是师父的仇人前来报复的。
“你不用害怕,我并不是什么坏人,原则上来说我是你的二师父。我和你的师父,也就是那个圆寂的老和尚是很好的朋友。”
苏河图岂会因为他短短的一句话就能相信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呢?”
慕容天魁不觉露出些许赞赏之色。但也有些郁闷,他还真想不出来怎么证明自己是那老和尚的朋友。愣愣的看着苏河图,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苏河图把两个胳膊揽在胸前,一副我就知道你是个冒牌货的表情,把慕容天魁气的不轻。当下也不再说话,就静静的盘坐在苏河图旁边。
苏河图也懒的理会他,在一旁又重新打起拳来。以往打拳一刻钟便是淋漓大汗,这都半小时过去了却没有一点热的感觉,反倒觉得清凉不少。
拳是越打越快,隐隐的生出一阵阵拳风,拳路相交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丝残影,所有的残影交汇生出一尊怒目金刚来。当然也只有慕容天魁能看的到。
旁边路过的人纷纷侧目,一是惊叹于小小年纪的苏河图能打出这般虎虎生风的拳法。更多的却是楼下面盘膝而坐的慕容天魁,因为在他周围三米的地方闪烁着金光,天山雪莲台静静的飘在他的身侧,散发着一股股寒气。
人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都以为见到神仙了呢。其实慕容天魁也不知道正是苏河图打的拳法把莲台的能量激活了,源源不断的输送到他和苏河图的体内,让他们的修炼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傍晚十分,苏河图缓缓的收回拳来,气沉丹田,然后吐出一口浊气。今天的锻炼算是完成了。虽然打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拳,却一点不觉得疲惫,两眼散射两道金光,熠熠生辉。俨如一座小金刚。
慕容天魁也从入定中醒来,看着伸着懒腰的苏河图,笑了笑,心想“孩子就是孩子。”
苏河图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便要往家走。慕容天魁可不干了,自己为这小子大老远的跑来,吃了闭门羹算怎么回事。要是让那个臭牛鼻子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哎,小娃娃,不请老夫去你家坐坐。”慕容天魁从苏河图身后喊道。
苏河图不耐烦的转过身来,老剑鬼心想有戏。可苏河图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他吐血。
“凭什么,一看你这样就吃的多,去我们家还不浪费我们的粮食。”
“你这臭小子,真是忘恩负义。既然不想请我吃饭,那就把我的九天玄铁剑还我。”这会慕容天魁想起来他把自己最心爱的玄铁剑送给了这个白眼狼。
“什么九天玄铁剑,我怎么没见过。”苏河图哪里知道被他称作桃花的檀木剑便是老剑鬼曾经片刻不离身的九天玄铁剑。
慕容天魁本想和他好好絮叨絮叨以前他的那些奇葩经历,不过还是压制了下来。不能因为一顿饭和一个身份破了老和尚这百年的心血。因为现在苏河图的心姓尚不稳定,金刚拳也才刚刚有了架子。
苏河图见他不说话了,自己也觉得无趣,径自走回了家。
夜幕降临,慕容天魁身形突然暴起,飞身上了楼顶。到了他这种境界一两天不吃饭是完全没问题的。闭关期间何曾进食过一点东西,不一样飞檐走壁的。
他慢慢的从怀里拿出来了三柱香,轻轻的点燃,面对南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古以来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慕容天魁跪的坚定,跪的义无反顾,跪的理直气壮。
“老和尚,我这把老骨头跪你也值了。所谓六道轮回,所谓转世永生,哪有此生逍遥来的实在,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小河图已经生出金刚之气,你在西方极乐世界也该安心了。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也不过仅此一件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