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冒犯你了,我们走吧。在这旷野的路上,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只怕我们到不了家,天就要黑了。”
皓月上前主动搂住了王华,为了弥补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王华的脸上亲了一下,害羞地道:“夫君是个君子,只是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也不用太正经了。是为妻的不是,不该躲避夫君的手。走吧,天黑之后,路会更不好走。”
王华羞红着脸,扶着自行车,叫皓月重新坐在自行车的后面,然后骑着自行车继续前行。由于快要天黑了,王华骑车的速度也就加快了许多。因为刚才两个人都哭过了,又有尴尬的事情发生,也就都不说话了。”
王华骑着自行车,在将要骑到柏油路尽头的时候,发现柏油路的尽头放着一个红色的蛇皮口袋,红色的蛇皮口袋还一动一动的,王华停下了车子,叫皓月伸出腿脚支着自行车不要摔倒,他则下了自行车,走到红色的蛇皮口袋边察看情况。
王华打开蛇皮口袋的袋口,发现蛇皮口袋之中装着两条活的大鲤鱼,先前看到蛇皮口袋一动一动的,是两条大鲤鱼在甩尾巴,才给蛇皮口袋甩得一动一动的。在红色的蛇皮口袋之中还有一个猪腿,两瓶好酒,以及两盘不大的鞭炮。
王华笑道:“老婆,这口袋中有两条大鲤鱼,两瓶好酒,一个猪腿,还有两盘鞭炮,好像是人家喜期结婚时需要用到的东西,因为走得匆忙,给掉在了这路上。”
皓月笑道:“难道夫君想在这里等待失主来寻找?”
王华笑道:“我才没有那么傻,捡拾到的东西,没有人要了,自然是自己带回家了。就像我捡拾的老婆一样,到了我手里,岂能还送走?”
皓月笑道:“我还以为夫君一直都是正人君子呢,原来也有变通的一面啊。”
王华笑道:“你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只要我有自己的主意就行了。有酒有肉了,今天回家就有口福了。回到家放一盘鞭炮,就算是我把老婆娶进了门,留一盘鞭炮,过年放了好敬天地神明。然后宰了两条鲤鱼,我们夫妻吃了,就是鱼水的夫妻。再喝一瓶美酒,就是我们的交杯酒了。再留一瓶美酒请堂哥和堂瘦到我们家喝我们的喜酒。我们两个再去领个结婚证,就成为正式夫妻了。”
说着,把蛇皮口袋搬到了自行车的车座子上,王华也不骑自行车了,直接推着自行车,带着坐在自行上的皓月往前走了。
皓月笑道:“夫君今天是满载而归啊。”
王华笑道:“我今天转运了,当然是满载而归了。最大的收获就是捡拾了一个好老婆。”
皓月一手拢着挂在肩膀上的挎包,一手扶着自行座子上的蛇皮口袋,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眼睛看着高兴的王华推着自行车载着他,露着幸福的笑容。在皓月认为,这种生活更真实,虽然会叫王华很劳累,做为男人,就是要能吃苦;做女人的,有苦的时候,那也该有享受的时候,享受自己的男人给自己当牛做马的感觉,很幸福。所以,皓月在能下来自己走路的情况下,也要王华用自行车载着他。
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过了柏油路的尽头,太阳落下去了,天光也黑得快了,路上更是难以看到行人了,特别是在这一条远离村庄的道路上,更是极难看到一个行人。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过了柏油路之后,走到了水泥路的路面上,又走了四里路左右,一直只见皓月看着他笑,他也只看着皓月笑,为了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家,也就不在路上多说话了。
王华走到一个村庄外面的时候,对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皓月笑道:“老婆下车了,接下来的路就不能载着你走了,全是土路了,大约还有两里多路才能走到家。好在地上有雪,加上天黑了要上冻,不会粘到脚上泥的。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家,我家也是很偏僻的。”
皓月笑道:“夫君载着我继续往前走,夫君会发现我这个神仙老婆是可以给夫君带来好运的,接下来的路会如履平地一样,你推的自行车,会和现在一样的容易推动。走吧。”
王华笑道:“我的神仙老婆如此说了,当然是听命行事了。”
王华推着自行车下了水泥路,就到了土路上,现在的土路上已经上冻,人行走在冰冻路面上,并不会感受到泥泞。王华推着自行车感受到和走在水泥路上一样的轻松,也就不再叫皓月下车了,一直推着自行车带着皓月往前走。
王华推着自行车带着皓月,再驼着捡拾到的酒肉,从这个黑灯瞎火的村庄穿过。
因为是大冬天的,虽然是快过年了,农村的人并没有几个愿意在这么晚还外出的,天没黑下来,他们就都吃了晚饭,早早地上床睡觉了。纵使有几个人家的屋里还亮着电灯,那也是有特别事情要办的人家。
走到这个村庄尽头的时候,看到有一户人家门前灯火通明,人也比较多。
皓月笑道:“夫君,为什么这个村庄只有一家人在忙呢?还有那么多人在煎炒烹炸地忙个不停,为什么啊?”
王华笑道:“我们农村人结婚了,一般都是在家里款待客人,所以,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都是要把所有的主菜做好的。由于是冬天,菜蔬都能存放,我们农村的人,大都是选择在冬天结婚。在冬天里,给客护拍照片和拍摄录像,却是最受罪的。只可惜我堂哥的资金少,拍摄的婚纱照所挣的钱又不多,吃的苦却是非常的多。城里的影楼就非常的容易,只管拍照片和化妆,很多的影楼是不管拍摄婚礼录像的。拍摄婚礼录像不赚钱,在大冬天里却是最受罪的。遇到的客户是良善之家,在去接亲的时候,给拍摄婚礼录像的人备个车子还好;若是穷凶极恶的人家,就要站在敞车里拍摄婚礼录像,实在是很苦的活计。我堂哥有时会接一些特殊的生意,就是从城里的影楼拍过了婚纱照,却没有拍摄婚礼录像的客户,价钱就随意的定,客户态度好的呢,可以便谊些,最后还会有些喜庆的礼包赠送,客户态度不好的呢,就该是一是一,该是二是二,绝对没有其他的东西送。在给特殊客户做影碟的时候,只是例行公事,并不会特别的细致来做。”
皓月笑道:“夫君,这是属于半路生意了?有点和半路夫妻一样。对新婚之事可是不吉利的。”
王华笑道:“现在大家都是属鼠的,不想以后,只看眼前的一点点光,不管什么吉利不吉利了。你老公我这么帅,到了城里,人家都说是乡下人,土包子,你可以想像得出,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农村男女到了城里,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照片是拍了,人家是不是给你细致的拍?是不是再给你细致的修改?是不是还叫你提出自己的意见?这就难说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村男女,纵使穿上豪华的衣装,那也不可能变成王子和公主,因为他们的本质改变不了,不论是化妆师,还是摄影师,那是绝对改变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求自然,可是叫土里土气的农村男女在宫殿式的背景下,能拍出自然的东西吗?”
皓月笑道:“夫君要是土包子,只怕是天下人都成土包子了,你不过是被彤彤说成过土包子,为妻可不认为你是土包子。在彤彤的眼中,任何凡人和小神仙,都是土包子。我就是因为和他的姐姐长得相,他才会因为认错了人,从而一直把我当成他姐姐的。”
说着话,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过了这个村庄,然后经过这个村庄往北走,又走到了旷野里的田埂上。
王华笑道:“彤彤是神仙,被他骂成土包子也就接受了。”
皓月笑道:“夫君,可以说说你冒充天机门少主的事吗?难道你有冒充别人的嗜好吗?”
王华笑道:“我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冒充天机门少主,更是不曾说过自己是天机门少主。从始至终都是别人说我是天机门少主。我今天去颖洲,去的时候搭乘的是返程的出租车,因为返程的出租车到颖洲的车费才十块钱,所以遇到了返程的出租车,就坐了。与我同坐一辆出租车的是一对非常富贵有钱的姐妹,穿金戴银的,衣装也非常的华贵。一路上我也没有和他们说过话,下车之后就各奔东西了,正常情况下,以后是谁也不认识谁,也就不会再有交集了。巧合的是大哥和大嫂叫我到颖洲帮忙购买两束鲜花,还叫我购买一套新衣裳,我买了两束鲜花就去批发市场购买衣裳,才进了批发市场里,迎面就遇到了先前和我同坐一辆出租车的两姐妹,他们上来就叫我夫君,还抢走了我的两束鲜花,不明原因的我,就看到了熊常胜带着手下追着两姐妹到了我的面前。”
皓月笑道:“看来,是那两姐妹把夫君当成了挡箭牌。”
王华笑道:“我是知道被他们当成挡箭牌的,他们那么富贵有钱,当然不可能看上我这个穷小子。熊常胜,财大气粗,上来就说我犯了重婚罪,又是什么罪的。我气不过,就和熊常胜吵了起来,熊常胜立即叫他的手下抓我们,两个抢了鲜花的姐妹就拉着我跑进了巷道子,我要打电话报警,他们不叫打,就说他们是神仙。他们说我要想活命,就必须听从他们的话,要冒充天机门少主,唬住那个熊常胜,后来我不愿意,打电话报警了,还打掉了他们手中递给我的金豆子。那金豆子出一手,立即变成了两个先前曾经和我交过手的人,还有两头金色的老虎。那两个人骑着两头金色的老虎,以极快又极为残酷的方式杀死了熊常胜。后来,那两个人杀了能常胜和熊常胜的手下之后,抢了熊常胜和他们身上的东西,熊常胜他们就变成了黑熊。我由于害怕,不想和那两个人沾上关系,我就跑了。这就是冒充天机门少主的大致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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