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七十章 房老婆
第七百七十章p;【p;“抖落就抖落,咱们当初也没要求那小子保密。再说,这个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上级给下级定下一定的奋斗指标这个在官场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没必要太过于看中。
只是那小家伙还是有些不成熟,即便是要跟红沙洲竞争,也得在暗中较劲才对,怎么搞得满城风雨。
也许他是想以此来鼓舞士气,不过,也给红沙洲的李占强和郭新平敲响了警钟。
势必促成李占强背水一战,绝对不会让那家伙争了上游的。不然,他这县委书记脸面何存?特别是郭县长,心里估计是更难受了,这下子会不会造成县长对县长……”王专员淡淡说着,仿佛看见了李占强正气得咬牙切齿,郭新平阴森森笑着的样子。
“呵呵,王专员讲得没错。晚上下班了,我还接到了红沙洲县长王新平电话。此人以前一向有些倔傲,自从他当选县长以来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就是去年他们县那公路的事也没来过,这次,估计也是因为听到了什么风声。”吴白开居然略显自得的笑了。
“正常,人家省交通厅有人,郭世名处长就是他堂哥。有了上面的人帮衬着,而且听说郭世名处长还是掌控着省交通厅的财权审计方面。去年他直接到省厅弄了一百多万,何必还来地区抢那点残羹剩饭。这样也好,也为咱们地区省了不少钱。我倒是希望能多出几个郭新平出来,咱这个专员就省心多了。”王专员那话一抖落。
王白开局长忍不住叫道:“难怪,我说那家伙怎么那么有本事,去年省交通厅那笔款子点名要落户红沙洲,不允许地区插手,还说,如果地区插手的话那以后就甭想要到一个子儿。害得其它县都眼热不已,叹服郭县长的能量之大。原来如此。不过,刚才他打来了电话,你猜他说了什么?”
“难道是来要款子的?”王朝中轻抬了抬眼皮。
“不是你猜他怎么说,居然跟我说,请求我别把款子拔给麻川县,哈哈哈……”吴白开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斧底抽薪,厉害。一般的对手都会找你要钱,以尽量搞好自家那一亩三分地。
郭新平这家伙那手腕真叫个阴辣,人家不为难你,不问你要钱,而是转道而为,来了个阻拦。只要麻川要不到钱,那更难发展了。
何况地区交通局本没有多少钱,要钱,估计他又会故伎重演,找他堂哥去了。”王专员也笑了。心道:“老庄啊老庄,看你点的那个黄口小儿如何振兴麻川经济,没了交通支持,还振兴个屁。老子就等着看笑话就是了……”
“王专员料事如神,还有更绝的,郭县长为了断了叶凡那家伙后路,居然跟我说,只要我在两年内不给麻川县任何钱,他倒可以为咱们地区去省交通厅争取到一笔不下200万的资金。”吴白开很开心,那嘴张得老大,有人送钱这个不乐都不行了。
“大本钱估计不光是交通方面吧,红沙洲的老李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估摸着不久也会展开反击和拦截了。唉……经他们这么一闹,虽说咱们是胜利在望,不过,麻川人民可是遭了池鱼之殃。”王专员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哼又在装你要是不忍心,不早就拔巨款支持麻川人民搞建设民生了,还用得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狗日的,这世道,全是阴辣之人。”吴白天隐晦地瞅了王专员一眼。这厮心里暗骂道,见王专员那烟也快到屁股了。
赶紧抽出了一支递了过去,嘴里却是笑道:“最多一年时间估计就能见分晓了。姓叶的家伙干了一年后如果一点成绩都没有,估摸着到时即便是他再想干下去,庄世诚这老家伙也不会让他继续的。这个明摆着给自己丢脸的东西,庄世诚肯定会让他提前出局。”
“提前出局也好,咱们在麻川也好安排一个新县长,不过,庄世诚那脸却是不能不丢了,呵呵呵……”王专员轻声笑道,仿佛看见了庄世诚低着头从大楼里出来那种窘样子……
“爸,你怎么看新来的叶县长?”麻川县招待所,孙国栋部长的房间里,床沿边正坐着一个长得有三分相似他的人。
“明玉,不是我怎么看他,而是你要怎么看他?你也不小了,现在也是县委常委、麻川的组织部长了。
要学会凡事多动动脑,自己去想问题,分析其中利害得失,决定自己的利益取舍。
不能什么都等着我来给你当参谋。都这样,对你来说不是件好事。雏鹰,终究是要展翅,那就得先磨练自己的。
跌倒摔倒甚至一时折翅都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不敢往高空飞去,那样,你永远成不了强中之鹰,永远只能在自己那破窝里叹息命运对你的不公,老天待你太薄。
其实,命运对谁都是一样的公平,老天待你,待我一样的好。关键就在于你首先得把自己磨成金钢钻,然后才能揽那瓷器活。
所以,有了本事,机会的把握就相当关键了。一失足成为千古恨,古来是用来教育不良儿孙的。
其实,对于官场上来说,最适用了。你一步走错,也许步步错,就能让你永远沉沦到底。
当然,小小的波折正常,咱们不能怕波折就不去干,这个是告诉你眼光要瞄得准才行……”孙国栋笑眯眯的喷着烟圈,在烟雾朦胧中瞅着自己儿子孙明玉。
幻想着某天他能接替自己的位置,从此刻开始,孙国栋已经在为儿子谋划着灿烂的未来了。
“那我到底要怎么看待叶凡?”孙明玉有了老头子在好像智商突然低了不少,其实他是有股子依赖心理在作怪。
“不是跟你说过吗?自己拿主意。老爸这次不说话,你先用心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过有一点要注意,要张着耳朵多听,眼得睁大点多看。信息有时能决定你的成功与否。”孙国栋没好气骂道。
“我知道了。”孙明玉一脸郁闷,出了老头子房间。路过叶凡的房间时停顿了几秒钟,不过,终究没去敲门。
这个时候,还是先观望一阵子再说,不然,第一天县长到任就跟他去热乎,那周书记会怎么想。
自己虽说贵为县组织部长,但上面却是有着两个婆婆。一个当然就是大婆婆周富德这个一号了,另一个就是管党群的书记韦不理同志了。
周书记一向雷利风行,充满一股子土匪霸气。韦不理倒是阴柔得很,似乎介于霸气跟软弱之间。
不过,孙明玉的感觉就是好像韦不理比周富德更可怕似的,也许,这只是一种直觉,叫孙明玉讲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也讲不出来。
当然,不光是孙明玉这个组织部长,估计县里大多数干部都是采取先观望态度。因为周富德这个书记太强势了,甚至可以说带着强霸的匪气。
跟他闹翻,那个不值。当然,如果这位新来的叶县长更有手腕的话他们也不再乎当一回墙头草。
毕竟像周富德这种土匪型号的领导,那升官之路绝对走不远的,在这偏远的麻川还行,到地区就吃不开了。
而叶凡就不同了,一个年轻,二来人家听说还是海大毕业的。最重要的就是人家是庄书记亲点的爱将,估计背后也有着不俗的背景。以后看他表现了。
第二天早上,贺海纬和孙国栋吃了早饭就起程回去了。
叶凡等一干人送他们走后回到了县府衙门。
“叶县长,我带你去看看办公的地方。”这时,县委办主任柳眉芳浅浅的笑着,施施然走了过来。
这女人今天又换了一身行头,穿着一件白灰色尼料子的长裙,裙,也不算很长,刚刚及膝。淡粉色的纯棉上衣。一件薄毛衣还开着敞领子,中间两颗扣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反正是没扣上。
丰满坚挺的ru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上下颤动着。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夺目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上覆着的居然是薄薄的蕾丝黑丝袜,白嫩的小腿透过那蕾丝袜时隐时现诱人至极。
一双白色的高跟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如潮般弥漫着全身,似乎都隐隐的从其人身上溢了出来,像麻醉剂一般发散开来,**的那种成熟的韵味和扭摆起来的适中腰肢却如水蛇一般晃动着。
听说这女人结婚不过两年,叶凡是听招待所所长农媛媛说的,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岁,正是**怀春之年。老公古信林,在地区交通局任副局长。
这女人原本只是地区行署办一个副科长,不过四年时间,就爬上了麻川县县委办公室主任职务,正儿八经的常委加副处级。她的升官速度,却是令得地区大多数男同志干部们汗颜不已。
再加上夫妻两地分居,背后免不了有些风言风语,地区某某常委相好啊,某副职拼头等等。不过,在麻川这一年时间内表现得还中规中矩的,也没传出什么诽闻。
叶凡嘴里含笑应着,眼光自然地滑过这女人那高耸的胸脯到了腰姿,最后从裸露在外的小腿处收了回来。
心里暗道:“又一个尤物怎么官场中总会有不在少数的这样的旦妃似女干部?这种女人常用‘红颜祸水’来形容也不为过,一不小心沾上你,往往会被桃色新闻搞得筋疲力尽,疲于应付。咱得小心点,别阴沟里翻了船,那还正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这个死,死得还真不光荣,女人桃花坑中死,时下这样的官员不在少数。”
不久到了一座院子前,进了院门,发现样式都差不多,只是有大有小就是了。中间一个很大的天井,井中养着许多小金鱼儿游来游去的,貌似很悠闲自得。
“叶县长,这进院楼有三层半,顶层就是你办公和开会的地方。第三层是各位副县长办公的地点,第一二层是县政府所直属的各个科室。
共有上百个房间,房间有大有小,基本上都是全石结构的。这就是县政府大院了,是整个马家大院除了党委楼外第二座大院子。是以前的马家大院,也就是马胡子的亲弟弟马正良那一系人马驻地。
当时人称马家大院的二当家。”柳眉芳一语双关,现在的叶凡是代理县长,不正是麻川的二当家吗?看来,这个安排宅院也不能乱了身份,也有个排名前后的。
一路走过,见到叶凡的县政府工作人员甭管认不认识,都是笑脸叫着‘叶县好’三个字。
幸好这楼虽说是解放前建的,但也是全石结构的,不然,这么多人马在里面办公,那楼还不咚咚吵个不停。
直上了三楼。
发现这楼设计得并不老套,间间通风良好,光线也不错。见叶凡盯着那些窗户看,柳眉芳笑道:“当时那窗户一个个都很小,就一个条石长宽,后来收回来后县里改造了一下,把窗户全扩大了,以前的木板窗户被现在的玻璃窗户代替了。”
“正常,听说这里以前是土匪横行,马胡子就是这里有名的土匪。不过马胡子这土匪却是带有土皇帝特点,所以敢在这麻川县城建这么大的一个宅院群是不是?”叶凡笑问道。
“没错当时麻川这一带其实没有什么镇长,也没政府,真正的管理者就是马胡子。
其人性格残暴,杀人全凭喜好。不过,也有的老人家说马胡子其实是个好人,当时国民党军队曾经进到麻川来挠民,**妇女,抢东西,后来还是马胡子组织乡民赶跑了他们。
不过,马胡子此人说法复杂,有好的反应,但更多的恶罪,听说他活着时,光是姨太太就有p;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第二天马家贴子就会到你家,不久就有人来迎娶。
有丈夫的女人只得含泪立即跟丈夫离了,没丈夫的只得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