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3、霍去病?辛弃疾!(求全订)
小组赛加上的学分,已经不少了。
至于为何选白贵……
很简单。
白贵能踢馆一高和东大所有剑道社和柔道社,体能绝对是不差的。好的体能在田径社、射箭兴趣社、射击兴趣社等等都有用处……
再说白贵的智商不低,那么在文化类兴趣社中组队,成绩绝对不会差,必能有所斩获!
面对强者,如非生死之仇,都会进行结交。
另外,藤原三郎认为白贵是可交之人。
“藤原兄能选中我,我也乐意至极!”
白贵挑眉,没想到他的一时“善举”,有了如此回报。
刷满东大本科的六十学分,他只需努力一段时间,认真听课,就能完成。
但现在有了兴趣社这个捷径,何乐而不为。
听文化课的课程,耗费时间还是太过漫长,如果能以兴趣社多刷一点学分,就能少消耗一点时间。
白贵腾开抱着书本的右手,示意握手。
“隔日不如撞日,我正准备申请加入射箭兴趣社和射击兴趣社,既然白君同意,那么何不如现在一同前往?”
“也算提前适应适应。”
藤原三郎收回右手,露出笑容道。
现在是四月中旬,还属于兴趣社纳新的时间段。
要是去晚了,想报名兴趣社就得麻烦一些,没关系,只能到下学期、下学年才能报名……
藤原三郎尽管有关系,但也不想将其消耗在这些无意义的事件上。
……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度过,转眼就来到了五月份。
白贵除了每天去东大课堂听讲,刷学分之外。闲余的时间也会去兴趣社练练箭法和枪法,他在藤原三郎的带领下,多报了射击兴趣社和射箭兴趣社,至于田径社和围棋社则放在下个学期再报,以免刷兴趣社学分这件事……太过引人注目。
之所以报考这两个兴趣社。
原因有两个,一是体育竞技类的兴趣社在明治时期大学中还不如后世那么品种多样,比如篮球,虽然在1891年被发明,但还没成为一项大众运动,只能在一些教会学校偶尔能看到,还有棒球社,棒球社是后世东瀛著名的国球,现在虽然已经成为东瀛著名的球类运动,但真正的俱乐部形式的棒球队十年后才会出现……,二则是射击兴趣社和射箭兴趣社对目力都有要求,在训练上两种射击运动相近,比较利于刷学分……
棒球之所以成为东瀛的国球,则是因为留学阿妹肯国的东瀛人平岗熙于1878年回国后组建了一支名叫新桥俱乐部的棒球队,在时隔十二年之久,挑战阿妹肯国水手的棒球队,并且胜利,这意味着自黑船事件以来,东瀛对西方世界的第一次胜利,所以棒球成为了东瀛的国球。
射箭兴趣社。
靶场。
白贵从背后的箭囊中取箭,然后张弓搭箭。
动作连贯。
崩的一声弦响!
一只离弦之箭就从劲弓脱落,嗖的一声刺破空气,落在了橡胶箭靶上。
“好,靶中十环!”
藤原三郎跑到靶子旁边,看到正中红心的羽箭,脸上不禁露出激动的红晕。
厉害!
实在太厉害了!
自从白贵参加射箭兴趣社之后,基本上每一次落箭,就没有低于九环的。
“白君,那须与一估计都不如你,这已经足足两百五十步了。”
“你这可以称作是神箭手了……”
一身防具的藤原三郎小跑走了过来,将羽箭递给白贵,笑着说道。
那须与一,东瀛著名的神箭手。相传当年平氏将一面扇子放在船头,挑衅源义经的军队,认为没有人可以射得到,结果被那须与一用一箭射中。
大致这个典故,相当于吕布的辕门射戟一样。
在东瀛夸赞神箭手,都会举那须与一的例子,与华夏夸赞神箭手,都会说百步穿杨的养由基一样。
“儒家有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在学堂和书院的时候,就有射箭课,有此成绩也属正常,藤原兄不必艳羡……”
白贵谦虚道。
他在白鹿书院和省城学堂确实学过射箭,但还达不到百发百中的地步。而到了东瀛之后,兑换入微天赋,开发目力,远处箭靶看的真真切切,而他又练武,能够控制身体各处肌肉不抖动,只需多加练习,不可能射箭不厉害。谷
“白君此言谦虚了。”
“再过十来天,就有射箭赏,到时候就看白兄你大展神威了。”
藤原三郎状似不在意,随口说道。
“那你帮我们俩个一起报名吧。”
白贵点头。
“好。”
藤原三郎露出笑容。
他凭借手段,帮着白贵推掉一些兴趣社无趣的活动,替白贵省下时间。可就不就是为了此时这一刻,让白贵带他一同参加小组赛,取得射箭赏,从而刷履历,加学分。
“我这会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白贵脱下训练服,递给藤原三郎,“你帮我还一下。”
“这是小事。”
藤原三郎自无不可。
不多时。
白贵就出了东大的本乡校区,来到了民进报报社。
他来到办公间,坐下。
翻阅报纸。
面色愈来愈凝重。
“皇族内阁来到,这天也快倾了……”
白贵叹了一口气。
迅哥儿敲门,走了进来。
两人聊着天。
不可避免的提到了这件事。
“美和兄,你到底是什么想法?我打听过,你来一高没几天就剪了辫子,恐怕对朝廷亦不会看好……”
“现在皇族内阁闹得沸沸扬扬,你怎么看?”
迅哥儿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柿霜糖,慢慢咀嚼,品尝味道。
白贵呷了一口热茶,“朝廷的事情,自有人处断,我身无长物,不怎么打算多理睬,只想安安静静的读书、看报、写书……”
迅哥儿眉宇微皱,但想了想,叹了口气。
白贵对他毕竟不错,这件事牵扯太广,他有所犹豫,也是正常的……
“既然美和兄不愿意决断,那……我就告辞了。”
他掖了掖衣袖,起了身。
等走了几步。
又缓缓顿了下来,因为此刻白贵又开口了。
“我离长安留日的时候,曾经去茂陵祭拜过,茂陵想必豫才兄是知道的,那是汉武帝的陵寝,省城师范学堂出了南门,就是少陵塬、杜陵那是汉宣帝刘病已的陵寝……”
“美和兄是想说: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迅哥儿皱眉。
在他看来,皇帝甭管秦皇汉武,都是必须贬斥的!
这才是当今思想!
“不,《孟子·告子》说过:‘人人皆可为尧舜’。何谓尧舜?此为上古圣王者也!”
白贵摇了摇头,说道。
六经注我,我注六经。他传自关学,而横渠先生就是宋儒,以六经注我!
他……也有这个气魄。
白贵想了想,右手手指伸入茶杯,蘸着茶水,在矮木桌上写了三个字“霍去病”!
“这是上对,还请豫才兄对出下对!”
白贵淡然一笑,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