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本章主要是废话!
那宝甲的材质和下阳侯府的长枪差不多,都是出自地龙珠,不惧酸液喷溅,刀枪不入,防御无双。
只是,郑小明这次出来是巡视祭扫,不是上战场,那种宝甲并没有带出来而已。
在大楚,哪怕是公侯动用这等宝甲,也是需要提前向朝廷报备,而且只有出了京师之后才能穿戴使用的。否则一律以谋反论处!
无他,实在是勋贵武将们本身的战斗力就已经强悍无比,如果再穿上那种刀枪不入的铁甲,妥妥的就是一个万人敌。若是闯入皇宫刺王杀驾怎么办?
总之,那种宝甲差不多算是导弹一级的武器。虽然没有加装核弹头便是了!
而像是郑小明这种修炼到真气贯体,刀枪不入的勋贵一般都会自请前去坐镇边关,轻易不会回到京城……
这也算是朝廷和勋贵之间的默契!
只是谁也想不到,郑小明居然无声无息之间,修炼到了这种境界。
那家将又喜又惊,喜的当然是郑小明居然修炼到这种境界,就有资格坐镇边关,成为总兵官。
但是忧心忡忡的也正是这一点,边关苦寒,哪里有京师繁华热闹?
大多数人都是宁可在京师的花花世界享受人生,谁愿意去吃苦?
所以勋贵将门子弟,都不愿意太过努力学武,就是怕一个不小心被派去边关,一辈子再也回不去京师。
勋贵子弟当中,差不多已经有着二三十年,没有出现过这种等级的高手了!
和那家将又惊又喜的情况不同,李志却是一脸欢喜:“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日后能够前往边关,大权在握,一展胸中抱负了!”
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和郑小明搞好关系,日后郑小明外放为总兵官,他也好派去监军。
虽然外派监军没有资格进入司礼监,日后成为大权在握的司礼监秉笔太监,那种实际上的“内相”。
但是自古华山一条路,这条路艰险无比。宫中内书堂出身的宦官无数,能成为司礼监秉笔的就那么一个。竞争实在是太过激烈。
就像是朝廷那么多的文官,不是每一个都抢着去当内阁首辅一样。宦官们也不是每一个都争抢去当司礼监秉笔。
李志宁愿走另外一条路!
郑小明澹澹地笑了一句:“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等我们平安到达中京再说其他!对了,刚才伤亡了多少兄弟!”
那礼部祠祭主事就回答:“一共十二个!侯爷,原本伤亡不至于这么惨重的,都是你非要冲出去,导致诸人跟随,这才伤亡这么大,侯爷下次一定要引以为戒!”
这话顿时让人侧目,就连李志都不满的等了他一眼。
这边刚刚打了胜仗,所有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时候,这位祠祭这时候说这种话,简直就是扫兴。
郑小明却是点点头,道:“尽量救治!”
他抬头望天,看着漆黑夜空说道:“现在时间还早,这一夜恐怕还不会这么容易过去!”
那家将就使了一个眼色,暗自对郑小明道:“侯爷,要不要找个机会做掉那个头巾客,免得他在乌鸦嘴,回去对侯爷不利。到时候就说他不小心没在魔灾当中!”
自古军将铁血杀伐,哪个是好像与的?战场上趁机干掉几个监军,文官之类的事情简直是太多了。
当然那些监军,文官统帅趁机弄权,搞死几个武将的事情也太多了!
比如派你去打最危险的仗,一次不死多来几次。
再比如派你出去打仗,粮草却跟不上……
还有不少眼高手低的文官,学点兵法学了一个半套子,去学兵圣杀吴王宠妃立威那一套,进了军营,先杀几个跋扈大将立威。
最出名的例子,就是袁某人杀皮岛总兵那件事了!
所以文武之间互相扯后腿,互相坑的事情不胜枚举。如果再加上宦官,那就更复杂了,简直是个三国杀了!
真正带兵打仗的人当中,心慈手软的机会没有。
有着机会先清除后患之类的事情,该做的时候还是要做的!
像是吴纯圣那种虽然坑人,但是起码还是赏罚公平的已经算是名将了!
郑小明瞅了他一眼:“不用!这位郎中大人既然当面说出来,那就没有准备背后使绊子!”
倒也是这个道理,那祠祭郎中真想要找麻烦这个是时候根本不吭声,安全回到朝廷之后,找机会参郑小明一本,用兵残暴,不恤士兵之类的奏章就是了。
到时候文官为了打压勋贵武将们的影响力,肯定会十分上心。
而皇帝为了敲打打胜仗的武将,免得其持功自傲搞不好也会顺水推舟,敲打一下,然后再重赏抚慰。
这些东西几百年下来都成了套路了!
而这些套路也保持了各大势力之间的平衡,维持着大楚朝廷的运行。
体制就是一台机械,所有人在其中,就是一个零件。必须都要符合机械的运转,而不能出挑……
否则就容易让机械停摆!
这种道理,学帝王术的皇帝清楚。
传承了几百年的勋贵公侯们也清楚。
朝廷当中,那些从平民当中考出来的文官们大多是不清楚这些的。他们大多是真的敌视宦官,还有勋贵们。
只有最高层的那些六部高官,内阁学士们才懂得这些。
而说实话,宦官们当中懂得这些的更多……尤其是内书堂出身的宦官。
因为这些家伙们受到的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精英的教育。
当然,内书堂中,能够接受这种教育的每代都不多,也就只有几个,是作为以后的“内相”种子培养的。早早都被一些太监大裆们收为义子了!
话多说一句,另外一个世界的某个朝代原本这一套体制运行的是十分完美的。
但是偏偏出了两个不是太子出身,没有接受过帝王术教育的皇帝,将这套体系大肆破坏。
第一个这种皇帝天分极高,虽然没有学过帝王术,自己却学会了申韩法家那一套的权术,自私自利,是真正只管自己快活,不管天下死活的,把这种制度破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