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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县城震动!意图夺取正神权柄的大尊者!(万字大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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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行风子自认为自己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心理素质还算是过硬的,可是当听见眼前的范武道长,说出这样的几句话的时候……

    行风子的内心之中,还是忍不住掀起了一阵,跌宕起伏的惊涛波澜!

    “原来……原来范武道长您方才口中的大尊者……是一尊邪神啊……”

    行风子呢喃的语气都是显得有点呆滞。

    他忽然觉得,自己下山的这一趟经历,显得有些过于魔幻。下山没几天,不仅遇到了鼠仙嫁女,这种很难遇见的诡异事件。

    甚至还遇到了一位很是强大的范道长,以及遇到了疑似于南郡郡王的人物。

    到现在居然还要去招惹一尊邪神?

    而且……

    范武道长还说,这一尊邪神拥有足够的力量,能够诛杀土地、神或者是山神,一类的正神。

    乖乖!

    行风子忍不住回忆起自己下山前,一些师兄都在用一些类似于“山下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般来说是很难遇见很诡异的状况发生”、“只要不惹事就能够安安全全的历练完毕”这种话,来安慰当时较为紧张的自己。

    他现在觉得,那些师兄安慰自己的话,似乎……都是在无失放屁。

    这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吗?这叫一般很难遇到诡异的状况吗?这真的能够叫安安全全吗?

    行风子陷入了怀疑。

    他严重怀疑自己的那些师兄,当初在历练的时候,是不是也过得非常的苦?然后等到他这个师弟要去历练的时候,一个两个就用这种安慰的话术,来忽悠他?

    这可能性很大。

    不过……自己真的怕了吗?行风子仔细想了一下,再感受了一下自己内心中的情绪,他发现自己没有怕,这只是一种震惊的情绪。

    念头至此。

    在眼前这位范武道长的注视下,行风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用手中的捆妖绳将鼠新娘给捆住。不过由于这捆妖绳实在是有点长,以至于绑一下,还有很多的剩余。

    行风子想了想,他再绑了一圈,又绑了一圈,继续换着花样绑了一圈。

    直至差点将鼠新娘绑成捆绑furry鼠头人play的时候,才终于捆完了。

    迎着范武略带怪异的目光。

    行风子认真道:“请范道长,务必带着小道,一起去鼠仙洞!”

    说罢。

    行风子诧异问:“范道长,您这样的眼神看我,是怎么了?”

    “你没有什么副业吗?”范武瞥了眼鼠新娘的模样,再瞥了眼一脸正经的行风子。

    “啊?”行风子一愣:“范道长您说的副业的意思是?”

    “没事了。”范武见他这一副如童子鸡般纯洁的模样,就知道这个行风子没有某方面的副业。

    行风子挠了挠头,有点摸不着头脑。

    ……

    时间。

    很快就到了次日。

    清晨。

    范武并没有急着在夜间就让鼠新娘带路赶往鼠仙洞,因为就算是走个一日一夜抵达鼠仙洞。想等来鼠新娘口中的那个大尊者麾下的秃头邪道,估摸着还得再等个大半天的时间,乃至更久。

    所以对于前往鼠仙洞这件事情,范武并不是特别的着急,他足足等到了第二天清晨的时刻,才准备从正涧县的郑家之中出发。

    昨夜在郑家之中,范武还是遭到了非常不错的款待,郑家一众人为了感谢范武等人……

    那可谓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此刻。

    眼睁睁的看着范武等人的离开,一个郑家长老看着那几人与一牛的背影,说话的语气颇为有些惆怅,呢喃道:“如果那位行风子道长和那位范武道长,愿意留在郑家之中那该多好啊!就算是不愿意留在郑家之中,留在这正涧县之中,那个是极好的呀!”

    旁边,郑家家主瞥了他一眼,说道:“那样指定会一飞冲天的强龙,不是一个小小的郑家,能够容得下的他们的心中抱负的。”

    郑家家主感慨道:“想我当年像那位范道长和行风子道长那么年轻的时候……还在苦苦的学着,家传的一些修道经书。”

    然后,那位行风子道长,那位范道长呢?

    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够一次性请神成功,一个就是虐打鼠仙跟打狗一样简单!

    旁边。

    郑家的那位长老开口说道:“家主,你有听见那位范道长,昨晚说过的那些话吗?”

    “听见了。”郑家家主面色复杂:“昨晚那位范道长和行风子道长交流的时候,声音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当时没有什么人说话。以至于他们两个人的交流声音,老夫觉得整个郑家之中,就没有几个人是听不见的。”

    郑家长老暗吞了一口唾沫说道:“那位范武道长,该不会真的要拉着行风子道长,一起去鼠仙洞,招惹一尊邪神吧?”

    郑家家主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不过按照范道长这种行事风格的话,我觉得可能性很大。”

    “嘶!!”郑家长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毕竟在他的眼里,单单是几只鼠仙,就已经足以让整个郑家,陷入濒临灭亡的危机。

    如果不是范道长及时拉他们一把。

    估摸着,郑家要不了多久就没了。

    像是什么邪神之类的存在……甚至,还是能够诛杀土地神、山神之流的邪神。

    他那是想都不敢想啊!

    同时间。

    正涧县的一些修道者……在今日清晨的时候,也是忽然发现正涧县正涧县的郑家,就好像昨晚发生了不少的大事一样。从外面就可以看得出来,郑家大宅之中似乎倒塌了不少的建筑。

    于是这些修道者就开始脑补,郑家在昨夜的时候,该不会是和鼠仙翻脸了吧?

    与鼠仙斗法了?

    正涧县的钦天司总旗官,带着两位钦天司小旗官,率先登上郑家的大门。这位正涧县钦天司的总旗官来的非常巧合,因为郑家家主与郑家的一位长老,刚目送完范道长等人没多久,现在他们两个还站在大门前。

    双方遥遥碰上一面之后,都忍不住愣了一下之后,立即认出了对方。

    “郑家主!”钦天司总旗官主动向邓家家主拱手问好,语气之中还带着浓浓的愧疚:“钦天司,也是有属于钦天司的一些难处的。”

    毕竟他昨天晚上,也确确实实是没有插手郑家之事,按理来说已经是严重的渎职了。

    但也没办法,他觉得自己需要保证,正涧县钦天司的存在。

    毕竟一旦整个钦天司毁于鼠仙之手。

    那么正涧县之中若是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什么人,能够替老百姓解决了。

    “无妨无妨。”郑家家主见到钦天司总旗官后,表现的非常热情,就好像丝毫不在意钦天司不搭手相救一样。

    他急忙,将钦天司总旗官和另外两位小旗官,迎入郑家之中:“三位钦天司大人,请!”

    钦天司三人走入郑家之中后。

    顿时……就被邓家大宅之内的景象给惊呆了,因为郑家大宅之内,可谓是满目疮痍。

    只是简单的一眼望去,就能够看见有五六座建筑,已经倒塌成废墟。

    还有好几座,假山也一样。

    已经变成了稀碎。

    “郑家主……你们昨夜……”钦天司总旗官不由问出,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该不会,与上门嫁女的鼠仙,起冲突了吧”?

    郑家家主苦笑道:“确实是起冲突了,遇上这种事情,不起与它们冲突的话,难道就只能够呆坐着,静静等死吗?”

    “那……”总旗官叹了口气,他羞愧难当的说道:“郑家主可以将郑家的一些人员损失罗列出来,我们钦天司在昨夜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或许可以沟通阴曹地府,让地府之中的阴差大人,好好的关注一下郑家逝去的子弟。”

    “兴许,郑家之中有哪位子弟被地府之中的阴差、乃至于阴神看中。如此一来……也算是在阴曹地府之中,谋得一个职务。”

    “我们钦天司有不少曾经战死的大人,都在阴曹地府里面有点人脉。”

    “啊?不必了,不必了。”郑家家主连连摆手。

    “怎能不必?”钦天司总旗官皱了皱眉,找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性:“该不会是那鼠仙丧心病狂,不仅杀了人,还灭了魂吧?”

    “呃……”郑家家主说道:“其实我们郑家昨夜,没有死一个人。”

    “没死人就好……嗯?”钦天司总旗官愣了一下,他一双眼睛落到了郑家家主脸上,然后就发现这位郑家家主,看起来似乎并非是在说谎的样子,也就是说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等等等等……

    等会儿……

    钦天司总旗官一双眼睛瞪大:“昨夜郑家无人伤亡?!”

    不是他在咒郑家,而是郑家的大宅之内被破坏成这个样子,说没人死那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郑家家主回应道:“伤……倒不至于没有伤,还是有挺多人受伤的,甚至,有人重伤了。不过,倒是没有人死。”

    “鼠仙手下留情?”钦天司的总旗官猜测一问。

    因为,他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了。

    郑家家主摇摇头:“是有两位道长、和一位姑娘,昨夜帮助郑家渡过危难。”

    钦天司总旗官一愣:“道长?姑娘?”

    郑家家主说道:“不是正涧县三星观之中的道长,他们一位是来自于南郡囚龙县囚龙观范武范道长,一位是来自于中郡地祖观的行风子道长,一位是南郡郡府的那位府君之女。”

    钦天司总旗官:“???”

    他不是很想去质疑,郑家家主所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但对方所说的实在是过于离谱了。

    囚龙观范武道长他不太了解,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道观。

    但是。

    地祖观可是中郡名声显赫的道观,据说那一座道观,供奉的是地仙之祖。而且地祖观之中,还有不少道行高深的道长。

    地祖观历史非常的悠久,据说在大周王朝立国开朝之前,地祖观就已经存在于此了。

    那南郡郡府府君之女就更加离谱了!

    哪怕南郡在中郡人眼里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可是再偏僻之地的府君之女也是大人物啊!这样的大人物竟然来到了中郡?

    而且好巧不巧来到了正涧县?又好巧不巧,遇到了郑家?然后又想要拉郑家一手?

    钦天司总旗官有点懵。

    郑家家主见这位钦天司总旗官,露出一副一脸懵逼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有些不太相信……对此,他也是可以预料得到。

    郑家家主将昨夜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全部都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而且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非常有逻辑。

    完全不像是临时编造出来的谎言。

    也不像是提前编造出来的。

    听得这位钦天司的总旗官、以及他旁边的两位小旗官,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也就是说……”钦天司总旗官暗吞一口唾沫,听完郑家家主的一席话,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那位来自于南郡囚龙观的范武道长,凭借着自己一人之力解决掉了郑家的祸事?”

    郑家家主强调道:“行风子道长也是帮了一些忙的,不过总体是范武道长的功劳。”

    提到范武,郑家家主的语气,总是忍不住带着些许的感叹,以及几分的崇敬。

    很难想象,已经好几十岁的他,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的崇敬。

    但事实就是如此。

    “嘶!!”钦天司总旗官倒吸一口凉气,一己之力,杀死两只鼠仙与一众鼠子鼠孙。

    这是何等恐怖?

    他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在郑家大宅之中了。如果,昨天晚上自己也在这里的话,没准就能够见到那位范武道长的大发神威。

    能够见到一位道行如此之高的道长驱鬼降妖,那此生……基本也没什么遗憾了。

    随着时间流逝。

    郑家在这一次灾祸之中,侥幸存活下来的消息,在整个正涧县的修道圈子之内,不胫而走。

    随着这些不胫而走的消息,放范武的名声也在正涧县之中,传了开来。

    整个正涧县之中,就没有一个修道者不知道,昨晚有一个名为范武囚龙观道长,在郑家大宅里边,力斩数只鼠仙!

    “乖乖,真的是数只鼠仙?斩的确定不是鼠仙的鼠子鼠孙?听说……那些鼠仙嫁女的时候,都会带着一大帮的鼠子鼠孙撑场面。”

    “我怎么知道?反正,从郑家之中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个样子的。那些刚从鬼门关面前逛了一圈的郑家人,总不能在这方面上胡编乱造吧?总不能编排他们的救命恩人吧?”

    “嘶……那这么一说,那位叫范武的囚龙观道长,真的以一己之力杀了鼠仙!匪夷所思,鼠仙这等恐怖存在,竟有人能够将其诛灭!”

    “真想与那位范道长见一面,只可惜听说那位范道长,已经离开正涧县。看样子,是没有机会,和他见上一面了。”

    “就你这样的小散修,你想要见人家范道长,人家还不一定会见你呢!”

    “听说那位囚龙观范道长,在诛杀鼠仙的时候,只用了一只手!”

    “听说当时还有个地祖观的小道长,那位地祖观小道长,请求范武道长不要诛灭鼠新娘。然后,你们猜怎么着?那小道长用绳子,把鼠新娘捆得严严实实的,勒得那一只鼠新娘,胸脯都变成了四瓣!”

    “啊?地祖观的小道长,要一只鼠新娘做什么?”

    “听说,鼠新娘是鼠头人身……”

    “嘶!!!!”

    虽然一些传闻,经过好几个不同的人的口述之后,会越传越离谱,同时也会越传越恶俗。但大致上,是与真相大差不差的。

    只是可怜的行风子,不知道自己在这些传闻之中,已经很快要背上一个色欲道长的名号。

    而一些伟光正的光环,则是全部都落在了范武,一个人的身上。

    至于云九卿这位南郡府君之女。

    也有不少的人提到了她。

    但可能是因为云九卿身份过于特殊,沾染上了“官”这一个字,所以就连一些正涧县的修道者,都不敢随意添油加醋编排她。

    ……

    当然,这样的传闻。

    范武等人听不见。

    因为……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赶路,他们这一行人,早就已经远离了正涧县。

    值得一提的是。

    鼠新娘这样一只既是诡物、又是冤魂、也能勉强算是妖魔的存在……在大白天的时候居然能够,在太阳底下自由行走。

    不过由于这家伙长得确实是有些瘆人,一个人的脑袋顶着一个老鼠头,这样的模样放出去,绝对会吓坏不少寻常百姓。

    所以,云九卿特意给它准备了一个硕大的斗笠,斗笠的周边还有一层垂落下来的黑布。

    如此一来,外边的人就看不见它长什么样子了。

    范武这一些人在路上行走赶路的时候。

    可谓是……吸引足了一道道目光瞩目,这样的瞩目,在范武和云九卿眼中,属于是很正常。因为,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瞩目。

    但行风子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他总觉得遇到的一些路人或者行商,都在用一种或是忌惮、或是震惊、或是错愕、或是害怕的眼神,在看着他们一行人。

    仿佛他们这群人,是大周王朝之中,最为引人瞩目的存在。

    仿佛他们是一群下山的土匪。

    只要在路上路过,都会引起旁人,一片恐慌。

    行风子觉得……

    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那位疑似南郡王殿下的人物,被绑在了老青牛的身上。然后走在最前面且带着路的鼠新娘,也是一副被绑起来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三个土匪,将一对新婚夫妻,给劫持了一样。

    这么一想。

    还真像啊!

    怀着这样的奇怪想法,行风子跟随着范武等人,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走到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有些疲惫。

    而且他也注意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走了一个白天。

    甚至在这一个白天期间,他们几乎都没有停下来歇息过,没有停下来吃口饭,都没有吃过。

    将其。

    击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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