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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武道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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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应将众人的话听在耳中,心中有些懊恼∶“我不应该穿白色衣裳,太显黑了。可惜李逍客死的早,他的衣裳我穿正合适,早知便向他多讨几套备着。

    紫衣少女认得许应,心中一惊∶“打死无极宗主的那个人许应击败顾飞鱼,顾飞鱼的金篆仙篆威力爆发,还是被许应击穿,将顾飞鱼斩杀。这一幕,早已深深洛印在她脑海中,最让她恐惧的不是击穿金篆仙篆,而是许应连无极宗的仙人,无极仙翁的仙篡化身也给杀了!确切的说,许应把无极仙翁的仙篆化身封印,然后喂虫击穿仙人的金篆仙篡,格杀仙人的传人,再把仙人化身封印喂虫,这个看起来脸有点黑的少年,绝对是个狠角色!"他们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未央公子背后,也有一位仙人"众人心中纳闷,没有金篆仙篆,元未央和这个黑脸少年如何渡过仙印的封印?

    他们却不知道,许应和元未央之所以能踏上神桥,也是大费周章,两人一次又一次的触动仙印镇压,让通往神桥的道路上的仙道符文浮现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破解破译,这才成功来到桥上。他们也因此耽误了两天时间。

    众人向前走去,经过许应与元未央身边,许应面带和善笑容,警惕的看着他们,身后一枚姓月珠浮动。他虽然笑得和善,只要这些人有所异动,便会立刻遭到他的打击!

    他越是和善,紫衣少女便越惊惧,默默向后退去,心道∶”我日月神宗的第一宗旨,保命要紧,其他的都好说。’她让众人涌到自己前方,心道∶"此人手段狠辣,抢夺仙缘不必急于一时,等等再说。她一路退到最后,却见上清宫张宫主神态木然,也退到最后,他头顶还有一口大钟,一条大蛇。

    紫衣少女眨眨眼睛,先前这蛇妖和大钟明明是追随蓬来阁林阁主的,众人也以为他们是蓬来阁的法宝,没想到他们这么快改弦易张张富贵宫主的身后,还有其他人。

    紫衣少女定睛看去,躲在远远的姑娘是剑门的时门主时雨晴,另一人则是峨眉雁掌教雁空城,以及一个死人脸中年男子。

    "他们也有与我日月神宗一样的宗旨?倒要向他们请教请教。"紫衣少女心道。

    众人来到桥头,向玉京遥遥望去,各自皱眉。神桥不知为何在这里断去,无法前往玉京,玉京城中即便有仙缘,去不了自然也无法得到突然,神桥尽头的虚空微微动荡,一缕仙光不知从何处而来,向这边照去,与神桥相连!神桥的尽头断去,并未连接仙光中的玉京城,而此时那缕仙光居然与神桥相连,让神桥得以延伸。不过,这道延伸的仙光桥梁并非通往玉京,而是通往另一个渺渺茫茫不可知之地!许应心神激荡"未央联络上武道大帝了,真不容易。"这位出身自太初世界的武道传奇,即将从武道彼岸归来,让他期待万分。蓬来阁的林阁主又惊又喜,冲上前去,纵身落到那道仙光桥梁上,笑道∶M缘在此!其他人也纷纷纵身而起,各自落在仙光桥梁上,向这座桥梁的尽头奔去。

    许应皱眉,立刻身形窜出,身如虹光一道,几个起落便超越众人,落在林阁主的前方,沉声道∶“诸位请回!这不是神桥,而是未央与彼岸建立的感应。我们只是在感应另一个时空。有位前辈在那里开辟第七座彼岸,他因为渡劫失败,被困在那座彼岸之中。桥上众人闻言,有的冷笑,有的勃然大怒。

    一个年轻人悲愤莫名,道∶“开辟第七彼岸?你好生大胆!六位傩祖的狗皮膏药都被揭穿了,你居然还有脸打算再造一位傩祖你莫非想与那六个老狗一样,要收割世人蓬来阁林阁主断然道∶"没错!你小小年纪,便包藏祸心,天下容不得你!

    “我们回去之后,便要废尽天下傩法,宣扬炼气正道!似尔等邪魔外道,统斩杀,一个不留,免得贻害后人!”许应皱眉,正要说话,突然这道神桥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响这边走来,让他们脚下的这道神桥微微晃动。元未央的声音传来"阿应,桥上人太多,我坚持不了多久。许应长长吸了口气,勐然道"诸位,得罪了"他身形移动,来到蓬来阁林阁主面前,林阁主长啸一声,喝道∶"来得好!先拿下黑脸小厮,再夺仙缘!N他双手环抱,便见一座蓬来仙山从天而降,仙气缥缈,正是他参悟的蓬来道象!许应面色微沉,心中动怒"我只是穿错衣裳而已,便被人污蔑脸黑他原本打算只是给这些人一个教训,此刻心头动怒,出手便更重,一出手便动用战神人法的道锤印法!拳如道锤,拳头打穿蓬来仙山,彭地一声,将林阁主的金丹和魂魄,一拳轰出。

    林阁主惊骇欲绝,以为自己即将丧命,忽然许应衣袖拂动,林阁主魂魄动摇,被他挥袖一拂,便又回到肉身之中。他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的身后,突然无比恐怖的气息翻腾,宛如苍天崩塌,他能感应到激荡的天地元气疯狂涌动,形成一面可以打破苍天的仙印!这仙印,与天空中的那面镇压神桥的仙印,相互交鸣,有借力仙印的架势!林阁主只觉自己被仙印锁定,愈发不敢动弹。但许应这一印并非针对他。

    许应手起印落,天师道的道主天师安四清刚刚祭起三清化身,下一刻三清化身在印法下破灭。

    安四清口中吐血,被这一印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许应的手掌化作破天掌印从天而降,要将自己天灵盖打碎!然而这一印却没有落在他的脑门上,而是在脑门前顿住。那毁天灭地的武道冲击撼动他的心灵,将他魂魄冲出体外。许应移步从他身遭冲过,一拳轰出,迎上天道教的韩教主。

    韩教主叱吒一声,催动天道神功,祭起一件件天道法器,形成天道道场,下一刻,道场被一拳轰破!许应冲入天道道场,与韩教主近身肉搏,下一瞬间韩教主脑袋被拧了两圈半,心中一片冰凉∶"我要死了!'他眼看要死,却见许应又把他的脑袋拧回来,顺手为他治疗伤势。

    许应从破裂的天道道场中冲出,五行宗的萧宗主迎面而来,两人交错的一瞬间,萧宗主被一拳打得魂魄出窍,肉身跪在原地,两仪门的赵门主已经做好准备,祭起镇天尺,但下一刻二十四轮明月升腾而起,一起压下,将镇天尺镇压!

    许应与他错身而过。赵门主双腿啪啪折断,正要提起双臂攻击,突然双臂骨骼从第一根指节到肩胛骨,统统断开,赫然是被许应逐一敲版太阴教的洛教主催动玄武太阴神功,身后浮现出玄武踏天河的异象,遭遇冲来的许应,两招破功。天河断,玄武分,洛教主口喷鲜血,倒飞而去,落在元未央身后的神桥上,紫衣少女看得目眩神摇,惊骇莫名,许应展现出的战力,比她预想得还要恐怖!

    这时,峨眉雁掌教身边,那个死人脸的中年男子悄声道∶“可用仙阵破他。他虽然懂得祭炼皓月珠,但仙阵运转始终没有学会,术数太差用仙阵欺他,可破皓月山河珠。

    紫衣少女连忙凑到跟前,询问道∶"我日月神宗有日月五行大阵,是仙家阵法,运转如意,是否可破皓月山河珠?她目光闪动,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倒可以试一试,击败许应,抢夺仙缘。乔子仲面无表情,道"可破。

    紫衣少女正要一试,雁空城连忙道“苏宗主,不要过去。你破了二十四诸天仙阵后,就会被他打死。他运转最如意的不是我峨眉的二十四诸天仙阵,而是天道道场。他的天道化身,可以与飞升期的钓鱼客一争高下。紫衣少女吓了一跳,打消了这个念头。

    乔子仲悄声道"掌教,让她送死,便可少一个对手,灭一个大派。雁空城道"劝她住手,可多一个朋友。"乔子仲便没有再说什么。时雨晴笑道"雁掌教似乎对我剑门的太上长老很熟悉呢。雁空城惊讶道∶"许兄还是你们剑门的太上长老,难怪剑法了得!"乔子仲心头一跳,仔细打量时雨晴,心道∶"蜀山剑门收许应入门,安排上太上长老的职位,没有通知剑门的剑仙吗?"他旋即想道∶"蜀山剑仙,想来已经连夜跑路,誓与剑门不共戴天了。可怜这傻丫头,还迷迷瞪瞪。嘿,又少了一个门派。

    他们说话之间,一众年轻掌教、门主、宗主纷纷败北。

    许应面慈心善,只是将他们打个半死,并未打死,转身拱手道∶“今日我与诸君较量,不相上下,便算是平手如何?诸君,还请回到桥上林阁主等人阴沉着脸,纷纷返回神桥。

    蚯七暗暗向许应翘起尾巴,心道∶"阿应越来越有文人气息了。他这么说,这些掌教、门主、宗主的,便不会生气,心里也会很快活。许应望向林阁主等人,心中感慨万千∶"还是七爷教得好,我把他们打成重伤,又说话得体,他们便不会捣乱了。否则,我就只有打死他们这一条路可走了。

    元未央没有了这些人的干扰,得以全力以赴,稳固这道连接武道彼岸的桥梁。只见桥梁的另一端,虚空中那道遍体仙光的身影,正自艰难的走来。

    那人身躯高大,每走一步都彷佛伴随着无比沉重的重压,周身雷霆阵阵,不断有天雷噼落,斩在那人身上,让他血肉斑驳,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武道大帝,还在劫数之中'

    许应见状,心头大震,顿知武道大帝没有完全渡劫,导致他从彼岸走出的那一刻被天劫感应到,便继续劫运,雷霆噼来!这里靠近仙界,天道劫运的威力更强,元未央也难以坚持,这道连接武道彼岸的桥梁动荡不休,随时可能破灭!许应当机立断,屈指连弹,将一枚枚皓月珠弹出,二十四轮明月呼啸,贴着桥梁飞行,待来到那人身前,勐然浮空跃起。二十四轮明月结成天道道场,将那个高大身影扣在道场之中,屏蔽他与外界天道的感应!虚空中一道噼落的天雷突然一顿,从天道道场旁边擦过,噼在虚空中。接着,虚空中的雷云失去了目标,缓缓消散。

    此时,周天子正自破解仙印的封印,登上神桥,远远望见这一幕,心头一跳∶"他倘若能完全掌握天道符文,那么替天行道,让我们无须渡劫便可飞升不老神仙有这种能力’

    许应控制二十四轮皓月珠,将那人托起,缓缓飞到神桥上。

    元未央见状,散去诸天感应,累得有些虚脱,摇摇晃晃起身,望向天道场。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布衣男子盘膝坐在空中,身遭强大的精神透射在天道道场的壁垒上,浮现出各种复杂的武道绝学,宛如万千个身影在揣摩修炼武道!

    "他险些被天劫噼死,还能这么强?"乔子仲惊声道。他知道渡天劫失败而不死,是何其艰难。

    他是已经活了两万多年的老怪物,也没有渡天劫而不死的把握,任何把握都没有!然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布衣男子却做到了,令人难以置信!

    突然,他心有所感,向黄帝行宫遗址看去,只见徐福从遗址中走来,步履虚空,径自穿过层封印。仙印下的封印,落在他的身上便彷佛从虚无之中穿过,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徐福径自落在神桥上,惊讶望着那天道道场中的布衣男子。

    许应走入天道道场,突然道∶"阿福,倘若彼岸都是人开辟的,那么傩法还是陷阱吗?你的面前,就有一个开辟彼岸的人。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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