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炼气一层
服下生元果后,张元便像一尊雕塑一样,静静地坐在树下。
张元这一坐就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快看,是那个昨天摘‘黑寡妇’的傻子!”
“真的哎!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大哥!”
张妍起床后,发现张元的书包还在,但手机是关机的,担心张元去找厂长报仇,便找了过来,正好听到有人指指点点的,便认出了树下的人。
“有这么个傻子哥哥,这个小女孩可怜了!”
“可不是吗?”
“你们给我闭嘴,你们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听到有人骂她哥,张妍当即就怒了。
“这姑娘也是个傻子!”
……
当即,张妍不再理会众人,快速跑向张元。
“哥!”张妍一只手刚搭在张元肩膀上,突然感觉被针尖扎中了一样,疼得厉害,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快看,那棵树枯萎了!”
“咦?还真是的!”
“难道是那个小子搞的鬼?”
这颗生元果树和周围的草坪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黄,发干。
“快看,那个小子身上裹了一层黑泥!”
“难道是那个女孩子搞的恶作剧?”
张元伐毛洗髓成功,将体内的杂质清理了出来。
突然,张元站了起来,仰天长啸。
“大白天的,鬼叫啊!”
“嘘!是那个考了250分的傻子,别惹他!”
“原来他就是那个250!”
听到众人的评论,张元一阵无语。
张元知道,他的事迹能传得这么快,恐怕是严升旭的功劳。
“哥,你没事吧?”看到张元全身裹着一层黑泥,张妍满脸担心。
“没事!咱回家去!”张元高兴地拍了拍手。
“哈哈,这次还真是顺利,我还担心生元果中的灵气不够,没想到啊,成功消除了暗疾不说,还洗髓成功,最重要的是,还将大五行诀修炼到了炼气一层的中期!”想到这次修炼的成果,张元忍不住兴奋。
“哥,乐啥呢?”张妍看到张元傻笑,有些担心。
“你这丫头,什么眼神?你哥我像傻子吗?”看到张妍的眼神,张元哪还不知道她在想啥,忍不住敲了张妍一下。
“嘻嘻!”张妍吐了吐舌头,开心地笑了。
“这丫头,有三年没有笑过了吧!”想到张妍这些年的辛苦与憋屈,张元心里很酸。
“哥,你这卖相像挖煤的,赶紧洗洗吧!”张妍热不住打趣。
“我是煤老板!”
兄妹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棚户区。
张元快速洗了个澡后,又开始做饭。
“那个关心我的大哥终于又回来了!”看到做饭的张元,张妍的眼角湿润了。
“妍子,我们家还有多少钱?”
“还有326块钱!”张妍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一个陶瓷坛子,将里面的米到了出来,拿出了坛子底部的小布包,连同身上的26块钱,献宝似的递给了张元。
“今天哥带你去变戏法!”张元也没推迟,将钱收进了怀里,拍了拍张妍的头,道。
“好啊!”张妍拍手欢呼,“什么戏法?”
“把钱变多的戏法!”
“怎么变多?”
“说了就不灵了,你跟着我看就是了!”
“好!”张妍发现他曾经的大哥已经回来后,觉得做什么都好。
“不过,在变戏法前,我们先去把工钱领回来!”
“大哥,咱们不要那个工钱了!厂长有保镖,他还有黑/道势力,咱们斗不过他的!”张妍坚决摇头。
“妍子,你看好了!”张元提起手,喝了一声,“火球术,起!”
只见一朵两寸高的红色火苗从张元指尖上飞出,击中了门口处的大石头,将大石头瞬间化为灰烬。
“哇!”张妍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大哥,先前我碰到你肩膀时,感觉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有这种特异功能啊?”
“你是说,我在修炼的时候,你曾碰了我一下?只是觉得有点疼,并没有受伤?”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碰到了我的肩膀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你的身上就开始冒黑泥,你背后的树和草坪就开始枯萎了!”
“哈哈,妍子,你居然是天灵体!”张元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我说呢,就凭那点生元果,能完成洗髓就不错了,居然能修炼到炼气一层!原来是你的功劳!”
“天灵体?我的功劳?”张妍满是不解。
“这个有点复杂,简单的说,你就像化学实验中的催化剂,你有一定几率帮助别人加快修炼!你也能学会我刚才那种‘特异功能’!”
“真的吗?太好了!”张妍欢呼。
“走,咱们先去拿回属于我们的工钱!”
“好!”知道张元的实力后,张妍不再害怕,反而有了一丝期待。
……
“怎么,想通了?”厂长办公室中,一个满脸肥肉的猥琐男子满脸银笑,一双贼眼不住地打量张妍。
“嘭!”回应厂长的是一个拳头。张元一拳便将厂长的满口大牙打掉了。
“你找死!”厂长愤怒地看着张元,拿出手机,快速按了一串号码,吼道,“赶紧给老子提着家伙上来,这里有个找茬的!”
“你死定了!”厂长一边往后退,一边用衣袖擦拭嘴角的鲜血,恶狠狠地威胁张元。
“嘭!”
张元又踢了厂长的裆部一脚,将厂长踢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
“啊!”厂长顿时捂住下身,不住地惨叫。
“大哥,是哪个不长眼的?”两个打着耳钉的男子提着砍刀,快速冲了进来。
“大哥!”看到厂长在地上惨叫,两人快速将厂长扶了起来。
“男的砍死,女的先歼后杀!”一个耳钉男舔了舔舌头,残忍地看着张元二人。
察觉到这三人身上的煞气后,张元知道这些人都是杀过人的,便下了狠手。
“嘭嘭!”
“啊!”顿时,屋子中惨叫声连连,厂长和耳钉男都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这位好汉,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厂长见张元没有杀人,还以为张元是抢劫的。
“妍子,他欠我们多少工钱?”听到这里,厂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