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莫非它是闲的疼
“缺心眼的,你tm快点。”王离这厮,趁人之危的本领跟某人学的,可是着实不赖。
眼见命中德金要害,连忙一阵猛攻,居然压制住了德金。
“真tm的阴,我一定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赵缺看着带着头套的王离,越发觉得某人身边怕是没一个好人。
“你,下三滥。”德金一只手捂着裆部,一只手招架着。
“你那东西反正也用不到,整日挂着也就是当个铃铛使。”王离一边猛攻,一边嘲讽道。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赵高那边可是岌岌可危了。
“德金我儿,不用管他,速来,爹危。”赵高喊到,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痕。
“赵缺,你现在弃暗投明,还是爹的好儿子。”赵高依然招架不住,此时居然打起了感情牌。
“呵呵。”赵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既然你要杀我,我可不管你什么干爹不干爹的,我得从你身上啃下一块肉来。”赵缺这般想到,势更加猛烈了,手中的短剑,暗器齐飞。
“啊。”赵高凄声喊到,左手后三根手指齐根而断。
德金听到这声凄厉的喊叫,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他这门横练功法是祖传的,虽然有罩门之说,但是也不是没有弥补之法。
据说他的祖上得到这门功法的时候,同时得到了一门缩阳功。这缩阳宫可以在战斗之时将身体某个部位缩腹中,这样一来便没有了罩门。
只是这门缩阳功练起来风险极大,若是一个不小心缩进去便伸不出来了。德金也是练过这么功法,可是从来没有用过。
为了防止王离在耍阴招,德金一直打的畏畏缩缩。此时看到赵高的惨状,心中一横,施展起来缩阳功。
他知道,若是赵高死了,自己只能陪葬。
德金此时没了顾及,说是迟那时快,一个闪身到了王离近前。“嘭,嘭,嘭。”大力开碑手使出,接连三击打在王离背上。
“噗嗤。”王离一口鲜血从头套中涌出,原本粉红色的佩琪变成了血色。
“轰。”王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砸到地上,激起一片扬尘。
“缺心眼的,老子撤了。”王离见事不可为,喊了一声便翻墙而去。
“你留下来吧。”德金喊到。眼见跑了王离,也没有去追,毕竟此时保护赵高要紧。
“妈的。”看到德金脱身,赵缺依然知道今日全身而退怕是都难了。
“砰,砰,砰。”赵缺的短剑与德金的拳头相交,居然发出了金属相击的声音。原本锋利无比的短剑,居然仅仅只能在德金的拳头上留下一道道白印。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赵缺心中想到,此时已经心有退意。
狭路相逢勇者胜,赵缺心中已经没有了猛虎,那边自然会更加疲与招架,此时已经明显落入了下风。
“砰,咚。”拳头与短剑在此相击,这一击德金已经用了十足的力气。猛然,短剑被砸飞出去。
“嗖。”赵缺朝窗户跳了过去,失了武器,自然不敢凭血肉之躯去和德金这个怪物硬碰硬。
“那里走。”德金一声怒吼,捡起地上掉落的短剑抛飞出去,通过刚刚的交手,德金已经知道若论速度自己不是赵缺对手。
德金单身三十多年,臂力自然惊人无比,说是麒麟臂也不为过。
这短剑在德金惊人的臂力之下,直直的朝赵缺的头颅飞去。正在朝屋外狂奔的赵缺,感到脑后一阵寒芒刺来。
此时,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得稍微偏一下脑袋。
“咚。”
就在赵缺翻出院子一瞬间,匕首带着半扇耳朵钉在门上。
“走了,在不走可就来不急了。”李辰冲身旁的华彪说道,此时两人正在偏房,掀起床上的被子,被子下面是一个事先挖好的地道。
李辰这弱鸡比不得赵缺他们这般高来高去的人,只得通过事先准备好的地道撤离。
咸阳城,李家庄
待李辰带着华彪回来之时,王离与赵缺已经躺在了大夫的医馆里。王离还好,伤的并不严重。赵缺被割下了半扇耳朵,脸上也出现了一道从耳边到嘴角划痕。
“你没事吧。”医馆之中,李辰看着赵缺问道。
“无妨,半只耳朵换了赵高三根手指,此事不亏。”赵缺强颜欢笑道。
时间又过了几日,王离和赵缺都窝在李家庄养伤。在没有找到办法对付德金之前,他并不打算出手了。
诚然,赵高必须死。赵高死后,胡亥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可以任人拿捏。但觉不能为了杀赵高,而折了自家兄弟。上次是赵缺丢了半只耳朵,那么在贸然出手可能就是别人丢了性命。
“哥,德金这厮他强了。整个神武军中,除了公主没人是他对手。”王离说道,这句话几乎断了李辰找外援的可能,赢月不可能出手的,目标太大得不偿失。
“这厮的铁布衫全靠一口童子气支撑,若是泄了元阳,一身功夫恐怕便没七分。”赵缺提醒道。
“怎么算泄元阳,找女人吗。”李辰问道。
“找女人自然是最好的,实在不行那样解决也是可以的。”赵缺扭捏着说道。
“哥,黑冰台说德金这厮这几日正在找医生看蛋疼,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医馆之中,同样是病号的六子说道。
六子这一提醒,李辰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咸阳城,某处不知名的医馆。这医馆在一处深深的巷子里,由一处民房改建而成。
“大夫,我来看病。”德金低着头,小声的对大夫说道。之所以找这么个地方,便是害怕让人知道。
大夫见得病人多了,看德金这副模样,便知道是有男言之隐,小声的说道:“可是那方面的问题。”
“嗯,俺最近蛋疼。”德金的黑脸已经羞出血色。
“裤子脱了。”一声拉起竹帘,对德金说道。
竹帘后头,德金扭扭捏捏的脱掉了裤子。
“咦,不对啊,不应该疼啊。你这别说荤的了,连素的也没碰过啊。”大夫喃喃自语道。
“奥,我知道了。”
“没事,经常性的将里面的液体排一排就好了。”大夫恍然大悟的说道。
“那么,大夫,莫非我的蛋是闲的疼。”德金试探着问道。
“没错,是闲的。”
“这个是药,每晚记得按时用药。”医生说着,递给德金一本厚厚的册子。。
“侯爷,事情办妥了。”
“那个药,能不能也给俺一份。”德金走后,大夫走到后院,此时,李辰正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