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空间水浇灌
吃罢早饭,周宇揣着两小瓶空间液体神清气爽地漫步在村道上。由于昨晚拿到了卖山货的钱,今天又正好赶上是镇里的大集,周家村的妇女和孩子们或坐在大马车上、或是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地奔着太平镇而去。看到漫步的周宇大家都亲热地打着招呼,连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昨天卖山货的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乡亲们都知道了,虽然山货卖了高价,但是仁义的二狗子没有抽走一分钱,就这一下子彻底征服了乡亲们的心,二狗子的形象在他们心中顿时高大丰满起来。
看到婶子大娘们洋溢着快乐的脸颊以及孩子么那欢快的笑声周宇是打心眼里高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了。
周宇顺着小毛道来到村里的果园子,这片园子在一个小山包上,四周长满了杂草,各家各户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果树。
自家果园里面种了二十几棵红富士、十多棵国光,剩下的十几棵是秋把子梨,这些树生长地状况不是很好,叶子有些黄绿,树上稀稀拉拉地挂了些指甲大小的青sè果实。在果树周边用短树棍夹了一圈篱笆,防止一些小动物来糟蹋果树。
果树和梨树下被老爸老妈耪地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棵杂草。在果树之间的空地上载满了地瓜,由于栽种地晚,地瓜秧子只是爬了一小截。
望着有些衰败的果园子周宇不禁有些感叹,十年前这片果园大约有一百多棵苹果树和梨树,那时候苹果的价钱还可以老爸老妈干得也有劲,把果园照顾地特别jing细。
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优质的水果涌入县城,甚至是省城,太平镇周边只靠土法种植果树的果农就倒了霉了,自家水果的价钱越来越低,甚至有几年根本就没有人来收购,这极大地伤害了果农的心也导致果农对这些老旧果树的疏于管理,慢慢地太平镇周边的果树是越来越少,家里现在还能剩下五十几棵果树也实属不易了。
为了检验两种液体的不同效果,周宇先是在靠近中间的地瓜地找了两处约有十几棵的地瓜秧子,然后在其附近挖了几个小坑分别倒了些空间水和两滴空间液。干完这些周宇又选了一棵梨树和一棵果树分别又倒了些空间水和两滴空间液,最后记好了位置。
在果园的西南边约摸两里处就是紧靠着狼沽河的芦苇塘和河滩地了,看看天sè还早,周宇干脆就干脆朝着河边走去。
山里夏ri的阳光,将盆地上空浮棉絮状的云朵照得又白又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玩心忽起地周宇折了几把柳树枝编了一个草帽戴在头上倒也解了一些暴晒之苦。
从果园子到芦苇塘有一条乡亲们自己修整的土道,两旁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最细的都有成年人的腰那么粗。五花八门的什么树都有。杨树、白桦、柳树、甚至还能看到一些阔叶松,反正是山里的高大树种在这里几乎都能看到。这些大树全是十几年前村里的老少爷们从大山里移植过来的。
当时也没人懂得规划是神马东西,大伙只是看这树是否够粗壮、在夏天是否能够绿树成荫、是否够气派,仅此而已。
至于说这样做时候违反了森林法?那是你不了解地地道道的山里人。对于周家村的乡亲从山里移植树木,镇里和林业部门从来都是允许的。因为是大山养育了他们,每移植一棵树都会在原来的地方再补种两棵树苗,这是周家村的传统。靠山吃山,不能断了子孙后路不是?
村里的芦苇塘方圆能有二十几亩,长得是杆壮叶大。以前各家盖房子屋顶靶子所需的芦苇全部来自这里。每年到了端午节前夕,各家的婶子大娘都要来这里打粽子叶好回家包粽子。
走了十几分钟周宇就来到了芦苇塘前,只见宽阔的湖面倒映着朵朵白云,亮得晃眼。一群胆大的大雁、绿头鸭子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倒影中,水鸟们在水里穿云破雾,不一会儿又稳稳地浮在水中的棉絮云朵上。苇塘中一片浓绿,苇巷里吹来湖水和苇叶的清香。
周宇被这自然的美景深深地陶醉了,没想到将近十年没见这芦苇塘,这里的环境依旧保持的如此之完好,竟然和十年前的相差无几,实在是太难得了。
欣赏了一番芦苇塘的自然风光,周宇又向西继续走去,再往前就到了老爸老妈开垦出来的西瓜地了。
这里是靠近河边的河滩地,村里几乎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开垦,因为一旦遇到坏年头狼沽河发大水这里就会被水淹,结果自然是颗粒无收了,而且种子化肥钱也都赔了进去,所以在这里开荒种地无异于是和老天爷抢饭吃。也不知道老爸老妈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开荒种西瓜。
周宇大致看了一下,只有寥寥的几家在这里开了几亩荒地,隔老远就见到老爸老妈正在地里忙活着锄草瓜地四周还种了苞米、大豆、高粱、谷子等等。
嫩绿的苞米苗已经有一尺来高了,随着山风欢快地左右摇摆着;西瓜也开始爬秧子了,结出了细小的果实。
看到儿子来了,王桂兰眉毛都带着笑,嘴里却埋怨道:“小宇,这大热天的你来地里做什么?昨天忙了那么晚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会儿?是不是饿了?妈待会就回去给你做晌饭。”
周定国嫉妒地撇了撇嘴,“老婆子,你也太惯着他了吧?这都快晌午了还睡觉?你当这臭小子真是三岁孩子啊!”
王桂兰柳眉倒竖、杏眼一番,“你说什么?你个死老头子,到晌午就不能睡觉了么?小宇昨天忙东忙西可是帮了乡亲们的大忙,多睡会儿怎么了?你要是有这能耐我让你睡一整天!”
看到家里的母老虎又大发雌威,周定国缩了缩脖子,低着头闷声继续锄草了。周宇背着老爸在那儿小声地笑着。
其实在村里人看来老爸那绝对是家里的扛把子,说一不二的主儿,那是绝对有“夫刚”的。但是在家里嘛这话儿可就不好说了。
接过老妈手里的锄头,周宇甩开膀子锄起草来。“对了爸,这片河滩地可是一点保证也没有呀,你们怎么想到要在这里开荒?我记得咱村还有几处荒山没开吧?就那里也比这里强啊?起码不会颗粒无收吧?”
听了儿子的话周定国脸一红嘴里嘟哝着就是不往下蹦字儿,把周宇给急直挠头。
看了老头子一脸的窘相,王桂兰没憋住,“噗”得一下笑了出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在儿子面前要挣什么脸子?再说还不是因为他?”
周宇更加地迷惑了。
“你不说我说,小宇啊,你也知道咱山里西瓜不好种,这不你小时候有一次和你爸到镇里去,看见有卖西瓜的,吵着要你爸买,也怪那时候家里太穷了,你爸没舍得给你买,还把你狠狠地揍了一顿。回来后你爸后悔得直撞墙。
这也一直在你爸心里留了根刺。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们老两口也有了多余的时间,就在山上开荒了一块地,你爸又买了两大车沙子铺到地里,寻思着种点西瓜也好让你回家时吃上两口。谁知道这瓜怎么也长不起来,这两年每年都一样,都是只长几个鸡蛋大小的西瓜蛋子。”
老妈红着眼睛继续说道。
“这不今年我们俩换了思路,在这河滩地又开了两亩荒地继续种西瓜,只要不发河水今年指定能吃上自己种得西瓜了。”
周宇的眼睛湿润了,这就是自己老实巴交、朴实无华的父亲啊!就像一坐大山一样为自己遮风挡雨,任劳任怨。
天儿快晌午了,好说歹说把老爸老妈劝回家了。
父母走后周宇把每株西瓜都浇了些空间水,另外在地中间选了五棵瓜苗每株滴了一滴浓稠一些的空间液,并暗暗做了标记,为了不让父母等着急了,做完这些周宇就收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