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43章 重创
第0643章重创
见手下将李香云团团围了起来,虽然还是有一种锐不可挡的气势,但是和刚才没有被分隔开之前相比,李香云造成的威胁明显下降了一个档次。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火阳帝,嘿嘿一阵冷笑,他将自己从齐天那里换来的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獠刀,取了出来,他游走在人群的外围,不时地用獠刀朝着李香云比划一下,每次比划的时候,他都会让李香云看到,而李香云每一次看到,心都要不由自主的抽一下,精神更是紧绷到了极致,他多半的身心都要用来防备火阳帝,防止火阳帝突然朝他掷出獠刀。
这个时候,围攻李香云的金丹境强者就会抓住时机,用各种大招,袭扰李香云。
猛虎难敌群狼,李香云的实力是不错,而且手中还有一把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战兵,但是面对着如此多的围攻者,外面还有火阳帝不时的威胁他,李香云更是显得有些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原来他和灞荒帝肩并肩战斗的时候,围攻他的人更多,但是那时候他和灞荒帝可以互相照应,从始至终都没有受伤,但是现在,仅仅是被分隔开一点时间,他的身上就已经有多处伤口出现。
相比起李香云的凄惨模样来,灞荒帝的情况要好得多,护甲和配饰的配合,可以让他确保自己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不过灞荒帝很清楚一点,独木难成林,这么多人围攻他,就算是他一个人装备了数件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法器,也难以确保他自己可以平安地离开永和宫,只有重新和李香云会合在一起,集合两个人的力量,他离开永和宫的概率才会大一些。
灞荒帝喊道:“李香云,你坚持一下,朕这就过去和你会合。”
正在围攻灞荒帝的那些金丹境强者,刚才在灞荒帝和李香云的联手之下,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才盼到现在这种只需要面对灞荒帝一个人的机会,哪里肯让李湘云和灞荒帝重新汇合在一起,他们全都把自己吃奶的力气拿了出来,拼命的阻挡灞荒帝。
只想灞荒帝可不是想挡就能挡住的,他一个人就装备了那么多件高品质的法器,顶着一个牢不可破的乌龟壳,围攻他的那些金丹境强者,使出了浑身解数,所发挥出来的效果,也就是减缓灞荒帝的行进速度,却是无法完全阻止灞荒帝去和李香云会合。
齐天真的很想去和灞荒帝过过招,他想知道,他手持永和棍,将自己的战力完全发挥出来,究竟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平?不过齐天很快就克制住了这一股冲动,这里虽然是永和宫,但是不代表这里就是安全的。
随时随地,这里的动静都有可能惊动朝阳宫,到时候,一旦朝阳宫意识到啊现在的机会难得,那么朝阳宫就有可能派遣人出来,支援灞荒帝和文治帝,就算是不去支援这两位皇爷,朝阳宫也可以趁着建武帝和火阳帝一起离开建武宫的机会,一举拿下建武宫。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齐天想看到的。
要想避免这些可能的发生,唯一的办法就是永和宫这里的战斗要速战速决。而要尽快解决灞荒帝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动用獠刀。前几日齐天一共修复了十几把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獠刀,这几日,使用了几把,还给建武帝、火阳帝他们换了几把,他的手中还剩了有五六把之多,这个时候,正好全都用掉。
齐天手腕一翻,剩下的几把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獠刀,就全都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齐天动作迅速地将獠刀装配好,然后将獠刀的发射器对准了灞荒帝,随后他没有丝毫的迟疑,就这样将獠刀甩了出去,与此同时,他的掌心黑洞中,搬运旋风再次飞了出来,尾随在獠刀的后面,一起冲向了灞荒帝。
灞荒帝眼看着獠刀朝着他飞了过来,暗叫一声“不好”,他一眼就看出这些獠刀不是凡品,和破掉李香云护甲的那一把獠刀,都是一个品质,这样的獠刀足以对他构成严重的威胁了。
本来正在冲向李香云的灞荒帝,连忙停下了脚步,他将他的护甲和配饰全都激发出来,将它们的防御力提升到了极致,试图用这一种方式,去抵消獠刀可能对他造成的威胁。
几乎是眨眼之间,五把獠刀连成了一条线,间不容发,一起射向了灞荒帝,和灞荒帝激发的护甲、配饰所释放出来的防御符文碰撞在一起。
这些防御符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崩溃,它们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将齐天射出的五把獠刀,全都阻挡了下来,成功的没有让大皇帝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如此辉煌的战果,可不是一点代价都没有的,灞荒帝身上佩戴的两件饰品,两件护甲,尽数破碎,一件都没有留下来。
若是单从数量上来衡量的话,四件换了齐天的五把獠刀,灞荒帝还是赚了的,不过,如果从经济的角度来讲,灞荒帝这次可是吃了大亏,区区五把獠刀才用了多少材料,可是一件护甲又要用多少珍贵的天才地宝?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灞荒帝欲哭无泪,他身上装备的这些防御性的饰品还有护甲,全都是他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才得到的,他原来以为依仗的这些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法器,可以让他暗中积蓄力量,到日后寻找到机会的时候,他就可以在东都之中称王称霸,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防御性的法器全都毁掉了,包括李香云身上的那一件,到头来一件防御性法器都没有留下,现在,仅有的两件全都是战兵,而且是他手中的一件,李香云手中一件,再没有更多的了。
此时的灞荒帝可以说是山穷水尽,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原来他身上装备了四件防御性的法器,他可以不着急,但是现在肯定是不行了,他必须要用到手中的一件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飞剑披荆斩棘,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为他自己杀开一条血路,尽快的冲出永和宫。换言之,他不能再有任何患得患失的心理,同时要做好负伤甚至是重伤的心理准备,豁出去一切,这样才能够有冲出永和宫的可能。
灞荒帝暗自发了狠,关系到他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挥着手中的飞剑,就朝着面前的金丹境修仙者劈了过去,与此同时,他将自身的法力调动到极致,他要拼命了。
毁掉了灞荒帝的四件防御性法器,齐天摇了摇头,对这样的战果他不太满意,他本以为五把獠刀一起出动,一把獠刀抵消一件法器,这样到了最后应该还剩下一把獠刀,最后这一把獠刀应该可以在灞荒帝的身上扎个窟窿出来,可是结果并没有如他的意。
齐天看到灞荒帝挥动的飞剑,一副要拼命的架势,这一剑下去,直接就劈在了在灞荒帝跟前的那个金丹境修仙者的身上,直接就把对方劈成了重伤。如果任由灞荒帝发挥下去,此时那些正在围攻灞荒帝的金丹境修仙者,只怕到了最后,要折损进去一大半,就算是这样,都未必能够拦住灞荒帝。
齐天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他的手腕一翻,直接把永和棍拿了出来,大喝一声,说道:“灞荒帝,你的对手是我,让我来会会你。”
灞荒帝还没有和齐天打过照面,但是,此时此刻,他无比确定,这个敢拿着棍子拦住他去路的年轻人,就是齐天,原因无他,只因为齐天手中的那一根棍棒类的战兵,他太熟悉不过了,那还是他通过永和帝的手送到齐天手中的。
灞荒帝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说道:“齐天,也早就想和你过过招了,没想到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今天朕就成全了你,让你知道,你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和朕之间究竟有多么大的差距?
在灞荒帝和齐天言语交锋的时候,那些正在围攻灞荒帝的金丹境修仙者,连忙将道路躺了出来,好让两个人有交手的空间。
灞荒帝率先出手,手中飞剑一挥,一道丈许长的剑网如同皮鞭一般,劈向了齐天,大有将齐天一分为二的架势,十分的害人。
齐天当任不让,他将天道发动机开启,天道将天道发动机,附加在他身上的力量,提升到了极致,速度大幅度倍增,力量同样如此。齐天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眼冒金光,气冲牛斗,挥着手中的一部分,就砸向了灞荒帝。
永和棍率先灞荒帝挥出的睫毛碰撞在一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剑网砸碎,然后永和棍继续以锐不可当的速度,砸向了灞荒帝。
灞荒帝惊骇莫名,齐天手中的永和棍,他非常的了解,他没有想到,齐天竟然能够将永和棍的威力发挥到这种程度,他更没有想到,齐天竟然真的有本事,永和棍之中暗藏的陷阱,给剔除掉。现在永和棍不但没有成为迫害齐天的道具,反倒是让齐天如虎添翼,成了他不得不,面对的麻烦。
但皇帝有些慌乱,他会动的手中的飞剑,砍出更多的睫毛,希望能够阻挡不齐天的永和贵。
但是,灞荒帝被爱的发现,期间释放出来的战斗力实在是太过强大,稳稳的压了他一头,无论他释放出多么强大的肩膀,无论他释放出,多少道剑芒,都无法阻挡住齐天的永和棍。
永和棍在灞荒帝的眼中,被迅速的放大,几乎是转眼之间,永和棍就重重的扫到了灞荒帝的身上,灞荒帝感觉自己胸脯之处,好像是被一头发狂的公牛撞了一下一样,胸口发闷,多根肋骨骨折扎进了他的内脏,他的眼圈发黑,张口就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人事不行。
看着灞荒帝,跌落到了地上,齐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滚,看似轻松,但是齐天的消耗非常的大,虽然还敢不上,推动元婴真人的飞剑的时候,那样巨大的消耗,也差不多了,齐天体内至少7成的中原,就在刚才那一棍之中,全都消耗掉了,短时间内再想来第2个,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齐天用友和棍指着灞荒帝,说道:“将他抓起来。
刚才还在围攻灞荒帝的那些金丹境强者,一窝蜂的冲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灞荒帝困了起来。
李香云第一时间就注意到灞荒帝受了重伤,他压肢剧烈,双目赤红,打算冲过去,去救灞荒帝。本来在火阳帝和其他金丹境修仙者的眉弓之下,李香云就有些招架不住了,现在,他又想去救灞荒帝,顿时露出了巨大的破绽,火阳帝迅速抓住这一有利的时机,果断出击,将手中的镰刀射了出去。
要是刚才,这一把獠刀不能说是绝对射不中李霄云,但是射中的概率不会很大,可是现在,李香云,根本就没有能够躲过去,直接就被獠刀扎了一个正着,身体上多了一个窟窿,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火阳帝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说道:“把李香云抓起来。
灞荒帝和李香云先后受伤被俘,文治帝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可是他没有丝毫的办法,建武帝带领着一二十个金丹境强者,围攻他们三个,就已经让他们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们还指望着,灞荒帝和李香云能够帮到他们,可是现在,这个希望不存在了。
建武帝说道:“文治帝,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马上带着你的人投降,这样你还可以有活命的机会,你要是执迷不悟,非要,,负隅顽抗,那就别怪朕不不客气了,朕的手里边也有那种能够破掉你身上所有防御性反去的獠刀,你要不要也尝一尝他的滋味,正可以向你保证,一把销魂,运气好的话,你不用受伤,直接就可以归西了,少受很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