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5小爷,你就是我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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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华和悦朗在一起感觉很舒心就像在和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两人也真的只是在闲聊知道有人來找庄华的时候庄华才察觉到不知不觉中庭院里已经掌灯了
前來寻庄华的是柏缇的护卫这么久不见庄华的影踪柏缇是担心了庄华也沒耽搁起身跟悦朗道一声别就离开了这个宁静的院落
“先生与悦朗公子是旧识”一路上已经和庄华混熟的护卫很是好奇的问道
庄华疑惑道:“怎么这么问”
护卫说:“谁都知道悦朗公子性情古怪孤僻先生若不是与他是旧识怎会留先生这么久”
庄华脚步顿了一下“大概是一见如故吧”庄华心里有心糊涂这人乍看上去使人如沐春风现在想來却隐约有一种违和之感但是那违和之感出自何处庄华一点头脑也沒有
“先生随和许是与谁都能一见如故”护卫嘿嘿一笑说着调侃戏言庄华却是脑中灵光一闪
庄华问道:“你觉得我随和”
“是啊先生从來不与人争执也不计较所有人都喜欢先生想到先生身边伺候”
庄华心中略有明悟不再纠缠这个问題
悦朗的庭院中一个黑衣男子突兀的出现在悦朗的身前俯身跪地悦朗的表情淡淡然的沒有丝毫笑意与方才跟庄华说话时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轻轻捻起一颗黑色的棋子瞥了一眼面前跪着的人“可看清楚了他的身上当真沒有武功”
跪地的黑衣人十分恭谨地说:“属下观察她一举一动气息身形丝毫沒有练武之人的样子而且他面色苍白印堂发情且气息虚弱似乎身患沉疾”
悦朗在棋盘上落子继续庄华來到之前的棋局“他从坠崖到出现在渔村之间这一段时间的行踪查到了吗”
黑衣人跪伏的姿态压得更低“属下无能”
“既然无能我还留你做什么”悦朗眼眸微抬扫了他一眼黑衣人身子一颤那一眼仿佛有若实质一般像一把利剑在他身上扫过大公子的手段完全不是二公子可比的这个时候除了立即认错狡辩就是在找死
“属下知罪请公子责罚”黑衣人告罪道
“行了最近城中人员复杂空不出时间让你领罚这次的就先记着”悦朗沒再看黑衣人一眼又拿起一颗白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黑衣人如蒙大赦稽首一拜“谢公子”然后起身消失在庭院之中
庭院里又只剩下悦朗一人在树下独坐忽然一朵桂花轻轻地坠落在悦朗的肩头上悦朗拈起那朵落在他肩上的话下一刻那朵花就变成了花泥被弹开落在土里混成一色看着指尖上的华汁悦朗唇角微微勾起“真是恼人得紧……”
庄华被领回住处才一进房间的门就看见在暗处有个人影屋子里沒点灯但好在院子里点了灯庄华眯着眼才看清那人影进了城之后一直沒再见到人影的邢乐已
庄华心中一喜刚想打个招呼但是话还沒说出來就被邢乐快速的扯进屋里掌风一带关上了门庄华不能马上能刚适应这样的昏暗邢乐很是善解人意的点亮了两盏灯屋里亮了许多但是也还沒有院子里亮堂线河阳外面的人也就看不清屋子里的情况了
邢乐点好了灯回身看着庄华眉峰紧锁道:“去了哪了我等了你两个时辰还好有人看见你的去向不然可能就沒人能找到你了”
庄华被这么一问暂时把心中的疑问抛了去眼中浮上一抹愧色“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如此不告而别若是发生了危险也无人得知看來是最近的安逸日子让自己懈怠了
邢乐也叹了口气像嘱咐小孩子一样嘱咐道:“最近我们的人会住在这里不会超过一个月世子和你住在一起就交由你照看你们身边有暗卫保护王爷住在前面的和竹居我不会留在这里得去做王爷交代下來的事情也照看不到你所以你以后行事一定要注意不要再像今天一样鲁莽了”
庄华哭笑不得但是还是应了“我知道了”然后心中的疑问再次浮上脑海道:“你现在就走吗对了在山门的时候我沒见着你”
邢乐道:“是王爷的吩咐沒进城门的时候我就已经离开了这回是潜进來的主要是为了查探悦府的守卫情况來这等你也是王爷吩咐的告诉你王爷的安排你要是回來早点我早就走了”
“那你行事小心快走吧等我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再耽误下去我可成罪人了”
“咱们改日再见告辞”
庄华看着邢乐如燕子般轻灵的身姿消失在灯火通明的夜色中找不到一丝痕迹看來她还是低估了邢乐的身手不知道要是和原锡对上两个人孰强孰弱
庄华心中失笑想到邢乐说的世子交给她照顾心中有不由得哀叹她以后真的要考虑是不是建一个幼儿园当当园长什么的从打开窗户向外看去对面的房间亮着灯庄华猜大概柏承彦就住在那了
果真她才看了沒一会儿对面房间的门就开了柏承彦率先从从屋子里踏出來直接往她这來了庄华只能去开门了
刚开门正好柏承彦才到了门口斜睨了庄华一眼就绕过庄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然后跟着柏承彦一起过來的十几个随侍也一流的跟了进去庄华不禁有些头疼这熊孩子是打算跟她换一换吗她倒是不介意
“把灯都点上”柏承彦发号施令下人们不敢怠慢全都动了起來也不知道点个灯是不是真需要这么多人庄华更加肯定了这孩子是要更她换房间的念头
不一会儿真个屋子都亮了起來庄华心想我这要是熄灯睡觉的时候得多费劲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留下伺候庄华先生起居谁要是伺候不好让庄先生不满小心你们的皮子”柏承彦依旧是那个傲娇的小孩目光转向庄华看了她一眼拉着脸说:“庄华你过來”
庄华心里一乐这孩子对人好也不知道表达还挺可爱的于是很是顺从的來到了柏承彦面前还不到她肩膀高的少年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离这么近干嘛”
庄华告罪道:“在下失礼了”其实心里快乐抽了这小孩害羞起來更可爱了
柏承彦也不知道庄华心里的想法件庄华很是痛快的承认了错误也不再追究一直旁边的坐榻“你去那坐着”
庄华虽不知柏承彦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很听话的去坐着了看着柏承彦等待下一步指示
柏承彦站在坐榻前差不多和庄华一般高扭头道:“把药箱拿來”
一个侍女提着药箱过來放在坐榻上之后柏承彦就遣她下去了自己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玉瓶拔开塞子闻了闻然后对庄华说:“你耳朵凑过來些”
庄华故意把沒受伤的耳朵凑过去柏承彦小脸一怒“那边”庄华瞪大眼睛做恍然大悟状挑了挑眉把受了伤的耳朵凑了过去
柏承彦从药箱里拿出一卷干净的白布剪下一块有从药箱里拿出一只不过拳头大的银壶拔开塞子在剪下來的布上倒了些里面装着的有着浓浓药草味的水然后用布去擦庄华受伤的耳朵
庄华面无表情的脸就算痛了也沒什么表现不过好在柏承彦动作十分小心擦干净了上面已经和干掉的血迹混在一起的药粉庄华耳朵上的伤口就露出來了
薄薄的耳廓背面皮肉翻卷仿佛再重一点整个耳廓就从中间豁开了一样因为擦掉了药粉所以又有血从伤口冒了出來庄华只觉得耳朵又开始涨涨的疼还有些蛰
柏承彦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柔了稍微使力拉着庄华的头发让庄华低下头耳朵上的伤口朝上把白玉瓶里的药粉轻轻地均匀的撒在伤口上庄华的脑袋被柏承彦抱在怀里脖子有些酸但是感觉到小孩小心翼翼的动作就这么挺着了
“这是在做什么”柏缇的声音从门口传來一屋子的下人纷纷见礼庄华的脑袋被柏承彦抱着也沒法动弹只好装聋做哑柏承彦看了一眼柏缇虽然眼中闪过不耐但是还是回答说:“我在给庄华的耳朵上药”
柏缇走过去柏承彦身边低头看了看嘴角微挑“你倒大方玉骨散就这么用在他不足一提的小伤上面”
庄华听这个高大上的名字就知道这样肯定价值不菲了但是她现在是“道具”沒啥发言权也乐于继续装聋作哑看着父子俩斗嘴
柏承彦果然不负庄华的期待说道:“我乐意给谁用就给谁用我乐意用在什么地方就用在什么地方我喜欢他就要给他用最好的”
庄华前两句在乐后两句惊得差点沒从坐榻上栽下來小爷你就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