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两千三百九十六章 王者之争
“瑞奇,你终于回来了,但我怎么听说,你这次的损失有些严重呢?”
很快,在手下的半兽人带领下,正摩拳擦掌的科尔格,找上了刚刚返回的英雄瑞奇。
曾经属于雷鸟部队的驻地,现在显得十分空旷,瑞奇果然如科尔格预计的一样,得知了关于塔南的消息后,连自己部下的性命都不顾,就去找那名亡灵法师拼死战斗,这也让科尔格更加坚定了除掉他的决心。
此刻的瑞奇身旁,早已没有了大批雷鸟,只有几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野蛮人。在那场战斗中,整个雷鸟部队近乎全军覆没,这也让科尔格再也没有任何顾虑。
“我正打算去见你,科尔格大首领。”见到那名凶悍的野蛮人后,瑞奇微微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找上了自己,不过,这也令瑞奇省去了不少麻烦。
“废话少说,我们来说说你指挥失利的这件事吧。因为你的愚蠢,许多克鲁洛德生物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你的那些雷鸟也是如此。而你,竟然就这么苟且偷生地逃了回来,身为克鲁洛德之王,我会对你降下惩罚……”
摄人心魄的冰冷寒光,刺入了瑞奇的双眼,寒光的源头,来自于科尔格双臂所化的冷酷钢爪,瑞奇毫不怀疑,在钢爪之下,他连一息都无法抵挡,整个身体都会被撕成碎片。
然而,察觉到了科尔格的意图后,瑞奇却不慌不忙,十分镇定地说道:“科尔格大首领,有人想托我见你一面。”
“什么?”
科尔格微微一愣,却见瑞奇身后,那些从未被他放在眼中的几名野蛮人身形一变,像是解除了法术般,露出下方真正的面容。
“是你……那些妖术师说的没错,你果然回来了……”凝视着其中一位野蛮人的身形,科尔格面色微变,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人正是早已死去的英雄塔南,“什么时候你也会像那些法师一样使用魔法了?你不是早就死了吗?现在回来干嘛?”
面对科尔格的质问,塔南也将视线,放到了他手中那对钢爪之上:“我从其他人口中,听说了你的所作所为,你为了自己的欲望,破坏了克鲁洛德的传统,甚至将恶魔,引到了这片荒漠之上。”
科尔格大笑起来:“至少我从那些法师手中,保护住了野蛮生物的性命,而不是让他们白白送命。你知道当你死后,那些法师对我们展开了多么惨烈的报复吗?是我保护住了那些野蛮生物,维护了克鲁洛德的安宁。如果不是我与那些妖术师结盟,克鲁洛德迟早会再度落入那些法师手中!你本可留在这,维护整个荒漠的安宁,但你根本不曾为克鲁洛德考虑,而是带着手下去布拉卡达送死!”
说到最后,科尔格语调一沉,瞪着塔南的眼神中,也多出了愤恨之色,显然科尔格早已知晓,眼前那名不朽英雄背后,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又如何?”感受到科尔格的愤怒,塔南只是摇了摇头,“就算我死了,我的意志也会传承下去,那些野蛮生物知道我的故事,最终会和我走上一样的道路。总有一天,克鲁洛德人,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自由行走在这片大地,战胜一切阻挠他们的敌人,就像远古时代的贾格那样。这不仅是我,也是战士雅拉毕生的追求。哪怕在此之前,他们会失去土地,受到奴役,以及惨无人道的待遇,这也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你知道吗?我的一些手下,总是在背地里称我为暴君,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但我心中却清楚的很。我并没有因此而惩罚他们,因为我喜欢这个称呼,有多少克鲁洛德的大首领,能够有幸被这样称呼呢?但直到我听了你的话后,我才明白,你比我更加适合这个称呼。”
说着,科尔格抬起手中的钢爪,直指面前的塔南。
“从不肯为野蛮生物着想,只知道达成自己愿望的暴君塔南,你知道为了你说的那一天,会有多少克鲁洛德人无谓的死去吗?他们不是怀着什么理想,在光荣中牺牲,而是就这么白白的,在痛苦与寒冷中死去!我以为当你从死亡中归来后,想法会有什么不同,没想到还是这么固执。”
“你忘了你体内流淌的是什么血脉了吗?属于我们克鲁洛德人的天性,注定了没有人能奴役我们,哪怕付出生命,我们也会和敌人抗争到底。而你却背弃了这份血脉,替那些妖术师,还有恶魔做事,看看你手上的比蒙利爪,那是野蛮人能够生长出来的吗?你这个克鲁洛德的叛徒。”塔南摇了摇头道。
察觉到塔南话语中的指着之意,科尔格的内心愤怒了,这番话谁都可以说,但唯独眼前的塔南,没有资格在这方面指责他:
“我确实向那些妖术师的低头了,但那也是为了整个克鲁洛德。那些妖术师,他们赐予了野蛮人不一样的力量,让野蛮人能够有机会与法师抗衡。如果不是这样,不知道多少野蛮人,会死在那些法师手中,是我挽救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而你,只会让他们像你一样白白送命。”
听着塔南与科尔格之间的争执,英雄瑞奇在在这一刻陷入了沉默当中,即便是一直留在克鲁洛德当中的他,也无法指着科尔格的行为,但他心底却为科尔格背弃克鲁洛德所不齿,一时间感到有些矛盾。
叹了一声,瑞奇十分想听听主人的看法,不知道主人又会如何评价这件事情,可惜的是,就在他们几人回到营地时,主人突然神情剧变,连一句话都没说,便用空间法术离开了,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失去了主人的指示后,瑞奇一行只能按照主人原定的吩咐行动,随即带领英雄塔南,找上野蛮人大首领科尔格。
尽管瑞奇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主人心中不安,但他隐隐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