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一十章 时而温柔,时而憧憬!
尽管心中几乎疼的滴血,可继续纠缠已无任何意义,甚至还会将自身置于危险境地。
两艘武装快艇,可没办法击沉一艘重达六万吨的远洋货轮。
头狼走了,犹如狼一般的理智让他选择放弃,带着仇恨和怒火,搭乘一号快艇和另外一艘四号快艇,在简单救援两艘快艇幸存活下来的成员后,迅速离去。
仇恨和耻辱,需要用鲜血来洗刷,必将给予最彻底的报复!
“伪装成海盗,无人机,强电磁干扰,专门袭击教官队,你们的背后到底会是何方神圣呢?”船尾,握着武器的周海,眼睛眯了眯,默默思索。
没有人回答周海心中的问题,接下来的事情和此次事件后续影响,更与周海无关。
紧张而短暂的战斗结束后,无一阵亡牺牲的地勤官兵和船员一起,开始打扫战场。
时间缓缓流逝,红霞渐渐黯淡,远方夕阳坠入海平面,天色黑白交融混合,朦胧。
经历残酷战斗的苍云号,很快恢复卫星通讯和无线电交流,将战况汇报上级,两架隶属于永暑岛基地搭载空对地导弹和火箭弹的歼-11BH重型战机,旋即修改原定火力支援任务,改为苏拉威西海上空的日常巡逻。
重归于平静的苍云号,驶过贝奥岛,没入苏拉威西海,直指西侧出口的南部海域。
回国之旅,已至末尾。
……
北半球的三月份中旬,刚过植树节,虽已惊蛰过后,可依旧寒冷,气温只有2摄氏度左右。
2020年的新年早已度过,年味不浓,年后气温更是有些反常。
下午六点半,天色昏沉,寒风阵阵,路上行人寥寥。
蓉城,老城区,春苑路。
外观普通的家中,门锁开启,堂屋内白炽灯点亮,散发温和而耀眼的黄色光芒,照耀着整间堂屋。
一道倩影立于屋内。
整个人额头微微冒出细汗,青丝秀丽而柔顺,眼眸清澈而有神,身穿淡黄色羽绒服,身前系着残留些许狼牙土豆油渍的老旧围裙,右手拿着老旧的扫把,将地面聚拢起来堆成小山包的灰尘、蜘蛛网等垃圾,逐一扫入左手提着的铁质畚斗内。
积一年半之久的灰尘和蜘蛛网,数量繁多。
扫完地,面色冻得通红的左雪,提着铁质奋斗,将灰尘和蜘蛛网倒入装有塑料口袋的垃圾桶内。
“呼,快到时间了,再给那家伙打扫一下卧室吧。”
将储物间和堂屋归拢的垃圾清理完,左雪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擦了擦汗水,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表,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重新拿起扫把走向卧室。
衣兜内,精致的三等功勋章璀璨耀眼,形影不离。
两个小时之后,在成飞额外逗留许久的左雪,便要与导师一同离开蓉城,乘坐高铁返回星城,开始今年的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准备毕业。
完成毕业后,独自一人度过20岁生日和2020年新春的左雪,便会告别导师苏睿,回到蓉城,步入成飞研究所的大门,成为一名实习飞机设计师,正式踏上艰难而充满困难的科技探索之路。
“吱!”
轻轻打开卧室的房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散发而出,里面昏暗,左雪随手打开墙壁上的灯泡开关。
“哒!”清脆的响声传出,天花板顶端的白炽灯亮起,面积并不算大的卧室内尽数纳入眼帘。
一张双人床,上方放着一层干燥而枯黄的稻草,用于除湿,没有铺设床单和床褥,周围则是床柜和储物箱,电饭煲等等,表面全都留有一层积累已久的灰尘。
“嗯?这是什么。”
左雪扫视一周后,突然看到床柜顶端放置的反光物品,目光有些好奇,走了过去,用手拿起表面沾染一层细细灰尘的修长物品。
轻轻擦拭,拂去灰尘,很快,一根透明呈圆柱形的晶体呈现而出,反射刺眼的黄色白炽灯光。
左雪右手握着圆柱形透明晶体,有些好奇,仔细端详观察后,给出评价:“好像是工艺玻璃,还挺漂亮的。”
挺漂亮,但没什么用处。
端详一番后,左雪再将这根类似工艺玻璃的圆柱形晶体放回床柜表面,看了看四周卧室的内部情况,转身离开,没多久端了一盆冷水和抹布回来,放在地上。
打扫卫生,要仔细认真。
左雪蹲下身,拿起干燥的抹布,浸于冰冷的水中,将其打湿。
水很冷,冷的刺骨。
抹布浸湿过后,再用力扭干,整个过程下来,白皙而纤细的双手冻得微红。
打扫卫生,清理蜘蛛网,用力擦拭床柜和储物箱表面积蓄的灰层,二十余分钟后,卧室清理完毕。
关灯,走出卧室,轻轻合拢房门,将扫把、铁质畚斗、抹布和水盆等物品全部归位。
“终于忙完了,以后肯定要那家伙搞内务,外加给我每天按摩。”
看着焕然一新的堂屋,感觉腰酸背痛的左雪,坐在沙发上休息,用手轻揉发酸的后腰,。
繁琐而复杂的内务,左雪为之头疼的环节,尤其是新兵训练叠豆腐块被子的时候,差点因此落泪,所幸那都已成过往云烟。
堂屋内,归于宁静,弥漫一丝祥和气息。
坐在沙发上,左雪捋了捋右侧发丝,束于耳后,本能从衣兜内取出三等功奖章,握于手心,似乎想起什么,嘴角忍不住想笑,纯净如璀璨宝石般的眼眸,时而温柔,时而憧憬,直至浮现浓浓趣意。
趣意。
是的,就是趣意。
她好奇的内心不禁萌生一个问题,周海这家伙按摩的手艺如何?
虽然还没有体验过按摩,但左雪觉得自己必须要周海这家伙亲自按摩,予以补偿。
当然,最重要的关键是——她听说恋爱男女,如果不让自家男朋友给你按摩,谈恋爱的经历便是不完整的。
按摩是必须补偿的,但这家伙的手艺会如何?
休息一会儿,腰部的酸涩之意渐渐退去。
时间,逐渐濒临最后的期限。
“叔叔,大年三十没能来给您打扫,今天给您补上,希望您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