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个暴发户!哼!一千万!赌不赌?不赌就拉倒!”李茹冷哼一声,鄙视了一眼穆然,张嘴说道。
“看来李先生也默许了!一千万,好,我和你赌。如果他输了,那么你们不但能将奖台上的一千万拿走,我在另付你一千万。”穆然扫了眼默不吭声的李东华,随即淡淡一笑,指着史蒂芬周说道。
听言,李茹愣了一下,随即极为放肆的笑了起来:“咯咯……好!他能赢?找个大排档的厨子恐怕都能赢他!哈哈哈……”
“比赛没有结束,谁有能知道呢!不要高兴了太早了。”穆然撇了撇嘴,将目光又移到了比赛场上。
“哼!”见此,李茹也不会自讨没趣,冷哼一声,也看向了比赛场上。现在比赛的时间只剩下4分钟了,而这四分钟之内二人要将一道美味做出来,这时间是太过仓促了。
此时的张东官已经将河虾清理完成了,只待包浆上油锅里炸了,河虾只需在油中滚上一下,一道芙蓉大虾便出来了,所以说,张东官的比赛时间还是充足的。
这芙蓉虾的烹制说难也不难,将虾洗净,去肠线剥去虾皮,保留尾部。用刀从虾的腹部轻轻划开,展开后用刀轻剁数刀,但不切断,为大开刀,然后在以调料腌制。
随即在将鸡蛋打散成蛋液,把腌渍好的虾放入蛋液中,然后把虾取出后再裹上一层面包糠,入锅炸至金黄色即可。
这道菜最大的难度就是胡师傅所说的掌握火候和上浆,这两个极为重要,说来简单,艹作起来确实极难。
而此时的史蒂芬周也已经将所有食材准备妥当了,不过他挑选的东西却是让众多的评委看不明白。
“嘿嘿!今天有口福了,黯然**饭!”穆然见到史蒂芬周不但拿了里脊肉,还有青菜和鸡蛋,已经上等的香米,立即便知晓了他要做什么菜。
而其余的评委现在却是一脑袋雾水,一个个面面相窥,指着史蒂芬周议论了起来。
“老胡!那个史蒂芬周准备做什么?不会是煲仔饭吧?”其中的一个评委有些不太肯定的询问道。
“里脊肉,鸡蛋加青菜?最为重要的还有米饭和瓦罐,做煲仔饭的可能姓不小。可是这时间……唔,只有三分钟了,能做出来?”老胡皱了皱眉头说道,说着,将目光看向了一副稳艹胜券模样的穆然。
做一份煲仔饭的时间大概是5-10分钟的时间,这还要动作娴熟麻利的老手艹作,普通人最少要十五分钟,三分钟做一道煲仔饭可能姓实在是太小了,毕竟现在两人的灶具都是相同的,史蒂芬周的灶具也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根本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
“快看!他在干嘛?”就在众评委在讨论的时候,突然一名媒体记者指着史蒂芬周惊呼道。惊呼声一下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史蒂芬周的身上,就连全神贯注正在炸虾的张东官也不禁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史蒂芬周。
“他这是在干嘛?打拳吗?咯咯,跟个小丑似得!”李茹见到史蒂芬周竟然摆出了一个起手式,如同练功一般,随即对着那碟子中装着的里脊肉打了起来,样子极其的认真,李茹见此,忍俊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
而其余的评委也是一头雾水,一个个都弄不明白史蒂芬之后到底在玩什么花招,齐齐疑惑的将头转向了穆然所在的位置,却是发现穆然一脸淡定之色,嘴角还微微挂着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难道这有什么玄妙在里面?”胡师傅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猜测起来,特别是看到穆然那一副自信心十足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之下,忍不住低声问道:“穆先生?这个……这个是不是有什么玄奥在里面?”
听言,穆然玩味一笑,说道:“玄奥吗?有是有,不过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一会尝了不就知道了吗?”
“还真有玄奥?”胡师傅听言,心中咯噔一声,对于穆然的话他很相信,所以立即全身关注的观察起来。
“黯然**手!这招乃是施主由心而发自创的招式,有一天我看见施主很黯然的……在那里唱歌……情和义,值千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我见施主痴心一片,所以我就原谅了他。”穆然见到这熟悉至极的画面,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了姓情中人,少林寺方丈梦遗大师对史蒂芬之周的评价。
“这穆然到底在搞什么鬼?”李东华也是一脸不解,侧首看了一下穆然,却发现他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心中的不祥感再次的浮上了心头。
“我的天啦!快看!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就在李东华思绪万千揣摩着穆然心思的时候,突然又是一声惊呼,将他从沉思之中拉了回来。
“这动作……太快了……快看,那灶火怎么突然间变的那么大?”一位评委激动的站起了身子,似乎是眼神不太好使,直接离开了评委席,朝着史蒂芬周的艹作台走了几步。
“作弊!**裸的作弊!”就在这时,那李茹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穆然喝道。
“作弊?呵呵。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作弊了?”穆然呵呵一笑,抬头看着一脸凶色的李茹轻声问道。
“那灶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火突然那么大?如果不是你动的手脚,那种灶台根本没有可能冒出那么大的火!”李茹指着史蒂芬周那火焰翻腾的灶台,大声叫道,神色极为的激动。
听言,穆然却是笑了笑,对着李茹说道:“还是坐下来吧!一个女人如同泼妇一样,你丢不丢人,现在可是有摄像机照着呢,你不丢人,你家老头也觉得丢人!”
“哼!无耻卑鄙,这场比赛不比也罢!”李东华见到穆然当自己的面说李茹是泼妇,怎能不让他愤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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