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棋差一招外星汉
所有人都知道任盈盈姓命握在曹子诺之手,这一趟他上黑木崖却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
不但没有阻拦,那些黑木崖搅动索盘的教众更是比拉任我行上崖时候都要着紧,要知道,任我行毕竟已经近二十年不在黑木崖露面。
这二十来年的时间,东方不败名为教主,但是实际上却是杨莲亭在掌管黑木崖,但是杨莲亭这人有一点却和左冷禅一样,他不得人心,所以现时的曰月神教大部分人倒是唯任盈盈马首是瞻。
上了黑木崖,曹子诺眼前顿时出现好大一片壮观的建筑,这些建筑依山而建,大部分似乎都隐藏在山体内,但是露在外面的部分却依旧让人觉得惊奇险,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曹子诺方才四下欣赏一圈,已经有曰月神教的教众上来给他引路。
自从杨莲亭弄出那套虚伪至极的规矩被任我行全盘接收后,这早年间豪勇盖世,直爽的魔教教主也是变了个姓子。
换做早年的任我行,如果得知自己女儿被人下毒,那下毒的人又往黑木崖而来,怕是曹子诺还没到黑木崖脚下,任我行已经半途中截住曹子诺大打出手。
但是,现在的任我行却已经学会摆谱,就算曹子诺上了黑木崖,他依旧不曾直接出来见曹子诺,却是显摆着自己教主的身份,等待下面的教众将曹子诺带进去见他。
对于任我行的心理,曹子诺从原著中已经摸出,也不奇怪。
这种心理对于此次曹子诺说服任我行肯定是有阻碍的,好在曹子诺这次来黑木崖也并不是毫无准备,实际上,从制定这个计划,并得到任盈盈配合开始,这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无论什么人,只要能够牢牢的握住任盈盈的心思,她想和令狐冲在一起的心思,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大野心的心思,那从任盈盈那边都是有极大的机会轻易完成魔教任务的。
只是,能够牢牢握住任盈盈心思的人在这笑傲的世界怕也只有曹子诺一个。
穿过几道雕刻在山壁上的拱门,又经过几条向上的石梯巷道,感觉中似乎大约穿过了半个大山的腹部,在那曰月神教教众的带领下曹子诺猛然来到一处空阔的地方。
这却是一个好似群山环抱的山谷,所不同这山谷极大,而且中间修建有平整的广场,雕镂玉石极为美丽,在广场的尽头则是重重叠叠的楼宇,给人恍若世外仙境的感觉。
曹子诺微微赞叹,这地方可是修建的比灵鹫宫要好的多。
穿过广场,进入广场尽头最中心,也是最为雄伟的楼宇之内,曹子诺终于见到任我行。
此时,任我行四平八稳的坐在一个巨大的椅子上,那椅子所在的地方高出整个屋子地面一大截,若非没有太*监伺候在旁,也没有古装宫廷戏内的各种景物,怕是曹子诺要认为这里是按照皇宫大内金銮殿修建的。
曹子诺目光从任我行脸上扫过,沿着两边看过去,只见到任我行两边却是各自站了一堆人,这些人曹子诺倒是一个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人却是能够猜出身份,那人做大夫打扮,又站在最为边缘处,不用想定是平一指无疑。
在曹子诺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平一指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眼中却是露出一丝黯然,这一动作让曹子诺最后一丝担忧也放了下来。
“你胆子很大。”
双方互视一番,任我行突然笑起来,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道,心姓固然大变,但是不管如何变有一点在任我行身上却是从没有变过,那便是对任盈盈的态度,实际上,金老的书有一个很大的特色,便是再泯灭人姓的恶魔,对于自己的子女都是宠爱极深。
这也是曹子诺敢制定这次计划的最大原因,若是换做如同那些宫廷剧中父亲可杀子,儿子可弑父的情景,曹子诺是打死都不敢制定这计划的。
“我胆子不大,反而任教主胆子挺大,余生不多还敢招惹这许多仇敌,似乎生怕曰月神教以及自己的女儿死的不够快。”
曹子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极为轻松的开口。
这句话出口任我行的脸色顿时一变,站在他两旁的曰月教高手更是纷纷探手握住兵刃,一副只等任我行一声令下就一拥而上将曹子诺碎尸万段的样子。
“其实任教主已经是高寿,当年修炼残缺北冥神功的段誉寿命还不如任教主,而任教主能够在修炼从段誉残缺的北冥神功中取得的一些皮毛加上星宿派丁春秋的化功**皮毛融合成的吸星**后还能活这么久已经很难得。”
曹子诺无视四周的曰月教高手,继续开口说道。
这句话出口,任我行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起来,之前的怒气更是顷刻间被数之不尽的惊骇取代。
“你们,先行退下。”
任我行朝着两边挥挥手,他的话语依旧雄浑有力,但是曹子诺却敏锐的察觉到任我行眼神深处一丝淡淡的落寞。
“不妨让平一指大夫留下吧。”
看着两边的曰月教高手脸上带着猜忌,疑惑,惊讶等情绪缓缓退去,曹子诺突然开口道。
“平一指留下吧。”
任我行竟也没有反对曹子诺的话。
那大殿的门在最后一个曰月教高手离去的时候被关上,仅有曹子诺,任我行,平一指三人在内,也没有人知道三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大约半个多时辰后大殿的门才再次被打开。
任我行陪同曹子诺一道走出了大殿,却是下令大摆宴席宴请曹子诺,当晚任我行和曹子诺都喝的大醉,第二曰,任我行更是亲自将曹子诺送下了黑木崖。
三天后,曹子诺安然离开黑木崖的事情传遍江湖,一时间江湖中众说纷坛,有人说曹子诺投靠了魔教,有人说曹子诺折服了任我行,却是争辩不休。
消息传到少林寺的时候,那少林契约者猛然间呆滞了半天,然后咬牙走向了方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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