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九章:金风玉露一相逢!
“刘月茹,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陆山严正警告道。
刘月茹点了点头,她真的是害怕了,这个男人眼神太可怕了,绝对是杀起人来都不眨眼那种。
老虎洞是刘大巴的老巢,“虎爷”的名号也是由此而来。
老虎洞在半山腰上,原本入口仅容一个人侧身进出,后来人工开凿之后,弄成一个门的大小。
平时刘大巴只要在老虎洞中,警戒是最高级别的,几乎堪比龙潭虎穴,里面有专人值守,而且只有他亲近信任的人才可以进入。
老虎洞的大门平时都是紧闭的,必须从里面打开,外面是开不了的,刘大巴为了自己老窝的安全,可以说是耗费了心机。
大门上有一个小洞,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的人,而外面则无法看清楚里面。
“坤叔,开门,我是月茹!”
“大小姐,你不是在给老爷祝寿吗?”里面传来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
“爹年纪大了,让我来拿一件袍子,天有些凉了!”刘月茹急忙随口编了一个借口。
“哦,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开门!”
等了大约十秒钟,石门从里面被一股大力推到一边,一张满是沟壑老脸露了出来,少了一只耳朵,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也没有看到!
这不奇怪,土匪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的人,刘大巴自己还瞎了一只眼睛了,断腿,断指的人很多。
“大小姐,他是谁?”坤叔十分警惕的眼神对上了陆山。
“坤叔……”
“坤叔是吧?我是……”陆山微微一侧身,一记手刀闪电劈出,切在坤叔的后脖颈上。
“你干什么?”刘月茹惊叫一声,阻止不及,陆山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我没杀他,只不过不想麻烦!”陆山冷冷的道,“你也别给我找麻烦,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刘月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脑袋,长这么大,从不知道害怕两个字,现在她才算明白,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恐惧并不是只有别人才有,她也有,只是没有遇到令她害怕的人罢了。
“走吧,难道还要我押着你进去?”陆山见刘月茹站在那里不动,催促道。
“啊!”刘月茹惊了一下,赶紧迈开步子朝里面走了进去。
石壁上都按着壁灯,看的很清楚,进去之后,走了大约十几米,路变得宽敞起来,豁然,一间大约有十个平方的洞穴出现在两人面前。
“大小姐!”两个身着黑衣,腰间别着匣枪的土匪躺在洞穴一角的床上,正哼着小调,看到刘月茹进来,慌忙跳下来,走过来,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是老虎洞防卫最空虚的时候,陆山看了一眼,这里至少有六张床,也就是说,这里至少住了六个人,而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剩下的四个人很明显跟着刘大巴一起去了寿宴现场。
“送进来的那个女人呢?”刘月茹问道。
“大小姐您说的是那个宋夫人吧?”
“嗯,就是那个!”
“虎爷亲自吩咐,送进了他的卧房!”
“噢,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刘月茹正要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但陆山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出手格杀了。
“你怎么……”刘月茹恐惧的浑身颤抖道。
“你爹的心腹,恐怕每个人都满手血腥吧!”陆山冷冷的道,“我不会让这样的人继续活着的。”
刘月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她怎么会不知道爹的心腹手下哪一个手上没有三条以上的人命?
杀了这两人,陆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何况这些人都是刘大巴的铁杆护卫,想收服这些人恐怕很难,还不如直接杀了了当呢!
他已经想好了,老虎洞清洗肯定是必须的,甚至逼的自己心肠更硬一些,杀人立威,这是土匪惯用的伎俩,同时也是很管用的,不然他如何能够在短时间内彻底的掌控马耳山?
“走哪条路?”陆山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一条!”
两人进入一条廊道,地面被整治的十分平整,洞壁也经过了一定的修饰,看样子前面就应该是刘大巴的巢穴了。
老虎洞其实就是十几个洞穴串联或者并联起来的,最深的一个洞穴也就距离洞口三十米左右。
这一路上走过来,陆山看到了,有卧室,里面七八张床,还有餐洞,厨房等等,这里面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一应生活所需齐备。
前半部分是刘大巴的手下和仆役居住的地方,后半部分才是他活动的区域,没有刘大巴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入,这其中就隔着一扇铁栅栏,至少有四名土匪把守,两明两暗,还装备了两挺机枪,完全封锁了前进的道路。
陆山有刘月茹在手,很容易就解决了这四个人。
刘月茹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办法,她双臂脱臼,根本没有机会给洞内的人发信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山一个接一个的杀掉自己人。
这个姓陆的太精明了,行事也果断狠绝,不留一丝痕迹,就算她百般智谋,这个时候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刘月茹也暗自揣测过陆山的身份,可在老头子的仇人当中,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有一个姓“陆”的仇人,布下如此大的一个局来针对老头子。
还有那宋夫人,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又怎么会跟这个姓陆的在一起?
难道这姓陆的从一开始就潜伏在宋家,目的就是为了利用她来对付老头子?
可老头子对宋夫人的心思,除了几个亲近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这姓陆的又如何得知?
刘月茹心中疑问甚多,但她又不敢多问,生怕会惹怒陆山,给自己召来杀生之祸!
看过了陆山杀人的手段,她没有半分抵抗之力!
别看刘月茹枪法不错,可离开了枪,没了双手,她就等于没牙齿的老虎,没什么战斗力。
等陆山来到刘大巴的卧室所在的洞穴前,已经有八个人死在他的手下了,而且几乎都是扭断脖子。
掀开布帘,刘月茹与陆山一前一后进入洞穴!
眼前一片喜庆的大红色,十八根婴儿手臂粗的红烛,将这个只有二十几个平米的空间照的十分亮堂。
白静身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但手脚都被用红绳捆绑了起来,嘴里还塞了一张红绸布,粉脸樱红如血,听到脚步声,看到陆山进来,惊喜的目光朝陆山迎面而来。
看来刘瞎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八蛋!”陆山暗自骂了一声,一抬手,直接切在了刘月茹的脖颈上。
刘月茹根本没想到陆山会突然对他下手,感觉眼前一黑,就软到在地上。
白静也有些惊讶的望着陆山,十分的不解!
“这个女人很狡猾,我要动手救你,就不能不防备她,索性敲晕了算了!”陆山走过去,解释道。
陆山也是没办法,人手不够,只能他一个人过来解救白静,要是多出一个人类,就不需要这么做了。
当然,如果多一个人跟过来,他还要分心,索性谁都不带,他一个人就带着刘月茹闯进来了!
拿掉白静嘴里的红绸布!
嘴里没了东西,白静被带出的气流呛了一下,大口喘息的同时还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陆山伸手解开了她的双手,然后再弯腰下去,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双脚上的红绳。
幸亏自己果断决定寿宴上发动,不然以白静现在的遭遇,恐怕等到他再一次见到她,就什么都晚了。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陆山诚意的道歉道。
“没什么,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白静翦水黑瞳之中闪过一丝羞涩,长这么大,除了被宋祖德用强之外,自己的双脚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
大手上传递过来的热量令她忍不住心底一颤,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她心底升起。
“我给你揉揉,这捆绑时间长了,容易气血不通!”陆山认真的说道。
“不要,别……”白静正要出口阻止,可陆山的手已经动了,好舒服,猛然间,一股燥热从她小腹中升起,本来就因为羞涩的而脸红的她更是感觉脸颊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
“别什么呀?”陆山讶然的一抬头,看到两片令他怦然心动的娇艳欲滴的红唇,那吐露出来的芬芳更是让他一时间产生了一种冲动!
陆山现在这具身体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这这种生理上的冲动是很自然的。
不对,白静的性格他多少有些了解,她是个很理智的女人,而且性子偏冷,但是此时此刻,他仿佛看到另外一个白静!
“白静,你怎么……”
“陆山,我觉得我好热……”白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自己身体内好像有一团烈火燃烧。
“热?”陆山一惊,难道中毒了?
陆山一伸手,朝白静额头上抚摸了上去,触摸之处一片滚烫,他心中一惊。
“白静,他们是不是给你吃过什么东西?”陆山急促的问道。
“吃东西,没,我按照你的吩咐,从没吃过他们给的东西?”白静媚眼如丝,伸手情不自禁的解开衣领间的纽扣,露出里面一抹腻人的雪白。
“那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东西?”陆山急了,白静脸蛋越来越红,身躯全部的都倒在他的怀里,一双手更是控制不住不规矩的乱摸起来,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没,没有,我就喝了一杯水!”
“你喝水了?”陆山惊的一跳,心道,坏事了,这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不就是一杯水吗,能有什么事?”白静香舌微吐,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往外吐露道,这那里还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白静,哪里还向一个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一个赖在情人怀里撒娇的怀春少女!
坏了,狗日的刘大巴给白静下药了,而且还是最卑鄙下流的催情药!
不是说着老东西不喜欢硬来吗,怎么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土匪终归是土匪,道听途说害死个人!
春药这东西,陆山不是没有遇到过,什么“黑寡妇”之类的烈性催情药,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
别以为催情药就不是毒药,烈性的催情药也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被情欲烧坏脑子的事情并不稀奇!
但大部分催情药,只有刺激情欲的作用,一般情况下可以采用降温或者发泄出来的手段就可以消除!
烈性催情药就难说了,有解药的,也有没有解药的。
陆山知道白静吃了某种催情药,可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从白静反应看,药性不弱!
“你什么时候喝水的?”陆山赶紧问道,白静现在还算清醒,等到她被情欲支配的时候,那就什么都问不到了。
“半,半个小时前,我说我口渴,一个丫头给我拿来一杯水,我喝了半杯……”白静已经意乱情迷了,陆山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更是刺激的她双手忍不住解开身上的大红嫁衣,露出里面月白的丝绸内衣,还有那一抹粉红的肚兜儿!
一对颤巍巍的双峰更是迫不及待的挤了出来,那两朵嫣红的梅花更是令陆山不由自主的刀吸了一口气。
“陆山,我好热,好热……”白静已经意识渐渐模糊,已经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扣,还露出了半截香肩,拼命的在陆山的胸前蹭来蹭去。
陆山是有苦难言,平日的白静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摸样,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诱惑男人的妖精!
怎么办?陆山感觉此刻怀里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要是让林玉琴或者肖雪其中一个跟过来就好了。
“白静,白静,你听好了,你中了一种催情药,需要发泄出来才能解毒,这个方法我……”陆山说着、说着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开口,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怎么叫一个女人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