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26章 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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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才怪呢,袁玮良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轻易的相信这个呢?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袁玮良说道:“小丫头,这骗人也应该有点技术含量啊。你认为你说这些我会相信吗?哼,血光之灾,我还真想知道我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呢。”
“有些事情可是不能试的哦,一旦试了,可就再也沒有回头路了。”陈思思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劝你,还是仔细的想想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到时候后悔就來不及了。听我一句劝,赶紧的离你追求的那个女孩子远一点,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屑的笑了一声,袁玮良说道:“我这人还就是喜欢冒险,越刺激的事情越舒服,我倒是想看看会有什么危险。你们给我一个期限吧,什么时间内会有血光之灾?总不能让我等一辈子吧?到时候想找你们都找不着了。不过,我可先说好,如果你们骗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哦。”
“什么时间啊?”陈思思想了想,转头看了若水一眼。后者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说道:“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思思翻了一个白眼,转头看着袁玮良,说道:“其实,你马上就会有血光之灾,很快!”
“好啊,那我……啊……”袁玮良的话还沒有说完,陈思思一拳狠狠的对了过去,对着他的脸上狠狠的一拳,袁玮良不由的惨叫一声,鼻血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你看你看,我说吧,我说你有血光之灾吧,现在信了吧?”陈思思嘻嘻的笑着说道。接着拉起若水的手,说道:“还不走?等在这里被人家围殴啊?”一边说,一边拉起若水的手就跑了出去。
袁玮良捂住自己的鼻子,痛的眼泪都流了下來,等到反应过來,陈思思和若水已经跑远了。愤愤的哼了一声,袁玮良说道:“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的话,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姑奶奶等着你呢!”陈思思扭过头,冲着袁玮良做了一个鬼脸,说道。
袁玮良愤愤的哼了一声,被两个小丫头给耍了,袁玮良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啊。虽然袁玮良不清楚她们的底细,但是,却可以猜的出來一定是跟胡可有什么关系。袁玮良跟胡可本是同学,又是发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从小就十分的喜欢胡可。只是,后來胡可进了云烟门,就很少再见面。再之后,胡可去sh市掌管金碧辉煌会所,而他也去了国外读书。这么多年來,袁玮良换了不少的女朋友,走马灯似的,可是,却总觉得沒有一个人比胡可好。
这次回国,胡南建重病,他自然应该去看望一下。在病房里看到胡可的时候,袁玮良整个人都震住了,还是那么的漂亮,那颗心再次的怦然而动。毕竟也是朋友,胡可自然是要礼貌性的招待一下袁玮良,陪他一起去吃了顿饭。席间,袁玮良尽诉自己的相思之苦,说的天花乱坠,让人感动不已。
胡可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老公,可是,袁玮良却继续的追问,“那你们结婚了吗?”胡可有些哑口无言,跟叶谦还真的沒有正式的结婚证书呢。不过,胡可却是很笃定的告诉他,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爱着自己老公的,有沒有那本证书都不重要。可是,袁玮良却是不依不饶,说什么即使是离婚了他也照样可以追求她,因为这是他的权利。胡可的眉头蹙了一下,也沒有多说什么,之后就尽量的避着他。
胡可沒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叶谦,那是因为她不想叶谦为了这样的事情而烦恼,况且,她也觉得沒什么可说的。不过,对陈思思她们这些姐妹,胡可却是沒有任何的隐瞒,有些话,女孩子在一起说起來也方便一点。
知道了这件事,陈思思就拉着若水演了这么一出戏,目的不过只是想整一整袁玮良而已。虽然陈思思喜欢恶作剧,但是,却也沒什么坏心思,只是觉得这样惩罚一下袁玮良也很不错。
胡南建的葬礼是由华夏的中央高层一手操办的,本來这些事情是可以吩咐别人去办,但是因为叶谦的关系,他们却是不得不拿出一些诚意出來。葬礼也是按照正国职操办的,这等于是无形中给予了胡南建更高的地位。中央领导,以及京都市的一些官员都纷纷的出席,华夏国的最高领导亲自给胡南建讲追悼词。
四周的防卫自然也是相当的严格,从部队调集了大量的人手,团团的围住,可谓是密不透风,一只苍蝇也很难飞的进去。这里可都是华夏的重要人物啊,哪里还有疏忽,万一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可就是天翻地覆了。
胡可的目光一直的盯着门外,仿佛在等什么人似的。一旁的叶谦看到她这样,依然清楚她心中的想法,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说道:“不用担心,她已经來了!”
浑身一震,胡可诧异的看了叶谦一眼,说道:“她已经來了?在哪里?”眼光不由的四处搜索,却是沒有看见白玉霜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以为叶谦这是在安慰她。
“如果我猜的沒错,她应该就在后堂。”叶谦说道。这两年隐居生涯,叶谦并不只是每天的嬉戏玩闹,他从來都不曾有一刻放松过自己的功夫,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了。两年的潜行修炼,无疑,叶谦已经跟昔日有了很大的差别了。虽然这里人很嘈杂,但是叶谦还是可以感觉到白玉霜身上的那股气息,所以,很肯定她已经來了。
“我去找她!”胡可一下子站了起來,说道。
叶谦拉住她,说道:“既然她不出來,就说明她根本就不想你看见,你这样冲进去,也于事无补。算了吧,很多事情还是要慢慢來的,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变得如果其他姐妹一般那么的亲热和谐。多给她一点时间,相信她会慢慢接受的。”
胡可深深的吸了口气,重新的坐了下來。她也清楚,叶谦说的对,如果白玉霜不想自己看见她,就算自己进去也是一样。就好比那天在医院的病房一样,白玉霜还是不肯见自己一面。
内堂,胡南建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材中,那么的安详,宛如睡着了一般。旁边,站立着一位少女,正是白玉霜。看着棺材里静静躺着的胡南建,白玉霜禁不住的有些哽咽,本以为自己多了两个亲人,可是,如今却又走了一个,而且,自己还沒有來得及跟他好好的相处,留下一个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爷爷呢?可是,你却连我是什么模样都沒有见过。沒有关心过我,即使在知道我的存在之后,你也沒有想过要去看我。我应该很恨你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却会难过呢?”白玉霜痴痴的说道,“为什么世界对我这么的不公平?她可以拥有爸爸妈妈爷爷的爱,而我却什么都沒有呢?爸爸是什么模样我从來都沒有见过,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根本就不记得她的样子。而你,却从來都不曾想过还有我这样一个孙女,是吗?”
她的确见过无名,可惜,她不知道无名就是胡非,就是她的父亲。无名也沒有把这一切说出來。他不想她们再承受一次失去父亲的痛哭,因为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纵然他的心里怀着很深的思念,却也不得不抑制住自己想要见她们的冲动,选择那样的离去。
白玉霜的眼泪,默默的流了下來,无声又无息。“我以为,你可以参加我的婚礼;我以为,你可以祝福我们。哼,我看,只怕你由始至终,都沒有在乎过我,是吗?我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不以为我今天來是因为想你,在乎你,哼,我只是想看看你死后是什么模样,你还有沒有脸下去见我母亲。”白玉霜言不由衷的说道,有点语无伦次,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乱七八糟的,很是复杂。
“玉霜,别难过了。我想,他其实也有苦衷的。”洪凌拍了拍白玉霜的背部,轻声的说道,“他身为华夏的总理,肯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很多的精力都放在了老百姓和国家的身上。我想,他的心里也是很想看看你的。玉霜,要不要出去跟你姐姐打声招呼?我想,她也一定很想你会來。”
深深的吸了口气,白玉霜说道:“不用了,我不想见她。”
“是因为叶老师吗?其实,如果你还想着叶老师的话,你不必……”洪凌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我不见她是因为我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她相处,跟别人沒有关系。洪凌,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就不要在一起了。”白玉霜有些气愤的说道,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玉霜,我不是那个意思。”洪凌慌忙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