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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4章 母女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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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陇县,牛辅官邸。

    急促的脚步声中,张绣、徐晃联袂而入,正伏案阅览兵书的牛辅霍然抬头,问二将道:“两位将军可有斩获?”

    张绣吸了口气,摇头应道:“马屠夫对运粮队的护卫极为严密,不但有三千重装步兵随行保护,附近五十里之内还有一支五千骑左右的骑兵在游戈,末将唯恐打草惊蛇,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嗯,将军只有三千骑兵,果然不宜轻举妄动。”牛辅点了点头,又向徐晃道,“徐晃将军,马跃的主力大军是否仍旧驻扎在小青山?”

    徐晃瓮声应道:“回禀将军,马跃的主力大军仍然驻扎在小青山中,而且最近从河套运来凉州的粮草辎重都运进了小青山,看样子马跃是打算在小青山扎根,要把三十六羌寨建造成一座军营了。”

    “这就对了!”牛辅击节道,“马跃兵出凉州已经半月有余,却一直驻扎在小青山,并不急于发起进攻,看来军师的预料是对的,马屠夫越是安静,就越是表明他要故伎重演、行险奇袭,两位将军听令!”

    徐晃、张绣踏前一步,疾声道:“末将在。”

    牛辅道:“既然马屠夫对运粮队的保护极为严密,张绣将军的三千骑兵就不必再游戈在北地郡寻机破敌了,可火速转进高平县,本将军已命武威、汉阳的郡国兵往高平县集结,以牵制驻扎在小青山的马跃大军,令其不敢轻举妄动。”

    张绣道:“末将领命。”

    牛辅又道:“徐晃将军的一万精兵立即进驻略阳,其中五千铁骑埋伏在城外黑风林,如果军师所料不差,马跃必然会率军来袭,到时候城中举火为号,将军可率铁骑趁势杀出,将马跃一举击杀在略阳城下。”

    徐晃应道:“末将领命。”

    牛辅最后道:“本将军当自领中军五千铁骑驻于陇县以为接应,两位将军当齐心戮力击破马跃贼军,不得有误。”

    ……

    三十六羌,先零寨寨主木楼。

    马跃正惬意地斜靠边竹席上,享受着竹席带来的沁人轻凉,还有透过竹楼缝隙吹送进来的微微晚风,当然,更有月奴儿柔美清爽的娇躯,月奴儿姣美的容颜和婀娜的**就像一壶醉人的美酒,总是令人不觉陶醉其中。

    马跃搂住月奴儿纤细的柳腰轻轻一用力,月奴儿轻盈的娇躯便已经横陈在马膝强壮的大腿上,马跃低下头来,以口鼻使劲地拱入女孩儿修长白晰的玉颈间,享受着女孩儿乌黑飘逸的黑发带来的幽幽清香,还有娇美白嫩的肌肤滑过脸庞带来的蚀骨**。

    月奴儿同样很享受这样的拥抱,当她的小手抚摸上马跃粗糙、强壮的胸肌,触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时,月奴儿感到自己的芳心正在一节节地融化。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真男人才能带给女人最本原的征服~~

    马跃忍不住伸出腥红的大舌头,贪婪地舔过月奴儿的玉颈,年轻女孩儿肌肤特有的芬芳顷刻间充盈舌苔,马跃心底最为原始的野火便腾地燃起,两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攀上了月奴儿的纤腰,女孩儿的纤腰很滑、很嫩,很结实。

    “嘤咛~~”

    月奴儿忍不住呻吟起来,虽然她成为马跃的女人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被马跃如此“蹂躏”也已经不下数十次了,可这一次毕竟有所不同,这一次不但是在三十六羌,在先零羌的寨主木楼,更羞人的是她的阿妈就在楼下。

    他们的任何响动,三十六羌的兀当大首领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禁忌的刺激带给月奴儿格外的快感,让她变得格外敏感、格外不堪,几乎是马跃粗糙的大手刚一抚上她的纤腰,她便已经春潮泛滥、心花绽放~~

    马跃感受到了月奴儿的情动,伸手轻轻撩过她的蜜壶,触手湿润滑腻,当他的手指从月奴儿的蜜壶抽离时,有一丝液体淋漓而下,在清月的照耀下散发出晶莹剔透的色泽,竟是如此地银荡~~

    “搔蹄子,水还真多啊。”

    马跃狠狠一巴掌扇在月奴儿的翘臀上,月奴儿顿时极不堪地雪雪呻吟起来,柔软的腰肢蛇一般扭动起来,丰满修长的美腿已经紧紧地缠住了马跃的熊腰,马跃吸了口气双手抱住月奴儿那两瓣又翘又紧的臀丘,将她整个提了起来。

    月奴儿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马跃粗壮的脖子,任由马跃虬结的胡子扎在自己白嫩的酥胸上,带给她丝丝痒痒的同时也带给她魂销骨蚀的舒爽,然后,月奴儿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芯,将她整个填满时,月奴儿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粉脸上涌起了一抹诱人的潮红~~

    (曰啊,这里不能写了,略过。)

    云收雨竭,两人相拥而卧。

    月奴儿轻轻地抚摸着马跃强壮的腹肌,那滚烫的雄起就直挺挺地抵着她柔软的玉臂,月奴儿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马跃,柔声问道:“阿郎,你是不是还想要呢?要不要让奴的阿妈上楼来服侍你?”

    “呃~~嗯?”马跃险些从竹榻上一头栽下,吃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在你们汉人的世界,母女俩是不准服侍同一个男人的,可在我们羌寨这样的事情却是很平常的呢。”

    月奴儿微微羞红了粉脸,微微侧过螓首,恰有清清的月色从窗外照进来,将月奴儿清丽的侧面轮廓勾勒成女神般圣洁,令马跃有着刹那的失神,几乎忘了月奴儿所说的话。马跃吃声问道:“很~~很平常?”

    “嗯。”月奴儿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在我们羌寨,女人如果死了男人是不准再娶(不是嫁,是娶,羌人习俗女娶男)的,要等到女儿长大成长、娶了男人之后,母女俩再一起服侍那个男人。”

    “还有这种事情?”马跃奇道,“真是闻所未闻。”

    月奴儿轻轻抚住马跃的雄壮,脉脉地问道:“阿郎,要不要奴的阿妈上来?奴的阿妈当年可是三十六羌最美丽动人的阿妹,不知道有多少少年郎踏破了我们家的木楼呢,嘻嘻,就是现在,阿妈都还是很美丽呢。”

    马跃脑子里不禁浮起了三十六羌大首领兀当的倩影,正如月奴儿所说的,兀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小青山清秀绝伦的山水哺育了这里风情万种的女人,而兀当、月奴儿母女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尤其是兀当,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那股成熟的风韵却是格外诱人,羌族老年女人的朴素衣装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那纤细的腰肢,那滚圆丰满的屁股,还有鼓腾腾的酥胸,简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马跃身边并不缺女人,益阳公主刘明、刘妍、邹玉娘还有月氏女王乃真尔朵,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一个不是风情万种、婀娜诱人的绝世妖娆?马跃对美女的占有欲并不是很强烈,不过对于送到嘴边的美色却也不会矫情拒绝。

    不过,兀当和刘明她们还是有所不同。

    兀当最为挑动马跃心底那根邪恶的魔弦的,却是她和月奴儿的母女关系!这在马跃原来的那个世界,是属于禁忌的欢愉,是不被道德所允许的,是要受到良心谴责的!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邪恶的灵魂,这一刻,马跃心中那颗邪恶的灵魂已经开始复苏~~

    冰雪聪明的月奴儿已经从马跃身体的本能变化知道了他的心思,便从竹席上欠身坐起,披上薄薄的轻纱、扭着腰肢像只轻盈的蝴蝶飘然下楼去了,不及片刻功夫,竹梯上便响起一阵悉悉碎碎的脚步声。

    借着幽幽的月色,马跃看到了两道婀娜的倩影联袂而至,不是兀当、月奴儿母女还有谁来?兀当毕竟是三十来岁的妇人了,早不是蓬门初开的少女了,白晰的粉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害羞之色,有的只是淡淡的柔媚。

    但正是这股子淡淡的柔媚,最是挑动马跃心底那根邪恶的魔弦,当他还在原来那个世界的时候,他便有着很严重的熟妇情结。

    “过来!”

    转眼之间,马跃就成了暴君。

    “脱光衣服~~趴下!弯腰~~把屁股翘起来,对~~就是这样。”

    待兀当、月奴儿母女走到面前,马跃又命令这对母女花脱衣光服然后并排趴跪到竹席上,背对马跃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借着幽幽的月色,马跃看到了毕生中最为难忘的诱人美景,两个雪白的屁股紧紧地挨在一起,母亲的雪臀又大又圆,女儿的俏臀又紧又翘,同样的雪白,同样的诱人。

    最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臀丘间,那深深的幽谷、潺潺的清溪~~

    马跃踏前一步,伸手粗糙的大手使劲掐住兀当雪白的臀峰,食中二指顺势探进了深深的沟壑里,触手一片湿滑,三十六羌的兀当大首领忍不住雪雪地呻吟起来,平时圣洁的俏脸上已经涌起一片潮红。

    马跃恶作剧似地捉住兀当的小手,强迫她抚住自己越来越狰狞的雄起,兀当的娇躯霎时泛起一阵阵的痉挛,一颗芳心已经节节融化。自从月奴儿的阿爸战死之后,兀当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男人了,骤然间抚上马跃年轻、强壮的身躯,竟然比她女儿还要不堪~~

    有力扳开兀当雪白的臀瓣,马跃挺起下腹凑了上去,然后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撞开兀当完全绽放的花芯深深地挺进了她灼热、紧窄的膣腔内~~蚀骨**的紧掴感霎时将马跃完全包裹,马跃霍然昂起头来,眸子里流露出野兽般的狂乱。

    下一刻,在本能的驱使下,马跃强壮的臀部已经开始急速地耸动起来~~

    ……

    次曰一早。

    贾诩兴匆匆地登上了寨主木楼,可当这老狐狸的目光掠过三十六羌大首领兀少的粉脸时,不由有着刹那的失神,以贾诩又毒又辣的眼神,如何看不出兀当的眉梢眼角已经蕴含了浓浓的春意?

    再看看主公略显尴尬的神色,贾诩不由会心一笑,嘴角已经绽起了一丝不输于马跃的邪恶笑意,心忖主公真是好艳福啊,能得这对妖冶的母女花同床侍寝,就算是天上的神仙,那也不过如此了。

    “咳~~”马跃干咳一声打断了贾诩思绪,问道,“文和,牛辅军可有最新动向?”

    贾诩正了正脸色,拱手作揖道:“主公,刚刚细作回报,张绣的三千凉州铁骑已经缩回了安定郡,还有汉阳、武威的郡国兵正往安定郡的高平县集结,看样子牛辅是打算在高平县集结重兵,与我军决一死战了。”

    “看来牛辅也不盏省油的灯啊。”马跃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郡国兵用之野战固然不堪一击,可用之守城却还是能勉强派上用场的!高平县地处安定中部,北扼青山,东临泾水,且南接汉阳,地势不可谓不险要,我军如果采取稳步推进之策平定凉州,这高平县是怎也绕不过去的。”

    贾诩微微一笑,忽然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主公,陇县之事已然办妥。”

    马跃道:“事关重大,且不可有差错。”

    贾诩道:“此人乃是诩之故交,谅无差错。”

    “好。”马跃拍案而起,大声道,“典韦何在?”

    “末将在。”

    一声大喝,典韦铁塔似的身影已经从门外闪了进来。

    马跃道:“立即吹号,召集众将前来议事。”

    “遵命。”

    典韦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

    汜水关。

    樊稠双手抱拳,向华雄道:“参见将军。”

    “唔。”华雄微微颔首,问道,“战况如何?”

    樊稠道:“素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已经挥师猛攻三曰,八千守关将士已经伤亡过半,关中滚木檑石以及箭矢即将用尽,而且关墙多有毁坏,如果不是将军及时率大军来援,只怕是很难熬过明天了。”

    华雄又问:“十八路关东联军距离汜水关还有多远?”

    樊稠应道:“探马回报,十八路联军已到颖川,距离汜水关只有两曰行程。”

    “只有两曰行程!?”华雄略一沉吟,霍然圆睁双目,灼灼的目光掠过身边诸将,沉声道,“吾意今夜前去偷营,若能一举斩杀江东猛虎孙坚,必能挫伤十八路联军士气,诸位以为如何?”

    樊稠失声道:“啊,偷营?”

    华雄道:“我军方至,敌军料无防备,正可趁机偷营。”

    “将军不可。”张辽急忙劝道,“孙坚身经百战,人称江东猛虎,夜晚扎营岂能无备?我军若去偷营恐反遭算计。”

    “竖子安敢妄言军事?”华雄不屑道,“吾意已决,休要多言。”

    “唉。”张辽轻叹一声,说道,“既如此,末将愿为前部。”

    “不必了。”华雄大手一挥,沉声道,“你就留在关中协助樊稠将军守城吧,哼。”

    说罢,华雄闷哼一声,拂袖扬长而去。

    ……

    陇县南效,陇上村。

    从外面看去,陇上村与往时毫无区别,鸡犬相闻、炊烟袅袅,不时有农夫荷锄下地劳作,又有村妇手执蓝子前来送饭递水,一派平和的乡间气息。

    可如果进了村子,就会发现此时的陇上村已经完全成为一座庞大的军营,所有的农舍都被一队队铁甲士兵所占据,村外的农夫和村妇都是这些士兵和女兵所乔妆的。全村的男女老幼都已经被集中到了村中的一栋深宅大院里。

    身披铁甲、手执金戈的士兵已经将村中大院外三层、里三层严严实实地围住,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从这里飞出去。最近两天来,不断有邻村的村民和过路的行脚商人进村竭脚或者讨水喝,都无一例外地被关进了大院里。

    陇上村,已经成为只许进不许出的孤岛。

    ……

    陇县,牛辅官邸。

    天色方黑,牛辅正在厅中用膳,忽有小吏匆匆走进大厅,向牛辅道:“将军,陇南亭长前来向卑职报告,说是陇上村的情形有些可疑,似有马贼出没。”

    “马贼?”牛辅蹙眉不悦道,“现在大敌当前,本将军哪还有闲功夫管这些破事?”

    “呃~~”小吏闻言一窒,半晌才小声建议道,“既如此,卑职恳请将军谴一队官军前往陇上村清剿马贼。”

    “派兵清剿?”牛辅冷然道,“本将军现在无兵可派,此事容后再说。”

    小吏急道:“可~~”

    牛辅喝道:“还不退下!”

    小吏无奈,只得拱了拱手,说道:“如此,卑职告退。”

    “报~~”小吏刚刚退出大厅,又有小校疾步入内,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疾声道,“将军,略阳以北两百余里处发现马跃军行踪。”

    “什么!?”牛辅霍然起身,厉声道,“马跃军已经进至略阳以北两百里处?”

    马跃会故伎重施、出奇兵袭击略阳,牛辅早有思想准备,可马跃军来得如此之快,而且无声无息就逼进到了略阳以北两百里处,却仍旧出乎牛辅的预料,也让牛辅吃惊不小!如果不是军师早有预料,后果就将不堪设想。

    牛辅竭力忍住心头怒火,沉声问道:“马跃军有多少军马?”

    小校低垂着头,应道:“约有三千骑兵。”

    “什么?三千骑兵!只有三千骑兵就敢长途奔袭数百里,偷袭我军重兵把守的坚城要寨!?这样狂妄的事情也只有马屠夫才做得出来,看来这支骑兵果然是马屠夫最精锐的河套铁骑无疑了。”

    牛辅说此一顿,疾声道:“立即快马传讯徐晃将军,可早做准备。”

    “遵命。”

    ……

    略阳城北,黑风林。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山深林密处,徐晃和五千将士正冒着蚊蝇的叮咬苦苦守候,不断有探马冲进密林,将马跃军的最新动向流水般送到徐晃面前。

    “略阳以北两百里发现敌军。”

    “敌军已进至略阳城北百里。”

    “敌军进至略阳城北二十里处突然停止前进,就地休憩。”

    “嗯?”徐晃霍然起身,凝声道,“敌军突然停止前进?”

    探马应道:“正是。”

    “难道敌军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我军在略阳的安排有破绽?”徐晃蹙眉凝思片刻,犹疑不定道,“还是敌军只是在故弄玄虚?不过马屠夫再是狡诈多智,只怕也猜不到我军会在略阳城外埋伏重兵吧。”

    “报~~”徐晃正惊疑不定时,又有探马疾驰而来,将最新的消息送到,“将军,敌军突然掉头北返、回安定郡去了。”

    “什么?”徐晃失声道,“敌军掉头北返?”

    “将军出兵吧。”有小校急上前劝道,“军情紧急,来不及向牛将军禀报了,如果不当机立断尽出伏兵追击,这支骑兵就要逃走了。”

    “对,将军,快下令追击吧。”

    又有数名小校上前相劝。

    “不可轻举妄动。”徐晃神色清厉,厉声道,“传令,但有擅自出击者~~斩立决!”

    ……

    陇县南效,陇上村。

    趁着夜色的掩护,一队黑压压的人马突然从村中开出,向着北方的陇县城汹涌而去。

    一名窃贼刚刚从邻村偷了两只肥鸡,陡然撞见这样诡异的一幕,不由吓得弯腰缩进了路边的草丛里,正探头探脑地张望时,只听“咻”的一声,黑暗中射来一支锋利的狼牙箭,冰冷地洞穿了窃贼的咽喉。

    ……

    陇县,牛辅官邸。

    已经是夜深人静时分,可此时的牛辅却睡意全无,他正在紧张地等待略阳的消息!正等得不耐时,忽闻南门外杀声震天,牛辅心中吃惊,急奔出户外张望,但见南城门方向火光冲天,已经映红了半边天。

    杂乱的脚步声中,有一队亲兵冲进了后院。

    牛辅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亲兵队长道:“将军,城中有人暗通马贼意欲洗劫全城,现在贼兵已经杀进南门了!”

    “马贼?”牛辅大怒道,“区区马贼也敢来陇县闹事?当真是活腻了!传令,让驻于城北大营的军队立即赶赴南门镇压。”

    ……

    略阳城北,黑风林。

    又有探马疾驰而来,疾声道:“将军,敌军往北行进二十里之后,再次改变行进方向,现在折道向东、杀奔陇县去了。”

    “杀奔陇县去了?”徐晃的神色阴晴不定,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冷厉,“马屠夫在搞什么鬼?一会往南,一会往北,现在又往东?待会是不是又会折返向西,再次杀回略阳?这样转来转去很好玩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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