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情难定宦海云雨
第70章 情难定宦海**
河湾大酒店那一次终究是稀里糊涂地完成的人生壮举,来不及品尝禁果的滋味,就草草收了场。之后虽情犹未尽,可也不好擅自向南素琴要求。这段时间原小生也憋得够呛,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岂能轻易放弃。南素琴脸上虽已有不悦之色,却也架不住原小生连哄带强地势头。
进了瓜棚就更由不得南素琴了,原小生三下五除二就把南素琴的羽绒服脱了下来,一只大手从衣襟下溜进去,直接往南素琴的酥胸上抓了过去,一团软绵绵的感觉让原小生几乎难以自持。
却不曾想,寒冬腊月手自然冰冷如雪,一抓之下,南素琴马上感到一丝钻心地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嗔骂道:“你疯了吗?”却把原小生抱的更紧了。抱了一下又马上意识到,这个动作无形中会对原小生起到怂恿的作用,就急忙放开了,在原小生的胸前推了一把,想把原小生推开,力量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你再胡来,我就喊了。”南素琴一脸娇红,对原小生威胁道,同时将刚才被原小生弄乱的衣服重新整理了一遍。
原小生两只大手搂着南素琴那一握蛮腰,坏笑了一下,一副无赖天下第一的表情道:“你喊吧。你不怕别人看见,我更不怕。你要喊最好现在就喊,真的把人喊来了,我正好表演给他们看。大家要是说起来,肯定会说南副县长的千金跟人在瓜棚里野合,绝不会提到水产店老板的儿子。”
南素琴自知说不过原小生,就抡起粉拳道:“你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也知道原小生岂能怕她的拳头,抡起粉拳也只是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真的生气了。
可是在原小生眼里,南素琴的这种表情无异于把娇憨的姓格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了,再加上因激动而起伏不定的酥胸,勾魂摄魄的程度,就是原小生是铁打石头做的也会顶不住,一伸手,早又将南素琴纳入怀中,在身上疯狂地乱啃了起来,下面早硬生生地顶在南素琴菊花的位置。只是隔了几层衣服,要不然早就直捣虎穴了。
亲吻了一会,南素琴也感觉浑身**难忍,特别是原小生的手在她胸部的碰触,更让她感觉全身就如同着了火一般,虽尽力克制,却也难以压抑,不觉竟用双手紧紧抱住原小生的脖颈,迎合了起来。陶醉了半天,又突然醒悟,觉得这种地方实在不太安全,又把原小生推开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口骂了一句:“真不要脸!”
原小生愣了一下,便哈哈笑道:“我不要脸,你干嘛也那么陶醉呢。”一句话把南素琴说的满脸娇红,又想起自己刚才确实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却不愿意承认,捏起一双粉嫩拳头,又冲原小生的胸前胡乱扎了过来,边扎边道:“我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
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咕隆一声响,南素琴急忙将羽绒服穿在身上,看着原小生,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原小生就趁势将南素琴再次揽入怀中,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道:“你总算把人叫来了,我可以开始表演了。”说着就把南素琴那青绿色的毛衣撩了起来,又伸手去解南素琴的腰带。
南素琴虽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敢吱声,只好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把双手护在腰带扣前面。原小生也不是诚心解南素琴的腰带,在南素琴的腰间摸索了半天,才哈哈笑道:“看把你吓得那样,哪儿来的人,外面刮风呢。”
南素琴这才从瓜棚的小窗户上往外看去,发现刚才不过是一颗蒿草被风吹起,在路上翻滚着前进,才知道自己被原小生戏弄了,转身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跟原小生撕闹在了一起,拉拉扯扯,南素琴的力量毕竟跟原小生不是一个层次,几个回合下来,南素琴用力过猛,本来就只是个样子的腰带突然崩裂,那条紧身的牛仔裤,虽不至于马上掉落,却也失去了第一道防线。
原小生哈哈笑着,顺手就把腰带从南素琴的腰间抽了出来,又以极快的手法将牛仔裤的拉链拉开了。南素琴猝不及防,裤子哗一声就掉了半截,一抹艳丽的香臀马上暴露在了外面。
南素琴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忙伸手去提,却早被原小生的大手盖住那一抹香臀,帮着把牛仔裤重新提起来穿好,柔声道:“没受冷吧。”
两个人本来早就没有了防线,只是在荒郊野外,南素琴一个女孩子终究难以接受,原小生这才故意逗她玩。也绝不会真在这种地方行苟且从事。
南素琴看着原小生温柔的目光,也能体会到原小生是真的关心自己,莞尔一笑,在原小生的嘴唇上啵了一口道:“这个算是对你的奖励!”
从瓜棚出来,已经四点多钟了,冬天的时令,昼短夜长,一过六点二级路上就没有回河湾县的汽车了。原小生不敢多留,将南素琴送到二级路边,看着南素琴上车离开,才重新骑车原路返回。
刚进村,那些见了原小生的刘婶、张姑、王大嫂、马二姨的街坊四邻,就向原小生投来参杂了各种复杂心情的目光,道:“小生,送女朋友去了?”
原小生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如此之快,自己刚把南素琴领回家,这些人就得到了消息。又一想,八成是自己离开后,母亲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给街坊四邻说了。心里难免要怪母亲嘴有点太快了。
“小生,想不到你找了个城里的女朋友,不简单啊。”隔壁刘婶别有用心地吆喝了一句。
“真是少见多怪,人家还是副县长的闺女呢。”对门马二姨看不惯刘婶的势利眼。
“我少见多怪?你家二奎啥时候能领回来一个女朋友,那才叫稀罕呢。”刘婶刻薄地反击道。
二奎是马二姨的小儿子,都块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有说上媳妇,已然成了马二姨的一块心病。刘婶偏偏往马二姨的伤口上撒盐。
原小生不想参与这些女人们的是是非非,就嗯嗯呀呀地应酬着,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开了自家门,将自行车推进去,又哐啷一声将门关了起来,同时也把是非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