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镇魂宝塔
堂堂洞庭龙君之女,竟然沦落为牧羊女。
这要是让洞庭龙君知晓的话,那还不气晕过去啊,奈何泾河距离洞庭岂止千里之遥啊,消息不通,就算是龙女受尽了各种委屈,可是却无法传讯。
一身澎湃的气息,方孝玉如今不过是元神境,甚至都没有渡劫成就地仙,可是却将敖礼给震慑的不敢浮出水面与之一战。
当初敖礼就是因为蔑视方孝玉,当方孝玉修为低微,自己随便一巴掌就能够将方孝玉给打杀,谁知道方孝玉哪里是弱者啊,根本就是一个凶兽啊。
不管是轮回眼还是轮回大手印,任何一门神通都让敖礼心惊胆寒,尤其是敖礼曾经亲眼看着自己贴身的龙虾侍卫在方孝玉目光注视下元神崩溃只剩下一具躯壳,那一幕真的是将敖礼所有的狂妄给打破了。
龙虾侍卫可是比他还要强大的存在,乃是泾河龙君派给敖礼的护卫,毕竟泾河龙君宠溺敖礼不假,却是没有忘记保护敖礼的安危,不然的话以敖礼的性子,保不准就有可能会被哪个胆大包天的山精妖怪给拖去烤着吃了。
正是因为敖礼心中非常清楚龙虾侍卫的厉害,所以在他见到方孝玉那恐怖的双眼一眼瞪死了龙虾侍卫,从此之后,敖礼就不敢随便的出现在方孝玉的面前。
目光杀人实在是太诡异了,敖礼真的担心自己一旦出现在方孝玉的视线当中就会像那一名龙虾侍卫一样元神被灭,只剩下一具躯壳。
元神被灭杀了,就算是剩下了一具躯壳又有什么用呢。
浪涛翻滚的水面之上,方孝玉仿佛是透过那水面看到了躲在河底的敖礼一般,带着几分不屑道:“敖礼,无胆鼠辈,躲躲藏藏真是丢尽了泾河水府的颜面。”
不管方孝玉如何的羞辱咒骂,可是敖礼就是打死不肯出来。
水底之中,敖礼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怨毒之色,咬牙切齿道:“方孝玉,你给我等着,本君一定要让你方家鸡犬不留”
方孝玉似乎是听到了敖礼的话一般,翻手便是一掌向着水面狠狠地拍了下来。
轰隆一声巨响,隐约之间可见方孝玉手掌之间有恐怖的黑洞浮现,那黑洞散发着恐怖的轮回气息,这要是有人处在这一掌之下的话,恐怕当场就会被轮回之力磨灭,成为方孝玉掌下亡魂。
一声轰响,十几丈高的水柱冲天而起,甚至藏在水下的敖礼都被震得身躯颤动不已,并且一股轮回之力撼动敖礼心神,让敖礼有一种心神欲脱体而出的感触。
心中生出惊惧之感,敖礼连忙以秘法镇压龙魂,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同方孝玉打交道了,吃了这么多次的亏,对于方孝玉的手段,敖礼好歹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有着应对之法。
向着水面之上看了一眼,敖礼眼中闪烁着寒光轻声呢喃道:“方孝玉,就让你先张狂几日,待到父王将镇魂塔借来,看我如何炮制于你。”
世间没有绝对的无敌神通手段,只要被人所知晓,总能够找出应对克制之法。
方孝玉掌控轮回大力,自然也有克制之***回之力主要针对神魂,所以说只要能够寻到可以镇压神魂之类的宝物,那么就能够将自身神魂镇住,不受轮回之力的影响。
当然不管是镇魂宝物还是轮回之力,其威力如何还是相对的,如果方孝玉足够强大,就算是镇魂宝物厉害,效果估计也不会怎么样。
方孝玉修行这些年,对于轮回之力真的不能说精通,勉强算得上是掌握了一丝皮毛罢了,若然比之后土大帝的话,就如同萤火比之皓月一般,两者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但是不管怎么样,轮回之力终究非同一般,哪怕只是一丝皮毛也足够方孝玉镇压一方了。
泾河龙君如果亲自出手的话,以其实力倒是可以不惧方孝玉的手段,奈何他得到了警告,根本不能够亲自出手对付方孝玉,所以想要对付方孝玉的话,只能够派出自己的手下还有敖礼来办。
泾河龙君为了对付方孝玉,特意向自己的一位老友借了一件异宝,镇魂塔。
镇魂塔乃是一件罕见的宝物,乃是泾河龙君的一位好友,七魄真君花费了上百年时间才祭炼出的一件异宝,功能镇压神魂,攻防一体,对于神魂极为有效。
轮回之力针对神魂,只要能够防备这一点,以方孝玉的实力,想要对付还真的不费吹灰之力。
眼看着自己招揽的一波精怪被方孝玉手下人斩杀殆尽,敖礼毫不犹豫的离去,至于说那些精怪的死活,敖礼还真的不在意。
那些精怪是他许下了诸多好处聚集起来的,其实他派这些精怪去对付方孝玉,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精怪能够活下来,如此一来即可骚扰了方孝玉给方孝玉找一些麻烦,又能够避免自己付出所许下的承诺。
不得不说敖礼真的非常的阴险,那些精怪一个个的被其骗来,结果敖礼许下的各种宝物没有拿到手,却是将性命都丢了。
一边离去,敖礼一边狞笑道:“方孝玉,惹了本君,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下一波精怪最多三日就能够凑齐,到时候咱们接着玩。”
反正敖礼一点都不心疼那些精怪的损失,本身这些精怪就不怎么服从泾河龙君的管辖,如果说能够借着方孝玉的手将这些精怪给铲除一些的话,对于他们泾河水府的统治也有着一定的好处。
水府之中,敖礼大大咧咧的进入到大殿之中,随手将身上的盔甲丢到一旁,一屁股坐下来,立刻就要妖艳的蚌女捧着茶水上前侍奉。
敖礼喝着茶水,怀中搂着一名狐狸精道:“今天那贱人可曾去牧羊吗?”
那狐狸精娇媚一笑道:“太子说的是夫人吗,夫人似乎是犯了什么过错,被龙母罚去面壁了,据说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够出来呢。”
敖礼眉头一挑道:“这贱人又惹母亲生气,真该休了她。”
狐狸精眼睛一眨道:“太子,夫人背后可是洞庭龙君,却是不好得罪了这位龙君大人啊。”
敖礼带着几分不屑道:“呸,什么洞庭龙君,还不是溜须拍马,讨的天帝欢心才坐上那洞庭龙君之位吗,那老龙坐的,父王一样坐的,就算是本太子,也不是坐不得啊。”
不得不说这敖礼真的是狂妄无边,竟然连洞庭龙君都敢诋毁。
在狐狸精身上好生的折腾了一番,敖礼便急匆匆的去见泾河龙君。
几次对付方孝玉他都不敢直面方孝玉,生怕自己会被方孝玉那诡异的目光所伤,心中别提有多么的憋屈了。
若是不知道有办法对付方孝玉也就罢了,泾河龙君既然提到了镇魂塔这样的异宝,那么敖礼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将镇魂塔给拿到手好对付方孝玉。
泾河龙君的居所,敖礼直接就闯了进来,刚好看到一名妖精被泾河龙君搂在怀中,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敖礼当真是泾河龙君的亲儿子,这一对父子的癖好都是那么的一致。
敖礼见到这般的情形也是见怪不怪,反倒是在那妖精身上多看了急眼,摆了摆手道:“还不快滚。”
那妖精慌慌忙忙从泾河龙君怀中跳下来,慌乱的跑开。
泾河龙君却是神色不变,将略显凌乱的衣衫收拾了一下,看着敖礼道:“我儿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一屁股坐在泾河龙君的面前,敖礼冲着泾河龙君道:“父王,那位七魄真君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赶到啊,没有镇魂塔的话,孩儿根本就不敢同那方孝玉照面啊。”
泾河龙王微微一笑道:“我儿大可放心,那位七魄真君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篇残缺不全的经卷,据说他所祭炼的镇魂塔同传说中的阴阳镜有着几分相似。”
敖礼眼睛一亮道:“阴阳镜?难道是那一面阳面照人生,阴面照人死的那一面宝镜。”
泾河龙王道:“我儿所言不差,正是那一面宝镜,可以说镇魂塔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模仿了阴阳镜这一件宝物的特性。”
敖礼带着几分兴奋之色道:“啊,据说那阴阳镜可是传说中的灵宝级别的宝物啊,料想这镇魂塔也必然不俗,若是能够得到那镇魂塔,一定可以将方孝玉给打杀当场。”
兴奋的同时,敖礼不忘询问泾河龙王,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等到七魄真君到来。
泾河龙王嘴角挂着几分笑意道:“我儿莫急,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七魄真君就应该赶到我们泾河了。”
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显然泾河龙王的答复让敖礼看到了希望,七魄真君抵达,那么他便有了对付方孝玉的本钱。
在敖礼的心中恨不得将方孝玉给碎尸万段了,不知道七魄真君到来而已就罢了,当知道之后,恨不得七魄真君马上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敖礼那一副急躁的模样,泾河龙王恨铁不成钢的道:“为父品平日里也教你泰山崩而不变色,你可倒好,一个七魄真君就让你这么兴奋了,难不成为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不成?”
被泾河龙王训斥了一番,敖礼稍微平静了一些,虽然说心中恨不得七魄真君立马出现,不过总算安静了下来。
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足足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敖礼坐在那里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就当敖礼忍不住又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就见龟丞相颠颠的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喜色道:“龙君大人,外间有一位自称七魄真君的道人求见龙君。”
泾河龙君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吾之好友来矣,吾当亲迎之。”
说话之间,泾河龙君向着敖礼道:“礼儿等下你随为父一同前往迎接这位七魄真君。”
泾河龙君这是准备将敖礼介绍给七魄真君,看得出泾河龙君对敖礼是真的非常的宠溺。
水府之外,一道身影立在那里,一身黑色的道袍罩在身上,此人一看就是一名倒是,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子邪恶的气息。
这绝对是一名邪道人,不然的话,身上的邪恶的气息绝对不会那么的明显。
远远地泾河龙君便快步上前冲着那人道:“哈哈,七魄,本王迎接来迟,多多见谅啊。”
七魄真君卡了泾河龙君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敖礼身上,泾河龙君见状开口笑道:“礼儿,还不快过来见过真君。”
敖礼闻言上前向着七魄真君恭敬一礼道:“见过真君。”
七魄真君微微点了点头道:“不必拘礼。”
七魄真君并没有将敖礼放在心上,毕竟在七魄真君看来,敖礼真的同一个废物没有什么大的差别,龙族之中成年便有着超越天仙的实力,可是只看敖礼,不知道成年多久了,却是根本就没有积累什么力量,简直就是丢尽了龙族的颜面。
身为龙族,成年之后,出众一些的,好歹能够力战不朽金仙,似敖礼这样弱的龙族真的不多见。
上前一步,泾河龙君拉住七魄真君的手臂道“老友且随我一起入内叙话。”
大殿之中,丰盛的宴席,一队队的舞女在大殿内演绎着舞蹈,咋一看还以为进入到了人世间的大富大贵之家呢。
当然论及大殿之中陈设,别说是世俗之中的大富大贵之家,只怕就是皇家都未必能够比得上这大殿奢侈。
泾河龙君举杯遥遥向着七魄真君道:“真君,此番邀请道友前来却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道友。”
七魄真君三角眼,眼神闪动之间带着几分阴霾之色,淡淡的扫了泾河龙君一眼道:“哦,什么事情啊,竟然还能够难得住龙君。”
七魄真君不禁好奇起来,泾河龙君是什么性情啊,如果说不是没有办法的话,他绝对不会轻易求人。
现在连泾河龙君都要开口请他帮忙,这不得不让七魄真君心中生出几分忌惮来,如果说事情简单的话,恐怕泾河龙君也不会向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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