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现场解石【三】
周锡听到裁判宣布第一场自己获胜后高兴的拍着腿笑了起来半天嘴巴还合不拢要不是瞅见贺旭东那严厉的眼神还不知道这小子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呃......”
周锡看着贺旭东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走回自己座位喝茶去了。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纨绔子弟其实仔细想想也算是一种职业是那些衙内们专有的职业。既然是职业那就有自己的规矩周锡可以在别人面前丝毫不用忌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但在贺旭东面前就不行了。
周锡每次见了贺旭东都老老实实收起那副衙内的嘴脸像个乖宝宝样的规规矩矩这不光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也是贺旭东在衙内中的强势的必然结果。
得到裁判结果彬拓斋并没有显出大家想象的那样沮丧的模样而是严肃的对着裁判们鞠了一躬又转身走回解石机旁边准备解第二块毛料去了。
刘宇浩看着彬拓斋的那张脸觉她长的实在是得太好笑了一次在广藏阁只顾着那羊脂玉扳指了没看去注意到这小矮子脸庞居然有点像冬瓜还长着一双金鱼眼扁鼻子嘴巴几乎吊在耳朵边用奇特称呼那张脸也一点都不过分。
“刘先生你说今天他们两个谁会最终赢得这场比赛?”
刘宇浩正看的有趣冷不丁的耳边响起了李璐梅的声音。回头一看李璐梅正捋着耳边的秀发笑着在和自己说话。
再次看到那晶莹的耳垂刘宇浩的心一跳羞的涨红了脸。李璐梅那美丽的容颜给人无限的翩翩遐想那颤巍巍的高耸和那杨柳婀娜的腰肢还有翘挺诱人的香臀无处不彰显出她那成熟女人的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今天是刘宇浩第一次见李璐梅但刘宇浩总觉得她那双眼睛可以看穿一个人在想什么一样。
生怕被李璐梅看出自己那个小心思刘宇浩下意识的准备去抓自己的后脑勺谁知道忙中出错刚一抬起手就把桌子的一杯水打翻杯子在桌打了个转顺着桌子直接把里面的水溅到了李璐梅的白色小裙顿时下被水打湿一片。
“啊......”突如其来的意外使李璐梅惊的叫了起来。
刘宇浩是又急又羞又恼急的是自己这么冒失把水打翻在人家身;羞的是水溅到的地方正好是白裙子竟然隐约把里面的黑色蕾丝小裤显了出来总不能自己前帮忙去擦吧;恼的是李璐梅这一惊声大叫把别人的目光从解石机那里吸引了过来不知情的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规的行为。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了李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刘宇浩急忙站起身来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情急之下脸的汗珠都流了下来。“玛拉隔壁的这段时间真的是荷尔蒙分泌的太旺盛了神差鬼使之下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丢人丢大发了。”刘宇浩一脸懊悔的在心里想着。
“没关系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没把杯子放好不关您的事。”
可能李璐梅也发现了自己的窘态忙拿起随手的坤包遮掩着下身那一大片水渍连连摆着另一支柔嫩的小手狼狈的离开了突然发生这种状况让人家一个女子情何以堪啊。
“我说老弟你也太那个啥了吧想看人家也要等这曰头下山了再怎么会这么毛手毛脚的。看把人家吓跑了吧。哈哈......”
周锡搞清楚了状况笑的气不接下气。边笑话着刘宇浩还不忘调侃两句。
“周哥这种玩笑开不得的。”
刘宇浩也知道周锡是在调侃自己不好怎么生气。但是毕竟自己年轻脸皮太薄有些挂不住了。红着脸讪讪的道:“我想到解石机那边看看这里看不清。”
“这兄弟太搞笑了就这么跑了哈哈......”
都离开老远了刘宇浩还能听到周锡的笑声。
费力的拨开人群刘宇浩来到任师傅他们那台解石机旁。任师傅这边剩下还没解的这两块毛料是翡翠王郑老亲自帮周锡挑选的。
一块是黄盐沙皮的全赌毛料黄色表皮翻出黄色沙粒是黄沙皮中的等货的表现。还有一块也是全赌毛料是块有些暗红的杨梅沙皮毛料。
任师傅正准备解的就是那块暗红色的杨梅沙皮的毛料。刘宇浩刚才就用自己的八锦之术看过这块毛料了原石内部有一块不小的玻璃种翡翠。那翡翠呈黄绿色如初春黄杨树嫩叶般煞是好看。
翡翠的大小和种水不是刘宇浩最关心的问题刘宇浩仔细的查看了郑老为毛料所画的线这些知识才是刘宇浩极需补充的知识。
令刘宇浩惊奇的是那郑老真的好象熟知毛料里翡翠的情况样每条线都画的恰到好处不偏不倚假如佐师傅顺着那第一条线再往内多解一两毫米就有可能破坏整个毛料内部翡翠的完整姓。
对于郑老的这种水平刘宇浩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自己仗着有八锦之术才能知道毛料内部的情况郑老只是用自己的双眼对赌石的认知就能精确无比的画出这样的线来的确不愧为真正的翡翠王。
“涨了大涨了......”
“是玻璃种的你们看到没是玻璃种啊。”
人群中发出各种杂七杂八的声音听这声音的方向应该是从彬拓斋那边过来的难道那曰本人第二块毛料又解涨了?刘宇浩蹙了蹙眉。
“让我看看别挤我啊你们也让我看看嘛。”
的确是彬拓斋那边的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惊叹明白了声音的来源不用看刘宇浩就就知道彬拓斋那边的毛料解出了大涨了而且和任师傅现在解的这块一样是块玻璃种。
喀兹......
任师傅解刀下的毛料也被解开有些焦急的佐师傅连忙把手中的水泼洗过去。抚摩着切面佐师傅兴奋的神情表露无疑。
“我们解涨了涨了老任我们这块也是玻璃种啊。”
“唔不容易啊这应该是黄杨绿的大涨了。”
在同一时间两台解石机又都同时解出玻璃种毛料这在现场解石的时候是极其罕见的人群再次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