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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九章 作寿,摆酒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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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辉仅一记刺拳就能把那泰拳馆主满口牙齿打爆,将其打飞出去,他这全力一踹之下,爆发出来的力道又将有何其之大?

    请让事实来说话——只见这头笨猪三百多斤的庞大身躯,霎时就如被车撞了,又似纸片被风吹,飞了起来。飞在半空中的它喉咙里发出怪异而急促的一声惨嗥,旋即怦地撞在墙角上,笨重地摔落地上。

    然后,它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四蹄踢腾了几下,便安静了下来!

    高歌父子目睹全过程过,脑袋不禁一伸,眼珠子不禁一瞪,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地上的笨猪。

    父子俩个都吓尿了,洛辉这一踹展现出来的威力,太tm刺激,太tm震憾,太太tm不可思议了——三百多斤的肥猪,他一脚便将之踹飞也就罢了,居然还踹死了?这三百多斤的笨猪就算是被车给撞了,可能也没死得这么直接吧?

    高歌是见识过洛辉神力的,他愣了会儿便回过神来。高栓是完完全全地给震住了,高歌喊了他几声,他才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栗,看了看洛辉,再看了看死得不能再死的笨猪,觉得还是那么匪夷所思。

    “那个,那个高老伯……”

    洛辉额头上涮涮地数道黑线,他自己都没料到这一脚踹在笨猪身上,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这么大头笨猪居然死了?早知道一脚会踹死它,洛辉肯定不会全力爆发,顶多就用个**成的功力,把它踢回墙角就好了……问题是,洛辉从来就没有全力爆发,作用在活的物体身上,他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啊?

    高歌走过去,摸了摸猪腹,再探了探猪的鼻息,一点生命的迹象全无,晃着脑袋笑了笑道,“这下好了,猪耳朵猪尾巴都不用抓了,直接捅刀子就行了。”说着高歌对高栓道,“栓子,到外面去拿两条长凳子进来。”

    高栓拿了两条长凳进来,将两条凳子隔着半来米的距离摆开,高歌对洛辉,“小辉,把猪放上凳子去。”

    洛辉左右手各抓住一个猪蹄,在高栓讶异的目光下,轻而易举地把猪给放上了长凳。高歌又道,“你抓着猪的两只后蹄,将它整个身子提起,我来把它的血放出来……栓子,把杀猪刀递给我,把盆拿过来接猪血。”

    东西准备就绪,高歌照着猪脖子捅了一刀,猪血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因为猪才刚刚挂掉,身子热烘烘的,再者洛辉将它倒提起来了,猪血从它体内放了个干干净净。

    “呵哈,以前杀猪,最多也就把猪身内的血放个七七八八。有个时候猪蹄子没控好,一蹄子踢在盆上,直接一滴猪血都弄不到,这下倒好……”高歌看着这半盆猪血,乐了,猪血可是个好东西,营养味道不错,还能起到清除人体来一些杂质的作用。

    “小辉你这力气,太大了。”高栓惊赞。

    “……”

    猪算是杀了,猪血也放干净了,下面要做的事情,是刮猪毛。

    “桂花,打开水过来淋猪毛。”高歌把两把杀猪刀磨了磨,对屋后面喊。

    “猪不是还没杀吗,就打水过来干吗?”刘桂花早在后面灶房里烧了一大锅子的开水,她听到喊声如此回应道。

    洛辉听了她这话唯有苦笑,高栓却是忍俊不禁,高歌也是直笑,大声嚷嚷道,“叫你打过来你就打过来,哪有那么多废话。”

    “哦,那我打过来了。”刘桂花用两个炊壶打了开水过来,一看大白猪已然死翘翘了,猪血都放了大半盆,她就愣了愣,“这猪咋就死了,咋就没听到猪叫声呢?”

    乡村里正常杀猪的程序,猪因为种种原因,是会凄凄惨地惨嗥叫个半天的,可现在……

    “妈,我们用的是新式的杀猪法,猪来不及叫出声来,就断气了。”高栓打趣道,刚刚洛辉有交待,不要把自己力气骇人的事情传出去,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新式的杀猪法,这么厉害?”高栓的话很扯淡,但刘桂花还真是信了,没办法,谁叫笨猪真挂了呢。

    “这事情保密,保密,仅我们三人知道啊。”高歌笑哈哈地道。

    “去,以为我稀罕啊。”刘桂花给了高老头个白眼,转身走了。

    高歌开始烫猪毛,高栓拿着把杀猪刀跟在后面刮,洛辉亦跟着刮。

    猪毛一烫,轻易就能刮下来,不到一刻钟,整只猪被刮了个干干净净,浑身白白净净的,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白猪嘛。

    接下来开膛剖肚……

    “……”

    有了洛辉这个大力神,种种事情做起来轻轻松松。

    整头猪搞定,才花了一个钟多一点点,平素三个人弄这么大一头猪,至少得两小时还往上。

    这时高宗过来帮忙的来了,他和高歌一人负责一个大灶,先用柴火猛烧着,烧出一大堆火红火红的木炭,再放十数个煤球进去。

    大灶彻底烧起来后,一个大灶姑且不用,另一个大灶则用来炸猪皮,熬猪皮,开始制作扣肉,几十碗扣肉,也够弄一阵子的了。

    洛辉不懂得制作扣肉,揉圆子切菜什么的,一大帮的妇女在做,洛辉无所事事,想去帮把手,高栓喊他道,“小辉,咱们搬桌椅去。”

    一家一户最多也就两张桌子,十几条椅凳,明天的酒席初步估计是二十五六桌的样子,这么多的桌椅,当然需要到邻里去借用了。

    村里还是没其他的青壮年回来,老头子们又都在田里忙活,妇女则是不做这种事情的,自然搬桌椅的任务就落在了洛辉和高栓的身上。

    两人从高首家开始,挨家挨户的搬桌子搬椅子,搬过来后也不摆开,先堆放成一堆,反正要明天中午才用嘛。

    二十几桌桌椅,搬了二十来户人家,洛辉大气都不喘一下,高栓就累得不行了,他这身体在沿海工厂里,被压榨损耗得不行。

    搬完后,歇息了片刻,两人配合着开始贴对联。

    对联是大红的纸张,烫金的字,龙飞凤舞地颇有气势。贴在门口、墙上壁上喜气洋洋的。以前村里办红喜事,这对联都是要请人来写的,现在乡里人也跟了潮流,直接在街上购买。这些副对联,就是高栓上午从镇上买回来的。

    “……”

    对联贴好后,洛辉和高栓坐在长凳上休憩着,磕着瓜子聊着天儿。正在大灶边忙得不亦乐乎的高歌喊道,“栓子,去把鱼从湖里拿过来,拿三条就行了。”

    高栓去拿了三条最大的草鱼过来,往堂屋的一个大盆里一放,拿了菜刀过来欲要开宰时,他就犯愁了,这鱼皮粗肉厚骨头硬的,搞不搞得定啊。

    “小辉,这鱼你来剖杀吧。”高栓只好喊洛辉。

    “小意思。”洛辉走过来接了菜刀,他来高家村后宰杀的鱼太多了,轻车熟路得很。

    他先用刀把把鱼给拍死了,再麻利打鳞,去腮,再从后背将鱼剖开,取出内脏,再把鱼砍成两半,剁成一小块一小块。他这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飞快得很,看得切菜的嫂嫂婶婶们佩服不已,纷纷开玩笑说洛辉以前是不是卖鱼的。

    洛辉微微一笑,三条鱼都利索地处理好后,开始处理鱼内脏,这才是鱼身上最美味的东西来着,今晚上正好用来下酒。

    鱼处理好,洛辉和高栓帮着嫂嫂婶婶们切菜,想想二三十桌啊,一桌是十二个菜。十二这个数字是有寓意的,十二生肖,一年十二个月,象征着不断的轮回,生生不息的意思。

    这么多桌子,又这么多个菜,而且还只有一个扫尾的蔬菜,切菜这项工程着实不小啊。一直忙活到晚上七八点钟,才算大功告成。

    晚餐弄得很丰盛,要好好地招待帮忙的众人嘛,大伙儿吃饱喝足。晚上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众人四个一桌,嫂嫂婶婶们修长城,大老爷们则打个骨牌啥的,热热闹闹一直到夜深。

    “……”

    第二天一大早,洛辉正晨练的时候,便听到高歌家噼啦啪啦的鞭炮声响。

    乡村里作寿,本身自家都是要放鞭炮的,同时亲朋好友过来喝酒席,也是要提鞭炮过来放的,庆贺嘛——爆竹一响,黄金万两,而且这鞭炮的名称叫大地红,其所寓意就勿耍赘述了。

    洛辉简单地晨练完,喝了两碗粥,倒也不急着去高歌那里做事,今天他的责任虽然重大,掌勺,客人满不满意,就全看他的了。不过昨天好多事情都已经做好了,倒也不需要着急,等开餐一个多小时再动手也不迟。

    洛辉先开着长丰猎豹去市里面,把高首一家给接了回来。

    回来的时间还挺早,九点钟还差几分钟,高歌交给高倩倩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负责接收人情,进行人情登记。

    洛辉和高栓带着高小林把桌子椅子凳子摆开在屋前坪里,今天这天公还挺作美的,阳光明媚,不温不火,光线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在露天下吃酒席,最是舒心。

    陆陆续续的,邻里提着人情过来道贺。

    到十点多钟的时候,高歌家的远亲来了,高栓开着车到镇上去接,倒也方便得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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