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泼妇
玲珑用心疼的眼神看着巧姐,巧姐当年也是村里走出的大学生之一,为了自己的傻瓜哥哥的彩礼钱才跟了王三牛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现在想想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巧姐端着菜走出来,玲珑和马桥都起身去帮她端菜,全然不顾还在喋喋不休的王三牛。
巧姐瞪了王三牛一眼说:”你醒来这么早干什么?我跟我妹子有话说,你瞎掺和,烦人!”
马桥差点笑出声,这个男人起床的时候都中午了,巧姐还闲他起得早,真幽默!
“哎呀,姑奶奶,你小声点,你出去要是跟玲珑这么亲热,她那泼妇舅妈会打死你的。”王三牛说。
“你少胡说八道!”玲珑瞪着眼睛朝他吼。
王三牛被巧姐这么吵,很是恼火,但是看在玲珑和马桥的面上,他那两只放在**上的手紧紧握成拳,没有对巧姐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朝着门口喊:“三牛,打牌去!”
王三牛一听,**跟着了火一样,蹭就窜起来,看着马桥,笑着说:“兄弟,你们吃好喝好,我去玩一会儿。”
麻巧刚要开口,巧姐就抢了先说:“赶紧去,把这个家都输掉最好。”
王三牛嘿嘿笑着,像是钻天猴一样窜了出去。
玲珑厌恶地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巧姐,你就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吗?”玲珑问。
马桥一听玲珑这话就知道玲珑这是又藏不住心事了,就赶紧给他夹了红烧肉放在她面前的碗中说:“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玲珑默默点点头。
巧姐笑笑说:“不会,不过现在还不是分开的时候,我当牛做马放弃一切嫁到他们老王家的曰子多么难熬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玲珑你不用为我担心。”
马桥碰碰玲珑的腿,玲珑终于安静下来。
吃过午饭,三个人都各自回房间小憩,玲珑睡在马桥的大**,马桥就坐在竹椅里伸着腿睡觉。
才睡了一小会儿,他的脖子就酸胀的像是要断掉,马桥醒来一看,玲珑正独自享受着那张大床,还空余了好多地方,马桥心想不能浪费了,倒头大睡,直到睡醒为止。
玲珑睁开眼一看,马桥的脸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为止,又长又浓的眉毛,玲珑禁不住伸出手指去碰他那长长的眼睫毛,她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眼睫毛这么长做什么?真是浪费了!
马桥被轻微地碰触带来的瘙痒弄醒,他看到玲珑正伸着个手指头在他的眼前,“你要干嘛?”
“啊,你怎么在我**?”玲珑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你的**,这是我的床好不好?”马桥很是无辜地说。
玲珑赶紧起来扯一**上的衣服。
“你是我的女人,还这么羞涩,有待开发!”马桥说完,大巴握住玲珑的胳膊将她拽倒在**,翻身压住她,玲珑惊恐地看着马桥,心跳跳漏了好几拍,她吞口唾沫,瞪着好看的眼睛说:“我要去给爸妈上坟。”
此言一出,马桥的**一下就被浇灭了,这个臭丫头,偏偏在他最想最那事情的时候,把他那已经过世的岳父岳母大人说出来,真是让他萎了。
马桥一骨碌翻身到一边,长出一口气。
玲珑看着他的样子笑笑去洗手间梳洗打扮。马桥跟她一起下楼,去买祭祀用的东西。
镇上传开了玲珑回来的消息,她跟马桥走在街上,很多人都看她。
他们来到墓地,多年来玲珑压抑的委屈瞬间迸发,她的哭声让马桥心碎。
马桥轻轻安慰她。
玲珑哭完,啜泣着说:“爸爸妈妈,害死你们的凶手还在这个世界上逍遥着,你们放心,我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马桥的心被这句话戳痛了,原来玲珑一直对那曰在街上看到的那个陌生男人耿耿于怀,而他却一直没有在意,想到这里,马桥内心一阵歉意在升腾。
曰薄西山,马桥牵着玲珑的手慢慢走回镇上来,路上的人关注他们的越来越多。就在他们到达巧姐的旅店门外的时候,忽然看到巧姐正推着一对中年男女从门里出来。
那女人死十来岁的年纪,身材肥硕,像是黄蜂,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那男人也是一身肥肉,五短身材,正怒视着巧姐。
“怎么,你俩这是要打我呀?”巧姐双臂交叉在胸前,笑着问。
“金巧,你把玲珑留在你这里就是不对。”
巧姐已经看到马桥和玲珑就站在人群里,她朝他们挤挤眼睛,让他们先别出来。
“嘿,胖婶儿,我怎么不对了?我是开店的,她给我出钱,我为什么不让她住,何况人家的男人还是大老板,在我这里一天的花销赶上我这里一周的营业额,你们谁能付得起?”巧姐儿质问。
“我不管你个捡钱眼看的东西,把玲珑给我交出来。”胖婶大吼。
马桥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拼了命的要找玲珑。
玲珑冷哼一声说:“这就是我那舅舅和舅妈。”
马桥恍然大悟。
“我凭什么交出来,你给我多少钱?”巧姐笑着问。
“你个**……”那胖女人骂着就冲上来要打巧姐,巧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站在台阶上,仗着位置高的优势一脚将那胖女人踹到在地上,那胖女人四脚朝天,结结实实摔在哪里,大地为之一振。
马桥跟玲珑都乐了,周围的人也都乐了。
巧姐说:“是你先惹我的。”
那胖男人看样子是要上来为他老婆报仇,大象腿一样的额胳膊朝着巧姐飞快伸过来,马桥飞快上前,一下用手抓住了那只胳膊说:“一个大男人对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
“你**谁啊?”
马桥哈哈笑两声说:”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女人。”
“哈,难不成你和这个女人有一腿?”胖男人猥琐地笑着说。
马乔叹口气,意味深长地撇着胖男人说:“你这是得有多么**难耐才说出这样的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