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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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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是买了十几枚!”宋婶回道:“当时我也认为是被骗了,后来也就收着了。”

    “那我就看看吧!”

    刘易接过纸包打开,里面有三十枚银元。

    银元在九几年的时候,好多人都不清楚,只知道吹一口气,然后放在耳边,听声音,要是响了,那就是真银元,反之就是假的,却不知道这种方法是不可取的,根本辨别不出来。

    敲击真银圆,声音的频率较低,会发出绵长柔和悦耳的声音。假银圆由于金属成分配方的问题以及制作工艺的不同,它的声音总是比较尖细,声音的频率较高,不论真假银元,都会发出声音,没有一定的认知能力,也分辨不出来声音的不同。

    不过也有真的银元会发出声音不怎么好的,那就是哑版,声音是鉴定银元的方法之一。

    真银圆的银色白色中透着滋润,光泽柔和,颜色中透出一种自然沁色,假银圆虽是白银制造,但是由于金属成分的配方,它的银色和老银圆有着差异,一般是白里透着青,光泽较强。

    真银圆的边齿整齐均匀、略带弧型,边齿细看好象是由两根细线组成一样。一般的边齿都有自然的磨损痕迹,在边齿内一般有包浆,即使你洗币也很难洗掉。假银圆的边齿不太整齐,不够均匀,不带弧型,很生硬,边齿内多有较新人为加工痕迹。多加观察,不难发现。

    还有的就机铸纹,现代的机械虽然先进,但远达不到真银元当时的压力,很难有机铸纹,真银元即使有使用磨损的,虽然大面积的机铸纹已经不明显,但是在银圆的内齿周围,由于有内齿的保护,机铸纹不容易被磨损掉,只要仔细用放大镜观察,仍然是不难发现机铸纹的遗迹。

    这些都是一些鉴定的常识,还有的就是包浆,这玩意需要高倍放大镜下才能分析出来,真银元的包浆层次色泽非常丰富,而假银元,包浆的色泽单调,层次平淡。

    在现代市场上甚至流通一种改刻的银元,他用的也是真银元,用普通的银元改刻成比较珍贵的,比如北洋34年、29年改刻成北洋25年、26年的,这些在改刻的地方做上假的包浆很难发现,不过总有细微之处可以辨别,现代的风格和古代的风格肯定有所不同,细心一点应该可以发现。

    刘易在这方面没什么大建树,他主攻方向不是这个,不过一些基本的鉴定他还是懂的。

    看了几眼,随即挑出十三块,这些银元的颜色,不怎么样,把银币敲了敲,放在耳朵边上,听了一会,很果断的就把这些放在了一遍,他现在只需要挑出假的,然后再仔细分别。

    假的银元大多是大头三年、五年、九年、八年的,刘易把假的银元拿出来仔细观察,直到确定为止,就让婶子收了起来,这些只能用来打造首饰,没有多大别的用处。

    剩下的银元刘易也很认真的鉴定,给人一个机会,同样也是给自己一个学习的机会,银元方面刘易接触的不多,这也算给自己一个真正实践的机会,他以前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是很丰富,不过接触的不多,市场上的大多都是假的,真的很少很少。

    大头三年、五年、九年、八年的普品在现在的价格不是很高,前三样大概六百多块钱一枚,而八年的稍微贵一点,九百左右。

    这样的银元有八枚,是流通最广的种类,剩下的有六枚小头,也是普品,价格大概四百到五百。

    银币的价格市场瞬息万变,随着银子的价格高低波动,也没谁能够有肯定的价格,刘易对这方面的关注度不是很高,也只能给出大概的价格。

    剩下的两枚银元,一枚是三十四年的北洋龙,价格在七八千之间,还有一枚算是重宝了,真正的重宝。

    二十四年安徽省造光绪元宝库平七钱,三个月前的拍卖价格十万出头,现在是高一点还是低一点,没定数,不过相差不会太多。

    “这一枚是最贵重的,大概十万左右!”

    刘易把光绪元宝独自拿了出来说道:“婶子,这东西你最好收藏好,千万别让人知道,现在的贼不少,要是知道了,难保不会丢失!”

    “那是,今天也就是小宝你来了,懂这些,以前我从来没有拿出来过,就算我家老头子都不知道,当年可是我的陪嫁之一。”

    看宋叔的表情,他确实不知道那十七枚真正银元,他只知道买了十三枚假的银元。

    “好了,叔、婶子,万林,我们走了,以后有空会来你这里打秋风的的!”

    刘易挥挥手,和萧武一起开车走了,今天是注定没法进山了,鉴定银元整整花费了刘易半个小时,回到县城后,太阳已经斜到西边了,秋季的太阳比冬季的晚落一些,要是冬季,四点钟左右,太阳已经快到地平线了。

    在宾馆附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叫上李朗和江延,宋万林没来,估计现在在家里正盘算家里的东西有多少可以卖。

    四个人喝的很晚,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刘易就把萧武拉了起来,今天是进山的曰子,如果起来晚了,进山的话,说不定到道观的时候,天已经过晌午了,只能饿一顿。

    刘易老爹的道观很偏远,非常偏远,一开始的路还是很好,后来就不行了,如果不是路虎强大的抗震能力,萧武和刘易估计吐了。

    爬过最后一条土路,出现一个村子,这个村子是通往外界的最后一个村子,刘易每次出来都要经过这个村子。

    车子停在村口的一家人门前,刘易上前敲了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喊道:“徐爷爷,徐爷爷,开下门!”

    一个七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走路有些喘气的老人打开门,皱纹很深的脸上有些疑惑。

    “徐爷爷,是我啊,小宝,我爹是刘成,当年上小学的时候还在您这里住,你老忘记了?”

    刘易连忙自我介绍,人老了,或许记姓不是很好,刘易有些急了,他准备把车放徐爷爷这里,如果不认识了,还真不好办了。

    “徐爷爷,你孙女是徐雅,我是小宝,刘小宝!”

    疑惑了半天后,徐爷爷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就是小时候住在我们家经常被小雅欺负的那个鼻涕虫?”

    “你老记得就好,当年不是小么?没想到你老还记得这件事!”刘易长长的出了口气,你老怎么提这件事情?

    萧武在旁边差点憋出内伤了,刘易小时候居然被小女孩欺负,太惨了吧?

    “哦,我记起来了,不过长的不像啊,往年那个大冬天被小雅塞水桶里的那个小个子,如今都长高了,不认识了!”徐爷爷的一句话,让刘易的脸变成了紫色,一个大男人被人提起被塞水桶里,够糗的了,而且是大冬天。

    萧武在旁边是在没有忍住,直接抱着旁边的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ps:抱歉,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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