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八十八章 飘然而去 当年故人
二人静坐,只有风声,呼呼响起,如此局面,他们都知道该如何面对。
香鱼儿缓缓站起,说道:
“我,我……”
余则成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说出这些话,我心中清净。
不管怎么说,不管你承认与否,你都是我的儿子,我的血脉。
我不求你闻达天下,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没有所谓的各种危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我走了,剑术我已经传授给你,能挖掘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善待那两把十阶飞剑,不要让它们蒙尘。
好好的维护自己的门派,门中弟子喊你一声掌门,那就要对得起这声称呼,不要让人欺凌他们。
没事的时候,到处走走,开阔视野,见识这个世界,不要局限在此天地中。
如果有人欺凌弱小,那就要仗义出手,路见不平一声吼,不要怕任何人,你天道在身,现在不过元婴修为,天下足可以排进百名。
如果有人欺负你,那就来找我,我永远的支持你。
好了,我走了,好自为之,我的儿子。”
瞬间,余则成消失,缩地成寸,千里之外。
香鱼儿久久不动,看着余则成远去,他低声说道:
“父亲,父亲……”
突然大声吼道:
“父亲……”
余则成远走,香鱼儿找到了自己的道,他该如何,不用自己担心。
儿子的事情解决完毕,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听着香鱼儿的大吼,心中温暖,现在是自己该去找自己父亲的时候了,面对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父亲有困难,那就父子齐心,应对困难,余则成相信只要自己父子同心协力,没有过去不去的火焰山。
余则成前往太玄山,不过太玄山是活的,可以自由移动,每隔三年就会在苍穹世界变幻一处位置。
按照多年经验,人们的总结出十九处太玄山的漂移地点,但是除了这十九处地点,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太玄山彻底在苍穹世界消失,这十九处位置全部没有它的踪迹,可见除了苍穹世界,太玄山还会漂移到其他世界……
这次就是,余则成回归暗魔宗圣殿,查询太玄山的位置,果然一年前在古秦苏州镜湖地域消失,然后苍穹世界,再也没有了它的迹象,看来彻底消失了,需要二年后,才能在苍穹世界出现。
二年后,余则成默默计算世界,不觉得的一愣,这和那仙族大举入侵的时间,极其相近,难道那些仙族也是借助太玄山,安全下界的?
太玄山去不了,余则成决定回归轩辕剑派,他御空而行,返回门中。
此地乃是绥远地域,穿越天堑,进入楚西夏州地域,一路上余则成跨海越州,瞬间万里。只要穿越楚西地域,就可以回归天南。
夏州,余则成到过此地无数次,当年剿灭大梦苍天洞,就是在此州发生的大战。
夏州,地势平坦,水系纵横,有七水三山十二湖的盛名。此地盛产稻谷,鱼米之乡,灵气充足,因此修仙之风风行,乃是修仙兴盛之地,宗派林立。
余则成这一路上,就能感觉到,此州的修士数量,远远的多于其他地域。
就比如脚下山川中的这片庄园。就是如此,看其中热闹无比,应该是祝寿庆生之类的活动,其中有修士的气息波动传来,虽然没有金丹真人的气息,但是筑基修士不下二十多人。
待着也没有事,余则成瞬间透空越界混元大神念术一扫,不由的一愣,不相信自己的神识扫描,再次的扫了一次。
这个庄园所举行的庆典乃是祝寿,为此庄园的主人,那老者坐在大堂中间的太师椅上,接受诸多后辈的跪拜,他笑容满面。
这个老者,余则成认识,他足足扫描了十多次,最后确定,正是当年卖酒时认识的马立山。
余则成那时还未筑基,行走天下,在苍州大造佛宗卖酒,认识一帮朋友,其中温青死于与七伤宗的冲突,温曼做了自己的徒弟,蒋老黑拜入丹宗,此人就是当时的马大哥,马立山。
后来自己在无量宗,又一次的看到他,还送给他筑基丹、六阶飞剑,不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相遇,音讯皆无,算来已经近二百年,没有见面了。
没想到这次随意的路过,竟然看到他了,而起这好像是他的大寿,在神识扫描中,他是筑基灵寂境界的修士,至少可以活四百岁,所以二百年未见,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倒也是正常。
不过马立山可老了,再也不是当年的威武模样,完全就是一个胖胖的老者,看过去和蔼可亲,有种万家生佛的富态模样,要不是知道他是修士,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富家员外。
在他身前,孩子乱跑,子孙满堂,在一旁陪着他说话的老者,依稀面目可见,正是当年马立山所带的小弟中的一个,陈玉林。
记得那时还有一个叫刘源,一个叫张河,现在没有了影踪,怕是都已经谪落了。
看到了当年好友,那就不能再继续前行了,怎么也得过来捧捧场啊,不能就这么的离开。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直勾勾的下去,那样对大家都不好,余则成身形一变,又变化回燃灯真人的模样,不过修为再次减低,只有筑基修为。
余则成就要以此模样,混入其中,正巧前方来了一队祝贺的客人,余则成身形一动,加入到此队客人中,随着他们向那庄园走去。
这队客人中,都是武者,其中有先天高手六人,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前来祝贺马立山二百四[***]寿。
这些先天高手,在家族之中,在凡人世界里,那都是无上高手,享受无数的荣华富贵。
今天前往这里祝寿,在那筑基修士面前,他们就是最弱小的一份子,完全不被重视。
余则成在此队伍,所有人就像完全看不到他一样,他看了一眼中带头的那人,顿时那人在余则成的目光之下,开始倾诉余则成想要知道的一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