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巫师和骑士(2)
显然没有料到艾德温还有这么一个力量型的魔法,库萨克一下就和这个透明巨掌撞在了一起。接触到库萨克的透明巨掌,立即改变了形态,将库萨克紧紧握在了手中。
库萨克感到身上一紧之后,用尽全身气力试图来挣脱这个透明巨手。
使用完这个魔法的艾德温,脸色似乎变得更加苍白起来。随着库萨克挣扎地越厉害,艾德温的脸色就变得越苍白。
“不要试图挣扎了,你是不是觉得身体的力量衰弱了许多?粗辱的骑士啊,你是无法理解巫师力量的!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放弃挣扎吧!”艾德温低沉的说话声,带着浓浓的劝导意味。
同时,艾德温灰白的双眼,闪烁起幽绿的光芒。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库萨克挣扎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来微弱。
巨手将库萨克带到艾德温的面前,艾德温伸出手像抚摸情人一样,在库萨克的胸前温柔地摩挲着。
看着艾德温一脸陶醉的表情,做着这种毫无节艹的动作。埃里克感到浑身上下,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多么旺盛的生命力啊!幸运女神真是眷顾我。”说着,艾德温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小刀。
这把小刀的造型和埃里克前世地球的手术刀一般无二。
地上的埃里克看到艾德温将手中的手术刀,朝库萨克的心口划去。
突然,渐渐放弃挣扎的库萨克猛地抬起头,“**夫!”
库萨克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绿色的身影直扑艾德温而去,同时一阵让人不舒服的嘶鸣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不过这嘶鸣声明显是冲着艾德温而去。
“噬魂鸟?这只鹦鹉居然是噬魂鸟?”双手捂住耳朵,艾德温痛苦地叫喊着。
艾德温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神色,手指一点,一张白色的蛛网将库萨克的‘**夫’紧紧地罩在了舱壁上。
趁着这个空隙,库萨克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
然后埃里克就看见库萨克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库萨克的耳朵变长,瞳孔竖立了起来、手上的指甲变得尖锐、看得见皮肤的地方长出了毛发、口中露出了四只犬齿。
“你居然已经有骑士长的实力了?还觉醒了血脉力量?哈哈哈,我的运气真不错,而且是生命力最旺盛的野兽系血脉力量,这真是远远超乎我的意料。难怪你称呼自己为‘豺狼’。”
“嘭!”的一声,变身后的库萨克将身上的巨掌震得粉碎。然后一拳就将艾德温砸飞了出去。
挨了这一拳之后,胸口明显陷了下去的艾德温,居然一脸兴奋地站了起来。
艾德温苍白的脸色开始变得灰败,身体也开始干瘪了起来。
发现这一点的库萨克,脸上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差点上了你的当,哈哈,你用拳头打我的时候我就感到奇怪了,你似乎很节约自己的魔法,看来你果然是一个伤得很重的巫师,所以不敢乱用自己的精神力。恐怕你的实力仅仅是白袍阶位吧!”
“看来你是一个对巫师很了解的骑士,心机也很深沉,”艾德温扬起头颅,伸展双手,一脸狂热的神情:“但是,我艾德温注定要成为不朽的存在,而你,将会很荣幸的为此奉献出自己。”
库萨克的双腿一动,整个人瞬间到了艾德温的面前。
突然,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从艾德温的身上轰然炸开。原本要攻击艾德温的库萨克,被这股力量席卷的翻倒在地。
没有理会倒地的库萨克,艾德温念起了魔法咒文:“vahlok”。
在艾德温的咒文停止之后,整个船长室的空间立即被一股黑气填满。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黑气又全部收缩在了艾德温的面前。
黑气在艾德温身前形成了一个人形,人形周身的黑气就像黑色的火焰一样,在身上燃烧着,跳动着。
而艾德温,此刻完全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身上毫无生机。
虽然觉得自己像是看了一部好莱坞大片,但是埃里克没有任何爽的感觉。他到现在都口不能说,人不能动。
在埃里克不远处的库萨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没有看眼前的艾德温和构诚仁形的黑气,而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地上:“这是献祭魔法?你居然有黑袍巫师的阶位!”
埃里克听到库萨克的话后,也往地上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由各种奇怪符号组成的圆形血色图案,出现在了地上。整个血色的图案还在缓缓地流动,其中有一种令人感到十分不安的邪恶气息透露出来。
这个时候,埃里克才注意到库萨克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利刃侵袭过一样布满了伤痕。伤痕中流出的鲜血,让库萨克看上去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
库萨克沉默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库萨克,我的确是黑袍阶位的巫师,幸运女神如此眷顾我!旺盛的生命力,异变后的精神力,居然一下子全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是不久就要消亡的我面前。”说话的不是那具变成干尸一样的艾德温,而是那个黑气构成的人形。
至于那具干尸,正在慢慢地化为一捧沙土。
“你将会被我第一个血祭,然后就是整个豺狼号上的船员。最后,我将拥有新的身躯,这具身躯有着无以伦比的精神力天赋。”黑气构成的人形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了看地上的埃里克。
这下,埃里克终于知道自己对艾德温的作用了。不由心下说了句;晦气。
听着艾德温说话的库萨克,发出一声低吼,手上已经重新拿起了他那把花剑。剑指艾德温做出了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埃里克这个时候从库萨克身上,感到了极大的压力。库萨克就像一头紧盯着猎物的野兽,准备下一刻给予猎物致命的一击。
而艾德温似乎并不在意,而是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你还想做无谓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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