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死亡一指
劈斩的披甲剑士倒下了,罗维踩着他的身体,继续踏阶而行,只留下了一句威武霸气上档次的高手语录——
“区区青铜阶,也敢对我刀剑相向?”
在目送罗维的身影,隐没在了y字阶梯的一端后,安茜-艾娃又呆了片刻,才将视线挪向辛西娅。
辛西娅,也在做着与安茜艾娃相同的动作,她看向安茜-艾娃的眼神里也慢慢的全是疑惑。
所以下一刻,安茜-艾娃与辛西娅两人异口同声的,看着对方问出了充满着求知欲的问题:“他真的是魔剑士?”
这个问题,当然没有答案。
因为互相询问这个问题本身,就已经证明无论是辛西娅还是安茜-艾娃,与罗维之间亲密度都还没有达到战略合作伙伴的高度,也就是俗话说的她们与罗维的关系——不熟。
因为很快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安茜-艾娃在有沉默了片刻,又环视了下四周确定罗维再次刺伤他人的行为,并没有造成不可其他连锁反应之后,才又对辛西娅说道:“辛西娅小姐,你能和我说说,你所知道的莫杰克-罗维么?”
辛西娅明显犹豫了下,最终缓缓点下了头。
“作为交换条件,安茜小姐您也要告诉我,您所知道的关系罗维先生的情报。”
……
在两个女人谈着条件,然后交换着与罗维他有关情报的悄悄话时,罗维已经提着染血的琥珀之剑,行走到了男爵夫人凯瑟薇的卧室门前的走廊上。
走廊边的彩色玻璃窗,没有在地面上投射出五彩或者冷月的颜色,而是洒下了满地的血光之色。
罗维听到了皮鞭抽击的脆响,以及女人带着颤音的痛苦呻吟,这声音怎么听都应当属于男爵夫人凯瑟薇。
“啊,好疼,求求你住手……神啊,救救我!小托米尔你在哪里,求你快来救救我吧!”
在痛苦呻吟声中,还夹杂着祈求呼救之声。
如果可以的话,罗维并不介意一脚踹开紧闭卧室之门,然后来一场华丽丽的英雄救美。
但问题在于,紧闭这的卧室之门外,还守着一个与刚刚被罗维打到在阶梯上的那个披甲剑士,至少在外形上没有任何区别的披甲剑士。
这一次,罗维没敢再吼挡我者死,因为披甲剑士拔出了长剑上,闪耀着的颜色不是青铜色亦非银白色,而是令人心悸深沉的土豪金色!
这货,竟是黄金阶的持剑者!
所以……要不要转身逃?
罗维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又迅速被他抛弃,倒不是罗维突然变的视死忽如归了,而是他很清楚在这种该死的状况之下,他压根就逃不出被斩杀的厄运。
所以罗维决定——先下手为强!
“arowww.xstxt.orgaka!”
一句从未被罗维念诵过的咒语,被他用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念了出来,而当罗维念出最后那个单词时,一道漆黑的光线便自罗维的领口下电射而出,
若将时间的流逝速度调慢一百倍,便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这个自罗维领口电射而出的黑色光线,分明就是根活灵活现的断指!
是的,没错,这正是罗维始终都没用过的,黑冰之骷项链最强的杀招——死亡一指!
死亡一指的攻击是如此的迅疾,已经拔出了佩剑的披甲剑士,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拥有着戳谁谁就得翘辫子力量的死亡一指,就贯穿了其心脏所在的位置。
罗维满心期待着黄金阶的披甲剑士,会捂着心口然后不可思议的跪倒再扑倒,但残酷的事实却是中了死亡一指的披甲剑士,就像没事人般的朝着他继续走了过来!
卧槽,这不可能!
罗维吃了一惊,他没有从黄金阶披甲剑士的身上,看到任何防死结界魔法道具被触发然后抵消了死亡一指的声光电效果。
但明明成功施展出去的死亡一指,没能够戳死那黄金阶披甲剑士的事实,已经是铁打一般的事实。
罗维一边持剑在手准备负隅顽抗,一边脑子里百转千回,思考着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令人想崩溃情况。
然后罗维还真就想到了,他想起安茜-艾娃告诉他的,这做庄园里的活人原本都是活动干尸,在包裹住了活人之后才有了活人模样的这件事。
我tnn的就是个十足真金的笨蛋啊!
一念及此的罗维,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有一多半,在穿越时被遗忘在了地球那边。
但罗维显然没更多的时间去自责,因为那黄金阶披甲剑士马上杀过来,所以他当机立断的一道瞬发巫术就轰了过去!
罗维能够瞬发的巫术,就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寥寥几种,在扣除掉不合时宜的那些之后,似乎也就只剩下了魂火剥夺这一种在这种状况下最合用。
事实也是如此,罗维砸向那黄金阶披甲剑士的巫术,正是魂火剥夺。
这一次,罗维终于看到了希望看到的情景,吃了他一记魂火剥夺的披甲剑士原本稳步逼近的身体,如同遭到了飓风吹拂般明显的晃了一晃!
不过,也就是晃了一晃的程度了,这个包裹在不知是谁体表的“干尸亡灵”,魂火的强度竟然比罗维还要强,或者站在战术上藐视敌人的角度,认为其至少不弱于罗维也可以。
罗维却不管这三七二十一,既然魂火剥夺有效,罗维第一个反应就是“继续砸!砸到魂火剥夺成功为止!亡灵魂火的强度,是会随着这种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巫术,而被不断削弱的!”。
于是乎,再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里,罗维竟然就如同抽疯一般足足丢出去了十八重魂火剥夺!
也不管前一个魂火剥夺成功还是没成功,反正罗维是一边朝着黄金阶披甲剑士丢魂火剥夺,一边缓步后退……
就在罗维快要退到楼梯口时,在他连续十八重魂火剥夺的潮水攻势之下,那始终沉默不语的黄金阶披甲剑士,终于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扑倒在了地。
一团墨绿的亡灵魂火,自黄金阶披甲剑士的七窍内飞出,飘飘荡荡朝着罗维飘了过去。
不敢直接将其直接吃掉的罗维,赶紧手忙脚乱的找出了他那个萨内瑞尔密金戒指,将魂火暂时储存了进去了事。
等储存完亡灵魂火,罗维赶紧有朝着倒地不起黄金阶披甲剑士看了过去,于是他终于发现这个倒地不起的黄金阶披甲剑士,已经分离成了一张皱巴巴的干枯人皮,以及一个面朝下躺着的头发已然银白的男人。
无论是干枯人皮,还是脸朝下躺着的银白发色男人,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呼——”罗维长长吐出口浊气:“能有支烟抽,就好了。”
“哪怕是三块钱一包的软红梅都行啊!”
有嘀咕了这么一句,罗维才紧握这琥珀之剑,迈着小步朝前走去。
就像口中嘀咕的一样,戒烟已经好几年的罗维,现在真的很想用抽烟的方式,来压压惊。
在小镇阿斯拉特时,辉煌女骑士阿芝莎那根本无法抗衡的黄金阶力量,其实到现在都在罗维的心中留着深深的阴影。
所以,在单枪匹马意外的独自面对了这个黄金阶披甲剑士时,罗维心中所承受的压力究竟有多大,其实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幸运的是,这个心理阴影在这一战之后,终于算是差不多被迈过去了……
这样的话,以后在遭遇差不多类似的情况时,“那个人”应该不会跑出来捣乱的吧?当然,这种直接的战斗,果然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让亡灵仆从们顶在前面战斗,咱在后面安逸施法才是王道啊!
心灵中的压力,却并没有随着黄金阶披甲剑士的倒下而立即随之散逸,罗维需要尼古丁。
可这个在地球世界,轻而易举就能够达到满足的要求,至少在这处凶灵鬼宅里是绝对无法达成的,罗维只能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来排泄心中的波动情绪。
好容易稳定下心情之后,罗维才终于想着扑街的干枯人皮以银发男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罗维用琥珀之剑戳了戳干枯人皮,那干枯人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随着罗维的拨动就像团破布般被拨到了一边。
“看来是死透了。”
罗维又嘀咕了一句,这是个令人欣慰的好现象,罗维表示很喜欢。
接下来,罗维便放心大胆的,将那个扑到在地的银发男人翻成了脸朝上。
“咦?居然是你这家伙?”
在看清楚银发男人的脸后,罗维再次出声自言自语了句,这一次说话却是因为太过于意外,因为这个银发男人居然是铁马黑帮的boss亚维里-豪斯。
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啊,要不要乘着他还在昏迷状态,一剑了账掉?
罗维的心中,泛起了这个落井下石的念头,他所紧握的琥珀之剑剑刃,也有意无意的抵在了亚维里-豪斯的心口位置。
噗嗤——!
随着一声闷响,罗维所持的琥珀之剑,已经刺穿了昏迷状态的亚维里-豪斯的心脏。
“无论怎么算,留着你这家伙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还是杀了比较好。”
罗维再次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他缓缓拔出了刺穿了亚维里-豪斯心脏的琥珀之剑,接着用对方的衣服擦掉了剑刃上沾染的鲜血。
杀人如麻的罗维,对杀这个么个浑身上下全是邪恶的黑帮头子,还真没有任何的负疚感。
甚至,罗维还很**道的翻了亚维里-豪斯的尸体,找到了一枚羊头铁戒、两个带着魔法波动的扳指、一把漆黑的魔法匕首以及两个魔法卷轴。
也来不细看,罗维便将这些东西,统统丢塞进了他的虚空指环之内。
搜刮完战利品后,罗维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来到房门紧闭而内里面依旧不住传来皮鞭声与惨叫呻吟之声。
罗维一脚踹向紧闭的房门,他原以为自己可以电影电视中,那些破门而入都可以玩的摔倒掉渣的特警一般,轻而易举的踹开紧闭的卧室大门。
但落伍却失算了,他继续足了全力的一脚,竟然根本没能够踢开大门!
“我靠,这该死的门,难道是刷了紫漆的防弹玻璃所伪装不成?
脚趾头都快断掉的罗维,就差跳着脚惨叫了。
卧室之内,一声连着一声皮鞭抽大打声,与男爵夫人凯瑟薇越发痛苦痛苦的呻吟声,让罗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可浪费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多这个答案。
于是罗维运起全力的飞起一脚,再次狠狠的踹在了卧室大门上,这一次他终于成功的踹开了门,让男爵夫人凯瑟薇的卧室一览无余尽收于他的眼底。
男爵夫人凯瑟薇的卧室,布置的相当有情调。
海蓝色的地毯,配合着粉色的墙壁以及带着立柱的大床,显得是温馨。
在大床的两侧的墙壁上,又挂着十余幅大小不一的肖像画,大部分都是凯瑟薇本人各个年龄段的肖像画,只有最大的那张里的凯瑟薇搂着一个罗维有些眼熟小男孩……
好吧,以上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本该只是上楼来换衣服的凯瑟薇,此刻已经被赤身[***]的五花大绑以极其羞耻的跪趴的姿态,被绑在了她的大床之上,她的背上与臀部上全部密密麻麻的鞭痕。
站在罗维的位置,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完全暴露于空气中的浑圆的**,刀削斧削般的水蛇细腰,以及位于挺翘双臀之间因为插在后庭中的蓬松狐尾的遮挡,所以只暴露出了些许的……粉红色花径。
但大煞风景的是,一个丑陋的和野猪没有多大区别多毛男人,正手持着一个带血的小皮鞭,满脸阴鸷的盯着罗维。
“滚出去!你这卑贱的,侮辱了布兰多这个姓氏的杂种,赶着来让老子把你屁眼也艹一遍么!”
野猪般的多毛男人,在罗维终于看向他时,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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