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4章 朝廷新政策
外面阴冷阴冷的,侯双喜穿的厚厚的,外面还披了大斗篷,盖住脑袋,挽着楚世勋的胳膊,走到正院,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贤王这次看到侯双喜,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深意,不仅仅是侯双喜肚子里有了孩子,更是因为侯双喜的梦境。
这次若不是儿媳妇的信,他也不能得到确切的消息,再晚一点,说不定儿子就回不来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侯双喜是儿子的救命恩人。
不管如何,侯双喜都是贤王府的恩人,以后要对侯双喜好一点。不过话说回来,这侯双喜的福气真大,将来小夫妻的好日子多着呢!
之前觉得儿子看上侯双喜,是侯双喜的福分,现在却相反了,儿子娶了侯双喜,那是儿子的莫大福分。儿子和侯双喜好好的,早日生下贤王府的继承人,他就更加满意了。
晚宴上,贤王多喝了几杯,说道:“现在我们一家四口,哦,不是四口,是五口,以后好好的!”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击中其他三人的心,是的,一家人,以后好好的。不要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和和美美,平平安安。
贤王妃心里激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侍妾,儿子也懂事,平平安安的,她也没啥所求的了。
之前还想趁着侯双喜怀孕,给儿子安排两个美人,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当初皇上和皇太后给丈夫送美人来,她气得差点小产了。
“是,父王,我们会的。”楚世勋轻声道,拉住侯双喜的手。这辈子娶到自己想娶的,那一个就够了,多了他没工夫搭理。
席间,父子两个喝了不少酒,说了很多话,大多的时候。贤王妃,侯双喜只是听着,不时给自己男人夹点菜。
晚上楚世勋喝得醉醺醺的,还是小厮扶着回院子的。伺候楚世勋喝了醒酒茶,擦了身子,就让楚世勋睡在里面。
好在喝醉的楚世勋,非常乖,面容安定。很是放松,就是两手一直抱着侯双喜。
维持一个姿势睡觉,侯双喜会觉得不舒服,便换个姿势,但总会被楚世勋保住,这一夜睡得真累。
翌日一早,楚世勋醒了,侯双喜却没有精神了。
若是没怀孕,楚世勋说什么也要把侯双喜拉起来练武,可怀孕了。那就侯双喜最大,任由侯双喜睡到日上三竿!
侯双喜醒来之后,并没有看到楚世勋,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公公和楚世勋都去皇宫了。
这次战争的震动非常大,而且朝廷的态度强硬,已经商量好,让突厥打出血的政策了。
且说突厥使臣蒙卡慢悠悠终于来到京城,先到理藩院去露个脸。送上国书。里面写的有的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吐蕃使臣蒙卡乖得跟兔子一般,到处哭穷卖好。这样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非常熟练。
蒙卡的一番运作,的确赢得了很多人的同情,但朝廷却迟迟没有宣召蒙卡觐见。这让信心十足的蒙卡变得忐忑不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想去打听消息,可没有带像样的礼物。也找不到门路,像个无头苍蝇似得,只能到处哭穷哭嚎。
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户部按照之前定下的对地政策算出突厥这次要出的血,整整**十万两银子。没有银子,可以用牛羊马匹相抵。
计算出来之后,庆德皇帝便传召蒙卡。
蒙卡心里忐忑,无比虔诚地跪在大殿之上,三拜九叩,夜歌不少,非常恭敬。可当他听到庆德皇帝说突厥屡教不改,要给突厥一个教训的时候,心里那说不好,这次任务完不成了。
任凭蒙卡如何哭穷,都没能阻拦地住礼部的官员念出最新政策,拿钱来赎。蒙卡馒头大汗,听到最后居然需要八十九万两银子,一下子晕倒在大殿之上。
不过庆德皇帝可没空理会蒙卡,让人送蒙卡到理藩院下属的客栈,并且附上一份熟人清单,写在第一张第一个,就是三皇子巴鲁,一万头牛或者五万只样,或者三千匹马,才能赎回三皇子;紧接着是副将,八千头牛或者四万只羊,或者两千三百匹马。
综上,以下根据官位大小,以此类推。
蒙卡连讲价都不敢去,直接写了封信,连同清单直接送到突厥草原。这次大庆朝不好糊弄了,不出血绝对不能待会草原二郎和大批的贵族将领。
那些兵士虽然是草原的根本,但没有了,过几年孩子长大了,照样可以组建一个军队。可那上千个大小将领不好解决啊,这些人身后都是突厥或大或小的贵族。
若是不把这些人弄回去,想必一定会动摇突厥的国本,说不定刚上位的大汗,也要被人推翻。
蒙卡做不了主,只能让大汗决断。
送出去信之后,蒙卡没少四处拜访,只是这次庆德皇帝态度坚决,谁都不能动摇皇帝的想法。
蒙卡几番动作,无疾而终,只好和同伴呆在理藩院,等着突厥大汗的回信。
战俘们每日在矿上开矿,虽然累,但却有东西吃。对于突厥普通的士兵,并没有多么难受。
可对那些将领贵族来说,并不轻松。这些人被安排在京郊的一处矿山上,每天都要去干活,不干活不给饭吃。
三皇子巴鲁也是如此,每天都要干活,换取食物。才不过几天,三皇子巴鲁就吃不消了,心里不断诅咒,草原的大哥,还不尽快来救他!
很多人得知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些战俘,要用牛羊才能赎回,这些人纷纷要求给家里写信,让家人拿钱来赎人。
这里的很多人实在吃不了苦,又担心大汗不愿意出钱赎回他们,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礼部的人送来纸笔,很多人写了信,理藩院的人亲自派人去给各个部落送信。原本蒙卡的信,只是送给突厥大汗的,其他贵族和部落并不知道。可理藩院的人给各个部落送信,顿时犹如火上浇油,炸开了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