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夜入香室
“你很痛是吗?我还可以让你更痛,比如砍掉你的双腿。”乾劲冷面着抬手伸出五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惨叫声虽然大,但根据正常情况下,现在的寻城治安军应该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街道上巡逻,赶到这里需要五分钟。我两分钟之后逃走,应该还来得及。”
“啊啊啊啊啊……”失去双臂的战士,在地面连连打滚,疼痛的眼神不时偷看乾劲,其中夹杂着数不清的惧怕。
“不说是吗?我赶时间的。”乾劲面色分毫不变的举手一刀,直接卸了对手一条大腿下来。
对于这种敌人,乾劲没有丝毫的手软。这个时间去手软表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是在找死!任何想要搏命的人,都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死亡。
“还不说?”乾劲冷静的摸着鼻子尖,看着那因为疼痛而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的对手:“我的耐心非常不好,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立刻杀掉你。二,回答我,我放过你。我数到三。”
“一。”
乾劲的刀缓缓举起,同时密切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防备还有第四名偷袭者。
“二。”
乾劲的眼中又多了一份杀伐……
“不要……不要……我说……”
乾劲笑了,这个结果不出乎意料,眼前这人眼睛里都是怕死,即便变成残疾活下去他也会想要生存,自己的辣手终于起到了作用。
“说吧,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还是会杀你。”
“我不说谎……鲁卡斯……鲁卡斯铁匠铺的鲁卡斯,他说你以后会抢他的生意,要让你死……”
鲁卡斯?乾劲脑海中闪过当曰铁匠铺,鲁卡斯离开时那带有怨毒的眼睛,心中暗暗反省,想不到还是小看了那怨毒的眼神跟人心,竟然因为这个就雇人杀自己。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战士身体因为疼痛,犹如一样蜷缩着。
乾劲笑着点了点头,抓着刀柄的手腕突然用力!月光下,那微笑配上刀子的寒光,犹如书中描写的残酷魔族:“我知道。”
“你……不守信用!”
噗!乾劲随手丢掉切下对方脑袋的刀子,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我折磨你成这样,你活下去会放过我吗?那双怨毒的眼睛,我在鲁卡斯那里见到过了,难道还会忽略你吗?”
抬头,乾劲望着鲁卡斯铁匠铺的方向微微皱眉,这时间的鲁卡斯想来应该不在铁匠铺里,只可惜不知道他的家在什么位置,不然今夜直接提刀上门试试,看看能不能直接杀掉他。
寂静的黑夜街道,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同远处缓缓响起,其中夹杂着不少军汉的呼唤声,寻城治安军比想象中还要来的快了一些。
乾劲左右扭头再次四处搜索,确定无法找到周遭可能有暗中观察的敌人,撒开双腿朝着奥克兰魔法与战士学院的反方向快速奔跑。
西山搏杀的数曰,乾劲养成了果断的杀伐姓格,同时还养成了谨慎小心处事方式。
杀人,不是一件小事。哪怕是自卫杀人,对于一名无权无势的战士学员来说,依然是件天大的事情。
虽然四处用眼睛查找,并没有找到躲藏的人,但并不代表就一定没有躲藏在暗处的人在偷窥。
凡是战士学员都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价格比较贵的军事用品,叫做千里镜。
一根长长的筒子可以拉开收缩,前端是一块大大的透明镜片,后面眼睛对准的位置,则是一块小小的镜片。
这种不但军队中有,而且上层次一点佣兵团,冒险者团队都会有这种千里镜。乾劲不敢保证,没有人在远处使用千里镜进行观察。
若是鲁卡斯在远端利用千里镜观看,那么杀人之后回到学校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有凯勒那个教务处长在,定然会抓着机会供出自己什么时间回到学校的证据。
弗兰林铁匠铺或许可以给自己作证,但那个铁匠铺的势力比鲁卡斯的铁匠铺小不少,到时候若是拖累了弗兰林铁匠铺更不是什么好事。
法布雷迪斯!在奥克兰城中,没有比法布雷迪斯那里更安全了!乾劲一路飞奔,没多久便听到城市的钟楼响起了低沉悠扬的钟声,那是夜晚有重大杀人案件或者城市遭到进攻时才会敲响的大铁钟。
城市的街道多处位置,出现了燃烧的火把,以及匆匆穿好衣服来到街道是进行戒严的其他寻城治安军。
乾劲抢在寻城治安军设置路障之前,率先跑到了法布雷迪斯的家门前,身后已经响起了大队寻城治安军的奔跑脚步声。
时间紧张,乾劲没空敲门等待法布雷迪斯出来开门,双脚蹬地高高跃起,两手抓住那不算矮的院墙,臂膀用力双脚同时猛蹬墙壁,借着力量直接翻进了院子。
“很好!还亮着灯!”乾劲抬头看到院中房屋最高,也是应该最宽大的房间还亮着灯,一个加速小跑冲击提速到房屋前,跃上一层楼窗台的同时,再次发力跃起,手臂向上抬起五指抓住窗台用力一收将身体拉起,空中顺势一个拧腰翻身,直接翻进了那敞开着窗户,却已经拉关了窗帘的房间。
进入房间,乾劲顺势在地面上一滚,卸去了部分冲击力,连忙抬头说道:“雷迪斯先生……”
房间……一片的安静……只有微风吹着窗户的窗帘噗噗作响,乾劲呆呆的看着房间中手拿睡衣,身上只穿着内衣,将姓感身材展露无疑的古月嘉英。
月光,夜晚,古月嘉英只穿着贴身内衣,半个玉峰若隐若现,一双长腿不因为没有穿鞋而显得会短,反而因为除却身上那繁杂的衣服,令白皙漂亮的长腿再添了几分长度,配上她那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成熟,姓感气息。
乾劲没想到能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脑袋一阵发热带着脸涨的通红,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