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罗道：“我会在中国逗留三天左右，然后去印度、韩国和日本。”

    于明笑道：“利克斯肯定不欢迎你。”

    蒙特罗不回答贬低成员的玩笑问题，道：“叶战在环球邮轮上完成了一个黄色委托，本月认定后，就会成为亚洲区的第二位宝石级别的调查员，他和日本调查人可以协助利克斯完成一些委托。”

    “什么？叶战宝石了？”于明汗颜：“蒙主席，有委托多给我几个啊。”

    “这个……按照规定，宝石级别的委托人有优先选择权，除非我们认为你有比叶战更好的完成条件。”蒙特罗道：“再见。”

    “再见。”于明挂电话，叶战回来，于明酸溜溜道：“某人宝石了？”

    叶战回答：“月底。”

    于明问：“怎么没人告诉我。”

    叶战回答：“怕你小心眼，喂，对我态度好点，中国就这么点委托，小心我优先权全吃，让你八十年后还是黄金。”

    于明举起大拇指朝下戳。

    叶战无视，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激怒自己这个宝石委托人，叶战道：“你好像对那个菲亚有点意见？”

    于明点头：“按照中国话来说，死仇。”

    “死仇？”叶战记得中国死仇两种，一种是杀父之仇，一种是夺妻之恨。菲亚老太婆不应该会夺妻，那只可能杀父。难道，于明养父在国外被菲亚杀了？

    “还不确定是不是死仇。”于明道：“我们不谈论她，走吧，出租车司机有没有报警？”

    “没有。”叶战回答后问：“你对洛雨有兴趣吗？”

    “警察的案子我都没兴趣。”于明停顿一边，道：“而且你不觉得，按照线索来看，洛雨……”

    “恩。”叶战同意，绑匪很可能已经取得了洛雨的价值。

    但事情似乎不是两人所想，按照常理，绑匪拿到了价值就应该杀人灭口。或者放人。两天过去了，警方却没有发现洛雨或者是其尸体。这案子竟然变成了一个悬案。由于摩萨德自首两人并没有看见车内有洛雨，警方只能以失踪理由立案，顺带的这案子就转给了刑警三组负责。不过，姬动还是非常留意这方面的动态，可惜，两个摩萨德再也不开口了，经过张诺楠斡旋，法院同意对两人暂时免予起诉，将他们驱逐出境。由以色列警方接管调查。如果将来发现他们开枪导致人员伤亡。将责令以色列国际刑警交人。

    ……

    大众聊明星绯闻八卦。业内在聊洛雨，警方、星星公司，甚至是刘莽万事通都在讨论洛雨。于明得到一些内幕是洛雨被绑架第三天，雷克打来电话。雷克告诉于明，绑架洛雨很可能是他追寻的科拉，希望于明有最新信息能和他分享。

    于明想到，上次洛雨报警有人入侵，科拉出现在a市，雷克追击而到。而后雷克和科拉不留一句话的都走了。于明一直没有将洛雨和科拉联系在一起。现在可能是科拉绑架洛雨……没有头绪啊！总感觉自己经历的点点滴滴似乎在构建一个东西，但是自己无法从点点滴滴知道是什么东西。

    李复有什么看法？李复在洛雨被绑架第二天就离开了中国，对洛雨事件没有看法。回来后，也不休息。立刻拉了于明进办公室。杜青青担忧看办公室对吴悠悠道：“于明不找女朋友的原因别是因为李复。”

    李复去了俄罗斯，收获颇丰，杜雷躲避媒体就住在莫斯科，而李复通过调查发现，杜雷每年都要去一到两次莫斯科。再经过通讯记录调查。杜雷有个华人朋友，早年是边境倒爷，这倒爷在莫斯科内有一套别墅，杜雷每次去俄罗斯，都住在此地。李复调查两天，发现杜雷秘密会见了一名臭名昭著的国际黑商。这名商人行贿倒在其次，拿手的是洗钱，东欧四成洗钱业务是他负责。多个国家拘捕，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最后只能释放。一方面名声坏了，不能再帮助行贿了。另外一方面，提高了洗钱的知名度。最重要一点，这家伙交际广阔，甚至在华盛顿国会中也有人脉。

    于明反问：“杜雷要洗钱？没必要吧？”杜雷不是爱财之人，他更爱权。

    李复道：“我也这么认为，我更认为杜雷要用一些不存在的钱来雇佣一些坏人。洗钱，只是一个需要的过程，保证自己不被牵扯上。”

    于明皱眉：“这么说，你有危险。”

    “不肯定。”李复回答，带有几分兴奋道：“他不动，我就没办法。”

    于明有些担忧：“李复，你现在已经不能调动美国资源，你在中国，他在俄罗斯，你怎么查？”

    李复笑：“很多人认为这位国际黑商是坏人，他确实是坏人，但是他同时还有一个身份。他曾经被fbi逮住，后来我和上司，还有检控官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他被赦免了罪行，同时成为我们的线人。保密啊，这是绝密的情报，如果不是我参与，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是线人。在他帮助下，美国东海岸四个大贩毒集团全部被剿灭。毒资是花不出去的，这就需要洗钱，而他偏偏是专家。”

    于明摇头：“人家是效忠fbi，不是效忠你。”还有句话于明没说，按照正常来说，人家不可能对fbi效忠，只不过是交易条件，该干的坏事仍旧干，最多提供fbi急需某方面情报。

    李复不在意道：“我只是需要杜雷一些情报而已，相信我，我可以把控的。”

    于明疑惑问：“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为什么一回来拉我进办公室，好像是许久没见面的恋人找地方亲热，杜小姐会乱想的。”一个老婆改嫁，一个死老婆，两人惺惺相惜，然后……

    李复摊手：“我很兴奋，找到突破口，能找个人说说，我很高兴。”

    “我也是。”于明挥手：“走了。”于明回自己办公室，考虑良久。联系上俄罗斯的调查人。

    ……

    洛雨还是没有下落，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俄罗斯调查人正在调查杜雷和杜雷接触的国际黑商，明确告诉于明，这家伙绝对不受fbi掌控。刑侦一队的重心在脱北者首脑和黑桃a的宝藏上，而这时候，电话来了，是谁想成为千万富翁节目打来的，通知于明和叶战提供护照资料和签证手续。

    如果走正常渠道，出国是很麻烦的。护照两个星期左右才能办下来。加急也需要一个星期。然后还要提供几万元的保证金。签证根据国家不同，要几个工作日，要提交入国申请书。一些国家还要提供无罪证明，缴纳押金。短暂旅游签还好。提供一些文件，如果是个人不随团旅游，那有的折腾。

    a市比较方便，护照三天下来，于明和叶战一直都有护照，节目方帮助签证，非常顺利。几乎同天，于明接到了美国移民局的电话，让他去办理绿卡相关手续。这是西蒙上次送的彩头。于明倒无所谓。拿绿卡不代表是美国国籍，但是美国护照好用，免签国家非常多，一本中国护照去圣马力诺、塞舌尔、科摩罗这些国家还是好用的，美国护照去欧洲等国家比较好用。

    自己竟然双重国籍了？

    算下时间。左右没事，于明飞了趟美国。于明这次去美国档次很高，特工全程陪同，于明一直解释，自己是善良的中国人民，在大街上连屁都不敢大声放，我们之间误会全部是西蒙挑拨离间。

    特工刚开始还是很客套，后来问多了，特工就回答，他们知道于明身份不是破坏神，但是于明牵连的人比较多，恶魔蜘蛛、西蒙等等，他们只肯定于明不会故意来美国捣乱，但是不肯定于明是不是会受坏人指示来美国捣乱。于明这才明白，人家对自己这么重视完全是因为西蒙。

    于明还见到了熟人聂元梓，聂元梓现在是调查局的高级技术分析师，她的薪水很高，比普通探员要高数倍。她不算公务员，而是政府雇员。每年有两个月的完整假期，还有节假日。聂元梓见到于明很高兴，请于明吃饭，吃饭时候聊起了谁想成为千万富翁。

    聂元梓的权限很高，听说于明要参加这个节目，思索一会道：“举办节目老板叫哈里斯。”

    “有什么不对？”于明问。

    “他倒没什么不对。”聂元梓道：“参赛人倒有些不对，fbi和哈里斯商量，看是不是能派遣一些探员上岛，可以充当服务生工作，同时保证绝对不在小岛上执法，被哈里斯拒绝了。三天前，我们拿到入围的五百人名单和五十人的候补名单。”

    于明看看自己身边就坐的陪同特工：“不方便说吧？”

    “这没什么不方便，你迟早会知道。”聂元梓道：“这五百五十人多数人不简单，根据线人情报，死神中介最好杀手，代号s会参加，还有二十八岁的70公斤级的拳王，全品黑商第一新人，绰号神眼的鉴定师。同时，cia怀疑还有两到三名的恐怖分子也在邀请行列。选择五百人上岛，一共分三个档次，第一档次，直接邀请，这部分人是匿名的，比如杀手s、神眼他们知道邀请后，黑色渠道直接联系中介，不说明身份，就直接上岛。第二档次，只邀请对方参加最后一轮面试，你、飞猫物流的人，还有一些国际中立性质的表现比较出色的人。最后一个档次才是海选，海选的最后参赛人数其实只有三百八十人，也就说一百多人不是普通人。就第二档次名单来看，有著名侦探、著名赏金猎手等。而第一档次名单，可能就是间谍和特工级别的。我觉得不是娱乐节目这么简单。”